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你的楼哥哥不理我了。
花尽站在原地浏览了五分钟的新闻,很荣幸她再一次屠版,又很糟心――她想解释都没有地方下手。
那照片看起来确实是非常的亲密,拥抱,接吻都有了。
坐在床边,休息假寐。
十分钟后,再次打给柳如。
“刚刚挂我电话,现在还有脸打过来?”
花尽闭着眼睛,一秒后,又起来去了阳台,看着外面的天空,“你家……应该有公关吧?”
“当然有,柳氏的公关就为我一个人而成立,没办法,本小姐年轻貌美绯闻多。”柳如声音空灵,“所以你休想。”
“你不笨啊,知道我要找你做什么。”
“你这不废话么,老子不用想都知道。不过你觉得帮你做事我能排第几?楼西洲,陆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轮得到我?”
“你的楼哥哥不理我了。”陆离不能提。
“……”柳如嘶了一声,“我的楼哥哥不理你多正常,把你吊起来打都是正常的,找他去,别找我。”
花尽饱满的唇咧开了几分淡笑,“找你不是因为我,柳大小姐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也上了热搜?”
“啊?”
“同样的是开房,同样是勾搭有夫之妇,你的热度却没有我的高,你有没有觉得很丢人?在时尚圈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我一个新人红?”
“……”柳如放下手机开了免提,然后打开微博,第一个是花尽,第二个是她,第三个第四个还是花尽!
她眉毛一横,凭什么!!
她咬着粉唇,“我不服!”
“嗯,那你就花钱把你自己顶上去,让我撤下来。”
“我凭什么花钱!”
“那我二嫂可能就能来扒你的皮,你居然敢带她老公深夜去酒店。”
“……”两个人一起上了热搜,都是丑事儿,一个出轨,一个勾搭有家庭的男人,尤其柳如算是公众人物,又是柳家公主,又是名气不大不小的模特,有一定的地位。
“嗯,花钱撤热搜时,麻烦顺便把我的也给撤了,我会安慰我大嫂让她息事宁人。”
“………”
花尽把电话挂了,也没有急着进去,吹吹冷风,让大脑清醒清醒。
………
一个小时后,网络上关于柳如和花尽的消息,已经所剩无几。
哪怕知道这是金钱在起作用,但依旧有人骂,柳家大小姐生来就在镁光灯下,她从来也不会讨好任何媒体,都知道她性子很辣,这年头的网民都喜欢背道而驰的人,好像这样显得非常有个性,就因为这样柳如也粉丝一大片。
所以――
花尽在第一名,实在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因为都是辱骂,各种难听的辱骂,不堪入目。
柳如是下去了,半个小时后,花尽的新闻又再一次卷土重来。
这一次是有组织性的,有针对性的在泼她的脏水,骂她,骂绝色,顺便同情顾沾衣。
花尽放下手机,此时是凌晨一点。
眼睛干涩。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事情,坐起来给郑欢打电话,“楼西洲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有一批人在绝色闹事,闹的很凶,已经被警方带走,我猜应该还有下一批。”
“招架不住就提前关门,你们休息。”
“什么?”这不是老板的风格。
“现在正是毁我的最好时
机,如果我是顾沾衣,我一定会捏着不放,弄趴对方为止。吩咐所有的工作人员,不要挑事,都给我低调点儿。”
绝色若是出了事,她应付不来。
“好。”郑欢应允,“对了,上你让我找的需要盘出去的夜总会,我一定找到了,要怎么做?”
“过会儿我会把详情计划发到你的手机,你来办。”
“好。”
“安排一辆车到医院来。”
“是。”
…………
凌晨两点半,花尽从医院里溜了出去。
开着自己的车,不用担心被别人带走。半夜,街道通畅,但还是用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到了东方帝景城。
停车,下去。
摁密码,错误。
第二次,依旧是错误。
“……”
花尽突然想起来,有一次韩佐和莫衍送她和楼西洲回来时,楼西洲当场改了密码,改的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睡了。
寒风瑟瑟,她抖了一下,拿手机出来翻到他的电话,指尖点着,却又没有打。
夜色茫茫,矗立在夜色里的别墅,一排排一栋栋,高大威武又冷漠如霜裹。
………
书房里。
暖气开的温度合适,楼西洲面前的电脑早就已经黑屏,他的工作已经完成,却迟迟没有进卧室。
空调按钮的开关发出一点淡蓝色的光,昏暗的只能辨别他的人影,那轮廓分明的五官。
他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怀里有一只猫,睡的正深。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般,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包括他的坐姿,还有猫咪的呼噜节奏。
半个小时后,他才睁眼,看着黑夜,眼神如雾,有几分深思后的迷离。
起身抱着猫咪出去,小六在途中醒了,在他的臂弯里动了动,又接着睡去。
去小六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他离开。
走了几步,“喵喵喵。”小六不满的扑过来,缠着他的腿,两个碧绿色的双眸盈盈动,仿佛有水波在荡漾。
这眼睛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楼西洲蹲下去,和它对视,“别缠我,自己睡。”
“喵喵喵。”小六搭着他的膝盖就上来,爪子又扒着他的肩膀,毛烘烘的脑袋朝着他的下巴蹭去。
“……”
楼西洲没有碰它,懒懒的看着,“你是陆城的猫,你不能呆在这儿。”
“喵喵喵。”脑袋不停的挤,想要找个地方窝着睡。
楼西洲看着它碧绿色的眼睛,看着它的须,沉默着,眼神很暗。一人一猫,就那么对看了几眼后,小六突然伸长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
…………
楼西洲刷完牙出去,小六睡在了以前花尽躺着的枕头上,正安逸。
不知撒娇这门艺术,是她跟花尽学的,还是花尽跟她学的。
一样恶心。
一样烦人。
到床上,关灯,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好像有东西在挤他,楼西洲翻身,把她一搂,本能的脱口而出,“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