其实,我多想在某一个清晨,醒在你的梦里,陪你哭,陪你笑,陪你走过冰雪,陪你走过天荒,时光总共那么长,可不可以不要再悲伤。
天蓝若空,藏着不自觉的幻梦,飞机掠过尘埃,扬起往事坠进人海,你说,我们要逆光而行,因为只有背影才可以让这个世界铭记,于是我看着你消失,在天空聚集的幻梦里,在尘埃落满的人海中,出现又消失,从此杳无音信。今天和你说晚安的人,还是昨天的那一个么?明天和你说早安的人,还是会和今天一样么?我们总在抱怨别人的离开,其实我们自己又是否做到了执着的存在,既然总要成长,疼痛一次又能怎样,睡一觉,我们还是骄傲的模样。无论你是有多好,
只要对方不爱,你就是打扰,在最美的年纪里,不如先学会爱自己。我的左手边,不见了你的右手。我的右心房,却始终填着你的模样。
有时候回忆是件幸福的事,不用行走,不用奔跑,而它却成了故事,没有主人公,也没有女主角,只是发生在熟悉的场景里,不喜悦,不流泪,因为故事早已有了结尾,谁还在乎是喜还是悲。
所有人都找到了爱的他,剩下的我们是不是也该要长大。天空很蓝,阳光很懒,听不清说话,但是可以看见窗外,手机很安静,闭上眼睛,不理会周遭。
会不会突然的那么一瞬间,你发现那个在你世界里一直陪伴说话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原来,
我们都只是别人世界里的一朵云,永远不可能占据所有而成为一片天。于旧时光里揉碎你的影子,看它们随岁月一起,流出记忆的闸口,沿着遗忘的轨迹,不再聚集,不再记起,只是我们都忘了,有些故事,一旦开始讲起,就不那么容易给出结局,
有时候,走过的可以是足迹,还有可能是共同经历的悲喜,虽然不愿承认,但铭记过的缘由,或许仅仅只是曾经一起。深醉便知你爱谁,深醉时你念的会是谁的名字。这个世界本就没有谁离开谁会死,那些都只是你欺骗自己的幌子罢了。你知道的,不在了就是不在了。记得那时年少,云淡风清正好。你说桃花开的正闹,落叶该多寂寥。
我看你悲伤藏满嘴角,原来你已长发及腰。如今再不年少,云淡风清成谣。 你说叶已落地成牢,桃花何日生姣。
我看你冷漠溢出眼角,原来长发早已夭夭。谁的年少,梦里成花落多少生命是一座空城,里面徘徊着为爱情奔波的人,我们以为可以逃脱那扇门,却不知门外早已站满了同样执着的众生。有没有那么一刻的卑微,是为了心爱的人流眼泪。
有没有那么一刻的坚强,是为了心疼的人而伪装。
有没有那么一秒的懦弱,是为了心动的人不错过。
有没有那么一次的转身,是为了心底的人能永恒。
有没有那么一场义无反顾,是为了这段年纪而全力以赴,
有没有那么一种风雨兼程,是为了那份值得而向死而生。当阳光如此盛烈的依附在我的发梢,
当天空如此纯净的铺陈在我的眼角,当秋天如此盛大的降临,有没有听到飞机轰鸣的声音,未来的某一天里,我们还能不能记起这个年纪,记起这个秋季,记起这个发生在十月初的故事,不提及,不忘记。总有一天,人走茶凉。总有一日,冷暖自知。总有一刻,哀而成伤。总有一时,绝域苍茫。
我们会习惯离开,因为离开是我们的常态,惟愿晴空万里,心自安好,云卷云舒,安之若素。你相信么?
总有一天,我会化作一道白光,穿过明灭交错的时光,穿过纷乱拥挤的人潮,穿过犹豫疼痛的青春,穿过爱,穿过梦,穿过回忆,然后照耀在我们曾经度过的课堂上,
黑板,粉尘,试卷,同桌,
还有一长串的故事,我们坐下慢慢讲。让我们以青春的名义,各奔东西。让我们以爱情的定义,颠沛流离。只是错过了时间,于是一切都变得不再可能,是真的回不去,因为相隔的不是距离,已经是两颗太淡的心。
青春就是那么残忍,它给过我们希望,让我们义无反顾的相信,结果最后伤害最深的恰恰是我们最初一直坚信过的执着。
我们都会发现直到有一天,被唱过的不成调的曲子,其实很美,被诵过的没有章节的小诗,其实别具韵味,被渲染过的凌乱的画纸,其实绮丽缤纷,那时,我们青春年少,像不知梦里花落多少,又像是火车碾过尘埃,飞扬起一股不知名的惆怅
你说,我们是望着天空便会流泪 的诗人,天蓝若空,闪耀着谁不可一世的幻想;却美不胜收,光芒万丈。
你轻轻的在阳光里飞舞着,一路上,你都快乐的欢笑着,仿佛从未有过忧愁。也许,你就是快乐的小精灵,总是与阳光对视着微笑;也许,你只是悄悄地缄藏了忧伤,只求在一瞬间能尘埃落定。于是,你成了流年的缝隙里孤独的蝶,总是期待着在下一个转角处停留。或是寂寞的歌里小小的音节,谱成了一支支悲伤而又凄美的曲子。可能,你也曾有过身不由己,
……
或许,我不是你生命中该等的那缕阳光,所以,对不起,我还欠你一个时间,也许直到永远,也许就在明天。
如果我们不曾苍老,便无法感知时光的温度,如果我们相互拥抱,便会有一世的春暖花开。我对谁抱怨过,岁月太短,像木梳划过发梢的匆忙,有一瞬,透过阳光及放肆的尘埃。我看到时光里折射出你绝世的容颜。那一瞬,我不哭不闹,不语不笑,对着全世界叹息。
你打马路过我的城,隔着虚空对城门上的我微笑,然后我就听见全世界花开花落的声音,你转身离去,我便对着你来的地方叹息,直到岁月在城门上剥落,我的城早已荒芜,我仍守着旧时的容颜不愿苍老。你不来,我便不老。因为,我怕你再次路过记不起我。
要如何去定义你呢,千金大小姐还是冰冷计算机?你用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一副冰冷而锋利的样子。
他们说你是冷漠的,是不近人情的,是可恨的,是拜金的,是物质至上而人情淡薄的。
这样说或许也没有什麼不对。
每一个人都无可避免地长大着。昨天的我们停畱在温暖的校园,酸涩而甜蜜的恋情和焦头烂额的考试就是我们头顶所有的天空。那个时候我们畅想的未来,像是放在真空玻琍房裏的绚丽玫瑰,上面闪烁着晶莹的露珠。而今天,我们用一张憔悴而缺乏睡眠的面孔,清晨从地铁裏面钻出地面。每一天的这个瞬间,都标志着我们在“过去”这个墓碑上,在添加依铲泥土——我们正在一点一点地埋葬它。
我们变成暸喝着咖啡对这电脑噼裏啪啦写计划案地大人。
我们变成暸熬夜做方案做编排的大人。
我们变成暸不再蹦蹦跳跳,不再穿鲜艳可爱衣服的大人。
我们被这个世界一天一天地改变着,同时我们也一天一天地去改变这个世界。
我并不暸解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但是无论如何,它是我们绕不开地命运。
很多地时候,我想象你一样,吧所有围绕再我生活周围地人,物,事,全部量化成为数字,输入我的电脑,然后用等价交换的原则和系统,去评价出一个取舍的方案。这样看起来简单直接,而且无比强大。
但是我并没有妮那麼强大的力量,可以控制自己的喜怒哀乐。我还是会为生活裏的一些虚荣而高兴,为别人对我得失望而沮丧。每天往那个叫做“心脏”的容器裏面,添加各种颜色,高兴是红色,悲伤是蓝色,沮丧是灰色,虚荣是金色。。。。。。一滴一滴的颜料滴答进去,然后被心脏搅拌成一团黑色的浓稠的汤。
而许人真的是要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才会活得比较强大。
你是这样的吗?
我以前一直觉得敢爱敢恨的的人需要钜大的勇气,而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带着冷漠面具生活的人,完全不在乎别人爱恨的人,才需要钜大的勇气。
我们对人的爱或者对别人的恨,在某个意义上,其实是懦弱的表现。我们控制不暸内心的钜大yu望以及对别人的嫉妒和仇恨,我们放肆淋漓地用感性去生活,面对挫折的时候,激动地失控。
我想要变成你。
就像是在你的身上埋下暸一粒种子,这个种子是我灵魂的一枚碎片,希望很多年之后,这枚碎片可以破土而出,长成钜大的森林。它们在从海面上席卷而来的飓风裏,依然挺拔,在风裏摇滚着呐喊。闪电炤亮人间的同时,这篇森林也清晰得如同翻滚的大海。
我希望像你一样强。
像大海一样强。
我也希望、这些文字、能祭奠我逝去的整个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