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这么不禁逗?
楼西洲打完电话,一回头,韩佐就在他的身后,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同时浓眉一挑,十分的不怀好意。
他视若无睹,“我只有中午这一点时间,抓紧工作。”
“就这点时间你还有空谈情说爱?”
楼西洲未理,出去,莫衍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瑕,逾越道,“啧,圣诞节,要不你出去约会?”
楼西洲看了眼电脑桌面,这两天顾氏股票一直有动荡,顾氏已经是元气大伤。
“有道理,你们忙,我出去一躺。”
莫衍:“……你去哪儿?”
“约会。”
他开玩笑的!
“……你是人吗?我们在这儿累死累活,你一个中午不停看手机也就算了,你现在还要出去?”
“好好干。”楼西洲没有正面回答,转身下楼,走到门口感觉身后有一股疾风,他转身,伸手,五指一收,再摊开掌心时,一个玫红色的超薄避孕套躺在那儿。
韩佐潇洒利落的收回手,笑意风流,“拿去,哥还多的是,不够了,我送货上门。”
楼西洲,“……”
他拿着套,眸光流露出几分兴光,“我收了。”当着他们的面,把套放进了西装外套的口袋,出去。
莫衍挑眉,“你有没有发现,他最近变得有点骚。”以前他可不这样。
韩佐一幅过来人的表情,“开荤了嘛,骚是正常的。”就是有点恶心。
【你是想被别人欺负还是想被我欺负】
呕。
………
因为在化雪,所以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花尽用了三十分钟。
到达楼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倒车。这个卡宴,她是第一次开,而且因为体型的缘故,视觉非常不好,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才停好。
下车。
停车场里灯光很暗,一下车就看到对面的车前靠着一个男人,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衫,如青松玉柏、贵气照人。
她捏着车钥匙也没有走过去,微微一侧头,有半分慵懒的笑容在唇边。
“你在等我啊?”
有车灯照过来,仿佛是一束银灰洒满了暗沉的空气,带来了金光点点。
他听着娇软的语气,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没有,出去有点事,刚回。”
哦。
“你的车被我开走了,你哪儿来的车出去?”
“公车。”
花尽瞄了一圈也没有在附近看到一个公车,还没有细看,他走过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行把她拉到了车尾。
他指着车屁股被蹭出来的三道印子,沉声,“驾照在哪儿考的?”
“………”花尽完全没有感觉到车碰到了墙壁,“这是我弄的?”
“你感觉不到?”
“没有啊。”她惊讶的点头。
她没有发现话题就这么被楼西洲给错开。
“打算怎么赔?”
“还赔?”
“你卖了我一辆欧陆,卖的钱不知道在哪儿,如今又想毁我第二辆车?”
花尽灿亮的双眸有片刻的扩张,“刮蹭而已,补补就好了。”
“我不开破车。”
“那我开。”
“好,卖给你。”
“……”花尽靠在车尾,仰头,目光带着水晶一般的明亮,那般狡黠秀美,“你打算卖我多少钱?反正欧陆的钱,你别想要回去,我花了。”
她的脸上过于皙白,所以一边一个巴掌印就特别的明显,微微发肿,纤长的睫毛自然卷翘着,这么看着他,仿佛是垂柳在风中荡漾。
他两手插兜,目光深谙。
“原价赔偿。”
“……”花尽瞥了他一眼,“你小不小气,补一补,什么都看不到。”
“赔不赔?”
“老公卖车给老婆,传出去你也不嫌丢人。你爱不开,不开我开,我反正是不赔,我没钱。”
楼西洲看着她的喋喋不休,这俏丽的脸蛋,这黑白分明的眸,在她轻松的表面隐藏了千疮百孔。
“看什么看你,再看把你曝光,让你丢人,让大家知道你天天敲诈……”我。
他凑过来,堵住了她的嘴巴,直接整个罩住她的唇,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他探进了舌。
“…………”
这个吻持续了三分钟,深吻,很浓稠却又没有情yù,只有缱绻的缠绵。
吻罢。
他松开,唇上还有彼此的水润光泽感,性感喷鼻,目光深邃的包裹着她,“上车。”
花尽,“……”
她上去,他来开车,操作流畅潇洒。
“去哪儿?”
“回东方。”
回东方?那他不早说,在停车场等着做什么,就、就为了亲她?
不是说韩佐和莫衍在么。
哦……是了。
她现在脸上有伤,去了会尴尬。
…………
一路走,雪一路化,景色怡人。
回到东方,难免的就会想到小六,它在这儿生活了好几个月,走过停车场,眼睛不自觉就朝着角落瞟了过去。
但也只是匆匆一瞥。
云妈不在,但是从生活气息上来看,云妈应该是才走。
进去。
一进门,他的命令就来了,“把头发扎着。”
“什么?”
他侧头,一个眼神甩过来……
花尽奴奴嘴,乖乖的抬起手把头发撸起来,没有东西扎,跑到沙发拿了一只钢笔出来,在头发上一挽。
“你怎么什么都管?”她咕噜了一句。
楼西洲再度瞄了瞄她的脸,微肿,这个脸看起来倒是挺……
“我是不是你见过的女人当中最漂亮的?”这么看她?
楼西洲的眸半眯了眯,声音如水一般的流泻,“不是。”
“不可能!”
楼西洲没理她,转身去了楼下的洗手间,一会儿出来,给了她一条打湿的温毛巾,让她躺着,贴在脸上。
从下巴围过去,只有嘴巴鼻子和眼睛露出来,遮住了脸,才发现这些部位比脸更出彩!
唇,是水润的光泽,旖旎潋滟。
鼻子,笔挺中又透着不凡。
尤其是那双眼睛,通透明亮,把她真正的情绪隐藏的极深,像是一个宝藏,只看的到她的形,却看不到她的魂,越是伪装,就越想让人撕碎她。
他就那么看着,男性的气息把她包围的小鸟依人。
她调皮的撅了撅嘴,索吻。
楼西洲坐了下来,在她身侧,身躯往下,气息已变,想要。
花尽,“……”这么不禁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