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坐在角落里为水晶宫俱乐部的未来忧心忡忡的两个男人不一样,水晶宫的球员们可是可是兴致高昂的很,今天主教练宋鹏爵士开恩允许他们好好的放松放松,这群年轻小伙子当然会尽情的玩耍。
水晶宫啦啦队的姑娘们也来了,原本大卫・帕克担心宋鹏会不允许啦啦队参加今天的庆祝聚会,因为之前这段时间宋鹏对球员们的管理实在是严格到了极点,而且他从不和啦啦队的女孩们接触,尤其是在对布莱克本流浪者的那场比赛之后。
不过一想到宋鹏当时被啦啦队女郎们印了满脸口红印子时的表情,大卫・帕克也有一种爆笑的冲动,他可真的很少看到宋鹏那样的表情,在球队里训练时宋鹏永远都是一脸的冷酷,而在比赛时宋鹏又是那么火爆,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很少在他脸上看到。
艾丽和自己的好姐妹埃米莉走进酒吧的时候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那天和布莱克本流浪者的比赛后,姑娘们都被领队训了,而当时第一个控制不住自己亲了宋鹏脸颊的正是艾丽,不过当时现场很乱,所以没被发现而已。
那么宋鹏是讨厌这样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也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在酒吧里?他是球队的主教练,这是集体活动他应该来的吧?
艾丽和埃米莉一直都是水晶宫啦啦队里的两朵最美的鲜花,尤其是艾丽,如同太阳光一样灿烂的金色头发和海水一样湛蓝的眼睛实在是太符合欧洲人的审美观了,水晶宫队的球员们有不少都对艾丽这个漂亮的女孩很感兴趣,当艾丽和埃米莉走进酒吧时,好几个球员眼前一亮,已经准备好了要过去搭讪了。
巴特利和克拉克作为这段时间水晶宫表现最出色的两名球员被伙伴们推出来过去和艾丽和埃米莉搭讪,这些小伙子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年轻男孩对漂亮女孩的向往而已,巴特利和克拉克过去以后和艾丽和埃米莉聊了两句,埃米莉很热情,可艾丽却表现的不温不火,这让巴特利觉得有点受伤。
一轮新的舞曲开始了,球员和姑娘们都进入舞池扭动起自己的身体,酒吧里的气氛真的很好,巴特利鼓起勇气:“嘿,艾丽。”
艾丽有点走神,她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个人,内心有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那真的是非常难受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随着这整个赛季一场不落的参加了所有水晶宫比赛,原本已经渐渐觉得沉闷和无聊的啦啦队女郎工作又让她觉得热情和活力四射了,她知道自己的姐妹们是因为球队的成绩变好了而变得热情奔放了,她也一样。
但是艾丽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因为她不会和其他女孩一起讨论球队里的哪个小伙子更英俊更强壮,不会因为哪一个小伙子进球或者漂亮的助攻而歇斯底里的尖叫,她也欢呼也鼓掌,可她知道自己不是为了其他人,而是为了那个永远穿着黑色风衣或西服,坐在教练席或站在场边,时而怒吼时而挥舞拳头的男人。
艾丽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可能永远永远都没有结果,她一开始觉得自己对那个男人只是粉丝对明星的热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觉不是这样子的。
她的脑子里每天都是他的影子,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想他。在咖啡店里帮忙的时候,想他。和女伴一起逛街的时候想他。
无时无刻不在想他,甚至每天在睡梦中也都是他的影子,而让艾丽觉得羞耻的是,在她的梦里这个男人不是世界瞩目的超级足球巨星,不是给水晶宫球迷们带来希望的神奇教练,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她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
今天的俱乐部庆功会,艾丽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以前她除了参加啦啦队的训练和表演以外可都是T恤牛仔裤扎个马尾就好的,今天这样精心的打扮都让埃米莉怀疑她是不是看上了球队里的哪个球员。
亲爱的埃米莉可不知道,艾丽看上的不是球员,而是那位主教练。
内心失落的艾丽没听到巴特利的邀请,这让巴特利觉得有点难堪,他有点失神的看着艾丽的侧脸,这女孩太美了,简直是完美,可她的眼神却那么忧伤,她为什么这么忧伤呢?
就在巴特利为艾丽忧伤的眼神感到揪心的时候,他却忽然发现艾丽的目光变得欣喜异常,巴特利奇怪的顺着艾丽的目光方向望过去,咯噔一下,可怜的小伙子觉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他几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了。
就在酒吧的玻璃窗前,一个颀长的声音背对着他们站着,那个穿着黑色迪奥西服的黑发男子手里拿着一只订制版VETRU手机贴着自己的耳朵正在接电话。
宋鹏可不知道自己接个电话就伤了自己手下最出色球员的心,他可正高兴着呢,因为这个电话是凯瑟琳打来的,她正要登机,登上从马德里飞往伦敦的飞机,也就是说,四个小时左右他就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妻子了,经过了一个赛季那么长的时间,凯瑟琳终于理解他了,这对宋鹏来说简直是双喜临门,保级提前成功加上和妻子的冷战结束,他简直太高兴了。
因为太高兴,所以宋鹏转过身的额时候脸上都带着和煦的微笑,这和他平时的表现可是大不一样。
他的球员们注意到了主教练的心情似乎比保级成功以后还要好,这群小子大着胆子端着酒杯过来把宋鹏簇拥在中间,好吧,让他们尽情快乐,这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夜晚。
整整一个晚上,艾丽都在注意着宋鹏,而巴特利则在注意着艾丽,克拉克和埃米莉玩得很开心,不过尽管这样他可没忘记了自己的好朋友,和埃米莉跳完一场舞以后克拉克走过来拍了拍远远看着艾丽的巴特利:“怎么了?为什么不去请她跳舞,上帝,她是个多么可爱的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