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的床分你一半
天爷呀!
大师说这个话……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呢?
她怎么觉得有点羞耻呢!
他刚刚还捏她的手耶……
云镜如此一想,嘴角是压制不住的偷笑,那本就滚烫的身体,更是温度升高,烫得吓人。
病态雪白的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绯红。
虽然她挺想和大师发生点什么,可这节奏是不是太快了?
帝释渊根本不知道云镜小瓜脑子里在乱想什么。
他捏了一把她软软糯糯的小手,便松开了。
倒是觉得她才降温的身体,又有些发烫。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上,“又发烧了?”
“想骚,怕骚不起来。”云镜娇羞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勾人的漂亮眸子里露出几分媚态。
她倒是想对大师骚一把,可很怕身体生病不允许,要是到做到一半,她就晕过去了,会不会很丢人?
帝释渊眉头紧拧,总觉得这小孩似乎有点不对劲。
这一副扭捏娇作的姿态怎么跟第一次见她,中了媚.药似的,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不是告诉她,别瞎动吗?
放在她额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弹了弹她的脑门,“你在做什么?烧糊涂了?”
“嗯?”
听到他清冷的嗓音,云镜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向他。
只见,帅和尚一脸冷峻,下颚线都是冷硬泛着寒气似的。
他这一副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样子,圣洁又清冷,让云镜这个有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有一种自惭形秽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那种感觉就像,男神好不容易答应和你看电影,结果你却会错意选了一部爱情动作片,男神不仅对你毫无感觉还鄙视你的行为。
光是男神的一个眼神,就会让人可耻得想用脚趾抓地啊。
她的大师多么高冷,宛如神祗的人,平日里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在亵渎他的!
她方才怎么会觉得他对自己是有那种想法的?
一定是她烧糊涂了。
云镜被他锐利冷漠的眼神一扫,立马一秒乖巧的怂了。
“再乱动,就把你丢出去!”帝释渊方才被她带着一层水光的眸子一凝,小腹莫名的燥热,他声音却比方才更冷了。
“大师,你别走,我保证乖!”
云镜连忙垂头,窝在他怀中就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
她很怕自己惹怒他,他就走了,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补偿,要是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吓走大师,那她真会被自己气死的。
云镜不说话,帝释渊也未开口,直到云镜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饿了?”
“嗯。”云镜继续乖乖的。
帝释渊将她重新放回床上,拿过一旁斗篷戴上,自带强大气场离开。
见帝释渊走,云镜心里空落落的,语气也不禁委屈了几分,“大师,你走了还回来吗?”
她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像只蚕宝宝,只露出小脑袋,亮晶晶的黑眸闪烁着希翼。
“回。”
帝释渊只说了一字便离开了。
云镜却因为这一个字,兴奋得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想到方才大师将她拥在怀中,后背是他坚硬的胸膛,入目便是他令人神魂颠倒的帅颜,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幸福,甜得心头直冒泡。
云镜不能飘,你得稳住,太不矜持会把帅和尚吓跑的。
心情好了,云镜感觉自己的病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得都快睡着了。
外面竟然还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就在云镜等得,以为帅和尚可能不会来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
他颀长的身子身着一袭黑袍,携裹着风雨而来,犹如踏破山河的帝王,强势又矜贵,偏生将云镜的心都点亮了。
“大师!”
云镜也顾不得矜持了,兴奋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正准备下床,他略有些低的嗓音传来,“别动!”
“喔。”
云镜只好点头,继而乖乖坐在床上。
帝释渊提着一方黑色食盒过来,身上锦袍被细雨温氲得有几分湿气,犹如被云雾笼罩的高山般。
他一坐下来,云镜的心就咚咚咚地跳得极快。
帝释渊将食盒打开,里面食物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云镜用力吸了两口,露出满足的笑意。
“吃吧。”
帝释渊将筷子递给她。
云镜眸子狡黠一转,抬手掩住嘴巴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又可怜,“大师,你可以喂我吗?我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呢!”
说着云镜的小脑袋就要往帝释渊宽阔的肩膀靠去。
只是还没靠到,帝释渊的手便伸过去,直接将她脑袋和自己隔绝,声音冷酷,“不吃就喂狗。”
“……”云镜想骂人,这该死的直男,竟然不吃她撒娇一套。
云镜只能气鼓鼓拿过筷子,毕竟她也是真的饿了,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胃很难受。
帝释渊给她带的倒是一些暖胃的东西,很清淡却非常精致,还很好吃。
这些个东西,怕是跟宫中的御膳都能相比。
云镜吃饱后主动将碟子收好,乖巧的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笑得很甜,“大师,我的床分你一半哦。睡吗?”
帝释渊眸光微深。
最终,他提过食盒放在桌上,便坐在桌边,拿出一本书,淡淡道,“自己睡!”
“大师,你不陪我睡啊?我都发誓了不会对你做什么啊,我们彼此的信任呢?”云镜眸中有点失落,大师睡觉的容颜也一定很好看吧。
还以为可以趁大师睡觉偷吃点豆腐,甚至枕着大师的胳膊睡。
光是想想那画面,云镜就觉得自己会幸福死的。
“再吵,就丢你出去。”
帝释渊会答应她留下来,都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抽风!
还陪她睡?怎么可能!
云镜只好闭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眼巴巴看着坐在桌边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
明明近在迟尺,似乎又远在天涯。
到了后面,云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房间里早就没有他的身影,就好像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她做梦一般,很不切实际,心里也空落落的。
吃了药休息充足,云镜感觉自己身体好得七七八八了。
她才掀被子下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哭哭啼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