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第566章 亲子鉴定被人做了手脚

  司御没有回答。

   他看着窗外,眼神沉黑。

   十几秒后,他才开口,“她们在当时在我鉴定时做了手脚。”

   奶昔来到司家,司御就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和当时在襁褓中的那张纸结果一样。

   证明奶昔就是他的孩子。

   但,这是被人处理过后的。

   手脚?

   这两个字在楼西洲心里一过,他立刻明白,“你的意思是,奶昔确实不是你的孩子。”

   司御依旧沉默。

   脖颈的筋脉在跳动。

   这是在隐忍!

   奶昔不是他的孩子,那么是谁的?

   “两个孕妇,却只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孩子在哪儿?”楼西洲再问。

   “所以――”司御一声寒澈的冷笑,“那两个女人都该死!”

   她们到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想――一声不吭。

   谁也不知道另外一个孩子在哪儿,如果奶昔不是他的种,那他的孩子呢!

   正在这时候。

   司机进来。

   “少爷,花小姐醒了。”

   司御抬眸,幽凉的视线直直的射向他,“怎么,是要我去见她?”

   “……”司机脑门子一麻。

   “把她带回来!”

   “是。”

   司机出去。

   从他们的谈话里,楼西洲知道醒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花辞。

   按照司御的性子,花辞和花尽应该不会在一起,毕竟两个都不是笨女人,在一起可能会商量对策。

   …………

   依然是别墅。

   花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她心理清楚,她现在是不自由的。

   她走到门口。

   那儿有保镖。

   于是又折回。

   到了卧室。

   洗个澡,温凉的水兜头而下,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出去。

   靠在床上,胡思乱想,竟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时,脑子很懵,并且沉重,疼痛。

   她坐起来,揉揉脑袋。

   睡衣的一角从肩头掉了下去,泄下一大片如雪的肌肤。

   她没理。

   曲起一条腿来,手肘放在膝盖上,撸了一把头发――

   这一觉睡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头发还是半干。

   一个抬头的瞬间,她看到了前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姿态那么慵懒,又那么矜贵,散发着如兽在等待猎物的气息。

   他来了。

   花尽的动作一顿。

   他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在她看着他不到五秒后,他就睁眼――

   那漆黑的眼神一瞬间把她全然裹住!

   赤果果的,没有一丝空白。

   刹那间,她如同被困,呼吸都短了好几寸。

   “过来。”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嘶哑。

   花尽下床,过去。

   坐在他的身边。

   刚起床,身上有些凉。

   空调开的很足,她手脚冰凉。

   楼西洲把她肩头的睡衣提起来,摸到了她的肌肤。

   “冷?”

   她看着他的脸,英俊立体。

   她静静的点头,看起来――很听话的模样。睫毛卷翘着,脸上还有一点睡痕,镶嵌在她白皙的脸上。

   她的眼神不冷艳,也不刻意疏远――就是那种女人看着男人的温柔。

   楼西洲盯着她,好久。

   或许花尽不知道这么会儿时间――楼西洲的心里走过了什么刀光剑影,那种千军万马践踏式的撕裂感。

   但他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腰,她确实冷,身上没有一点温热。

   楼西洲摁着她的头倒在他的颈窝里,给她取暖,“以后等到头发干了再睡觉。”

   “嗯。”

   花尽低声的点头,点头时,额头从他的下颌擦过去,肌肤之间的摩擦带来了片刻的悸动。

   楼西洲低头,她正好抬头,睫毛从他的脸上刷过去。

   两人对视着。

   都没有说话。

   各自又都没有眨眼。

   那气氛像暧昧又像……炮火之前的谈判。

   以一种无声而亲密的方式。

   过了好一会儿,花尽觉得自己的眼睛干涩的发疼,于是眨了眨。

   就在这眨动的片刻,她腰部猝然一疼!

   好像她眨眼睛是某个开关,触动了他隐藏的情绪。

   她还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的眼神如蛰伏的幽狼。

   她心跳缩在了一起。

   “以前――”他的声音很低很嘶,听起来像是毒液在慢慢的往周身蔓延,“我问过你无数次是不是处,记得么?”

   她自然记得。

   他怀疑过无数次。

   她心头揪的更紧!

   “现在,我在问你一次,是么?”

   是不是处?

   他在意的不是她是不是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花尽的唇动了又动。

   她发现她好像丧尸了语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在他的腿上,除了腰被箍的很紧,这个怀抱和其他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手臂有力。

   味道好闻。

   肩膀宽厚。

   透过薄薄的衣服隐隐约约的感受的到他臂膀的肌肉线条,正在炙热的跳动。

   “怎么,说不出口?”他反问。

   “不是。”

   两个字,一锤定音。

   不是处。

   她看到了楼西洲眼睛里――那幽紧的暗色,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投进了石子,正一圈圈的荡漾着碎裂开的波纹。

   她也看到他瞬间就消失下去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她终于明白――

   方才心头那股异样的跳动是什么,是恐慌。

   他松开了手。

   一寸一寸的把手从她身上拿下来,又问,“那,那一晚的血是怎么来的?你伪装处?”

   不是伪装。

   是她确实流血。

   是他太用力。

   她没有承受住。

   有些话――

   好像在这个当头说,不太合适。

   她缄口。

   她的沉默对楼西洲来说,就是默认。

   他提着她的肩膀,把她从他腿上提下来。

   让她坐在对面的桌子上,他用眼神锁着她,薄唇轻启,“你为接近我,真是无所不用极其,都能――用装处这种卑劣的手段。”

   房间很大,很空。

   大白天,窗帘四闭,沙发的这个位置昏昏沉沉。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起伏不多,却如出笼的蛇信子。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未曾开口。

   “不过对于你来说,装处应该是你做过的最不值得一提的。”

   他攥了攥手指,背上青筋暴起!

   “不是怀孕了么,孩子呢?”

   花尽到底是扒了把头发,“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是奶昔?”楼西洲冷嗤一声,“她才是你生的。”

   肯定句,而不是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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