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七、娇娇决心振夫纲
========果酱的掏心窝子话:现在完结部分写的真的很难很难,很卡很卡。主要问题还是没有细纲的问题。只有大纲,很清楚要写什么大剧情,但之前的伏笔和设计前后呼应的小细节都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哭】在大家看来,不过是几小时前看的内容,但对果酱来说,是几个月前写的内容了,是真心…记不得了!【摔】每次写细节,还要往前翻几万字甚至十几万字去找,龟速码字石锤了!=======
看着怀中跟长大后的他比起来有点小小的,现在格外乖巧可爱的凰映月,鲛玉龙神清温柔,满满的爱意,微微一笑。
“此处恐不适合多谈,不如我们先换个地方?”他们周身还都是尸体与鲜血,血腥味扑鼻,“内子也一向闻不得这些气味,裴公子见笑了。”
“不不不!”裴仲连连摆手,一脸的不好意思,“是在下的不周,应早些发现夫人的不适才是。还请凤公子见谅。”
裴仲已经发现这夫人的奇怪之处了,虽然心中好奇,但明显这不是个能随意问出口的问题,他只当毫无察觉。
“在下住在这客栈已经有了些许时日,倒是瞧着凤公子和夫人格外眼生,两位是今日才入住此地的吧?请随我来。”
鲛玉龙笑笑没有回答,裴仲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执着答案。
比较熟悉客栈的裴仲比了一个请的手势后率先迈步,鲛玉龙搂着凰映月跟随其下到一层,顺手解救了都被困在后厨间的一众客栈人员。
“掌柜的,裴某给您惹来了麻烦,多有得罪。所有损失,裴家定尽数不上。眼下,还劳烦掌柜的帮忙找一个合适的房间,裴某与这位凤公子有些事情要谈。”
裴家当初在红豆国也是个大家族,如今转了风向,成了珍珠国,裴家就也立刻扭头跟了新君主,依旧风光无量。
这裴仲客客气气的,尽数赔偿。那凤公子,掌柜今日也打过照面,也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因此掌柜的没有丝毫犹豫就一口应了下来。
进到房中,鲛玉龙与裴仲对坐,凰映月则自己坐到旁边玩这个屋子里的摆设了。
今日这一遭,完全没有给她留下丝毫阴影。可见不管她怎样变化,内心都是一向强大的。
“裴公子,实不相瞒,在下对你的侍从所提到的“始祖的安息之地”十分感兴趣,可否痛在下讲讲?”
鲛玉龙开门见山,裴仲面上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转瞬即逝。
许是意识到他自己稍有失态,他赶忙解释道:“这‘始祖的安息之地’即使是在红豆国时期,也不是众所周知的,凤公子是如何知晓此地的?”
鲛玉龙一笑,发问道:“裴公子应是也发现内子的与众不同了吧?”
裴仲没好意思直接说“是”,只是仔细着鲛玉龙的脸色,缓缓点了点头。
鲛玉龙继续面不改色撒谎道:“内子这是患了罕见的急症,导致如心智都变得如不明事的孩童一般。鲛国与神农国有合作往来。”
“幸得神农国的神医诊断,说是需要一味药材来制药,才能医治好内子。而这药材所在之地,神医讲的就是珍珠国的‘始祖的安息之地’。”
“这也是在下带着内子千里迢迢赶来的原因。”鲛玉龙的神情看起来诚恳极了。
对面的裴仲是越听越愕然,不禁摇头失笑:“凤公子…只怕是讯息有误啊。就单听名字,‘始祖的安息之地’也不是什么好地,哪里会有能治病的药材呢?”
鲛玉龙挑眉,他心中有了判断,没有顺着继续往下说,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轻叹:“这样啊……”
裴仲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外面依旧漆黑的天色,站起了身,向鲛玉龙再次拱手一礼:“凤公子,今日是真的多谢你。裴某还有事要去办,就没法在这里与凤公子多聊了。”
“裴仲是裴家人,在珍珠国还算能说得上几分话。若凤公子和夫人在这珍珠国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裴府找我,裴仲定尽力相帮,以报救命之恩!”
鲛玉龙笑笑,也站起身来:“应是不会打扰,不过也多谢裴公子。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告辞!”
裴仲离去后,鲛玉龙神色幽幽。
(裴家?看样子是掌握着‘始祖的安息之地’那一片区域的,但那洞穴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似这个裴仲也不清楚啊……看来只能亲自进去一探。)
鲛玉龙拉起映月,准备带映月离开这个客栈,裴仲如此匆匆离去,应也是担忧玄机宫的人再来,鲛玉龙虽不怕,却受不了他们再来打扰映月的睡眠。
他决定带映月去亲信给准备好的宅院休息。
(若想亲自进去一探,裴仲这边还要加点力啊。不如…试试缘份偶遇?)
符水国.
收到了鲛玉龙密信的沐子岫心中是惊讶万分的:凰映月还活着,居然还是被他的徒弟云初给藏了这么久,他简直不知看到云初的如此成长,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神奇的药方……)
沐子岫不禁回想起来,这药方是他当初在圣药阁的书房中,无意间触碰到书房内的机关后发现的。
当时机关的动静很大,他还惊惧了好久,一听就是繁琐的大型机关,明明神农国没有会机关术的人,那机关是何人制成,又是何时完成的,他完全不知。
一阵声音巨大的响动过后,墙面微变,出现了个暗格……
听起来就好像是个大杀器的声音,居然只是为了开启一个巴掌大小的暗格!
沐子岫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绝对被耍了,拿出暗格里唯一的东西――神奇的药方后,沐子岫就更加坚信自己的感觉了!
但是后来,渐渐的,沐子岫研究医学越来越深,直到后来几乎研究全了圣药阁书库的书籍,他才又转过头来仔细看这个药方。
许是冥冥之中的引领,也许是当时他实在是太闲,研究来研究去,他就信了这个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