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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八章救命之恩

  就在此刻,荣钦却忽然造访,抚落一身的雪花后直接将自己的手贴上顾灼华脖颈。凑到她耳边低低开口。

   “真是半刻不见如隔三秋啊,老实交代,躲着我做什么?”

   “谁,谁躲着你了,不过是想回房间躺会儿,睡个午觉,你那房间里都用来放书架子了,哪还有我呆的地方。是你自己觉的冷了,才过来把你的手往我脖子上贴?”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么?刚进来就知道自己有事躲他,这荣钦怕不是真的神仙?出于不服输的精神,顾灼华愣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赶紧挥退了竹枝免得露出马脚,这一下,荣钦倒是猜到了七八分。

   不慌不忙的倚在软榻上打量一番顾灼华,随即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一双大手将她紧紧箍住。

   “你向来没有什么我不知道到的小秘密,得躲着我,还得用竹枝外出打探的......你想帮虞淮,对不对?”

   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猜到?只是顾灼华的心里并没有被猜到心思的挫败感,反而觉得,荣钦是真的了解她,才会猜得到。

   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窝进荣钦怀里,这才低声回答。

   “对,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朋友少,和我年纪相仿的除了小鱼儿就是虞淮,之前那一阵子我和她关系好也是觉得她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没有别的原因。再后来,她和我出去玩,还把知了送给我,说些女孩子家的私房话什么的,现在她真的走投无路,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她......”

   “我之前也没说不帮,只是想再等等而已,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手帮一把,才能让人铭记在心。若是之前答应帮她,她只会觉得我心里有愧,想要补偿虞家。但是现在不一样,是你主动去帮她。”

   虽说这一番话让顾灼华觉得荣钦未免有些心机深沉,但不这样做,岂不是让荣钦这二字蒙尘?

   思来想去,顾灼华还是点了头,和荣钦坐在一处商量着该如何出手相助才不会太过张扬,又能解了虞家的燃眉之急。

   两日后,顾灼华便带着易了容的荣钦一起到西市,打算找到虞家布庄,趁机包个场。谁知还未进去便已经看到布庄前围了一大圈的人,似是见到什么好东西一般。

   为首的中年商人满脸油腻,笑的不怀好意,上来便要拉虞淮的手。

   “虞姑娘,我也知道虞家的情况,你看我要收购你家布庄也不是不给银子,你何必阻拦呢?”

   “旁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十四岁便跟着爹爹写账本,也见过他买下这铺子的时候花了多少银子,当初此处还是一无所有,里面的隔断和货架都是花银子做的,而今铺子里东西一应俱全,你的价钱却比当初还少了一半,这是何道理?”

   虞淮站在布庄门前,丝毫不让,衣袖中的手却在颤抖,她又何尝不会怕呢,只是而今她的母亲还病着,就算是要卖了布庄,也要买个好价钱才是,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

   眼前的人却是不这样想,虞家败落,家中唯一的儿子却不作为,只剩虞淮一个女流之辈,这布庄必然是不好经营,因此,谁要是能说动虞淮,买下布庄,便是占了个天大的便宜了。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自是所有人都想着试一试,只是有些胆大,有些胆小而已。

   “这些男人可真是厉害啊,当街欺负女人!荣钦你站着别动,今日非得好好教训那肥头大耳的东西。”

   顾灼华刚刚把碍事的披风移交给荣钦打算上前帮忙,却见另一人已经走到虞淮身前,身形单薄却坚定异常,目光冷冷看向那中年男子。

   “鹿弗,我看你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自己是谁,连我的女人都敢动?若不是怕脏了她的衣裳,我方才就该直接砍了你的手。”

   被称为鹿弗的男人当即浑身颤抖着跪拜在地,连说了几句饶命才连滚带爬的离开,而此刻,虞淮才反应过来询问那人缘由。

   “裴公子?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不在王城,怎的会出现在此处?”

   “回乡过年,今日才回来,碰巧路过,想不到却是遇到了你。你父亲在朝为官,这些商贾却还敢对你如此,究竟是何缘故?天寒地冻的,还是回去慢慢说吧,我还记得到虞府的路。”

   裴芦舟十分自然的牵过虞淮的手,缓步离开。

   站在一旁的顾灼华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远远的指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声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虞淮竟然和裴芦舟在一起?手牵着手就......看样子还是自愿的!”

   “总之用不着我们出手帮忙了,还是回家歇着吧,我的好夫人。”

   荣钦只当做是顾灼华羡慕虞淮的待遇,直接将她横抱起来颠了两下,一路走回侯府。

   此刻,虞府中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被翻动的痕迹,裴芦舟身处辽越忙着收买人心,整理叛军队伍,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让西江简单收拾后坐下身才出口询问。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月余,这虞府怎的变化如此之大?”

   “你之前要见摄政王,竟不是站在他那边的人吗?王上少年继位,一直受摄政王压制,年关那日终于逼宫擒住摄政王,而今摄政王杳无音信,从前听命于他的臣子也都被王上赶尽杀绝,我爹已被流放,家中产业和地契大多充公,只留下那布庄,谁知还被人盯上了。”

   虞淮说着便又哭起来,裴芦舟心中并无波动,只是想起之前自己病着,都是虞淮照顾在侧,为了瞒着父亲将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藏在闺房,更是废了不少心思。犹豫片刻后,还是随手递了手帕过去。

   “眼泪不能解决问题,等你哭完,我再和你商量解决之法,西江,收拾间客房暂且住下。”

   转身后,裴芦舟的唇角却是微微勾起,他只是想着来整治那些不听话的羔羊,谁知还误打误撞的又碰见了虞淮,看来着实是缘分不浅,即使如此,他也不必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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