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我要结婚了。
她的头发全都扎起,整张脸和脖子无一遮拦,上身穿了一件包匈的贴身衣服,黑色,整个肚子都露着,下身一条超级短裙。
大衣挂在她的手臂。
她一手撑在门框上,身体的曲线毕露,看着屋里被震住的人,嫣然一笑,微微的下腰,起身,一个风情万种的扭腰就完成。
“吓到了?”
所有人,“……”
韩佐干咳两声,“梅晓,你也不怕冻死。”
“我冻不死,但是有人看到我这一身会憋死。”
韩佐要笑不笑。
“你疯了?”陆离指着她臂弯里的衣服,“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梅晓把衣服一扔,一屁股坐到陆离身边,抬手圈着他的脖子,“陆二少,我好看吗?”
陆离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你全身最好看的地方是哪儿?”
“脸和胸。”
“那你觉得男人对女人哪个地方最在意?”
“胸?”
“你觉得我有看吗?”
“……”
陆离把她的手给拉下来,“我对你这地方都没兴趣,还会觉得你好看?”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扁她。
“那要是花尽穿成这样,你喜欢吗?”
陆离,“……”
花尽,“……”
楼西洲直接走过来,拿起她的衣服丢在她身上,“穿上!”
“我……”
“你敢说一个不字你试试?”楼西洲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湛黑。
梅晓不甘不愿的站起来,把衣服穿起来,大衣长达脚踝,系好扣子,也什么都看不到。
她去花尽那儿,“我要吃饭。”
花尽指着桌子,“自己拿。”
“你给我拿。”说完她去了内屋,屋里有麻将桌,还有台球桌,各种娱乐设施。
花尽只得给她拿进去。
一会儿黎冉也进来,小家碧玉,舒舒服服,挺好看一姑娘,气质也很干净。
“姐姐们好。”黎冉很客气。
“你就是韩佐口中的那个小老婆吧?”梅晓懒懒的回,并没有那么热衷于这个女孩儿的身份。
小老婆这三个字并不是什么好词儿,有时候甚至都不如情人来的好听。
往前个100年,这是骂人的。
但是黎冉也没生气,唇边荡漾着一朵清丽脱俗的笑,“韩少背着我是这么说的么,我还不知道呢,这称呼挺别致,挺不错。”
“过来坐。”对方轻松化解,梅晓自然也表示又好。
黎冉坐过去。
三个女人在里面,三个男人在外面。
梅晓把汤吃完后,给柳如打电话。
“给你二十分钟,到情人弯,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挂。
站起来脱衣服,还没脱到一半,楼西洲进来。
梅晓,“……”
她咬着牙呼了一口气,又把衣服给穿回去。
“我出去会儿,你们玩。”梅晓下楼。
韩佐,陆离,楼西洲这三个男人也不会玩特别热闹的游戏,打打球,打打麻将。
他们聚会也就是那样,花尽和黎冉又出去,两人站在走道,看着楼下的热闹。
倒是没想到过年也这么多人来,人满为患。
“黎小姐会跳舞么?”
“会啊。”黎冉轻轻浅浅的回答,“我学过十年的舞蹈。”
“不去跳一跳?”
“不了,我不喜欢这么吵闹的地方。”
“看来是很喜欢韩少,毕竟他爱热闹。”
“互补是两个人最合适的关系。”
花尽没吭声。
她不知道韩佐对着姑娘是什么心态,但是这姑娘对韩佐似乎挺上心,别又是黄粱一梦。
“小花儿。”楼西洲在叫她。
花尽进去。
在进去的那一瞬,一个身着很露的妖媚女人滑进了舞池,一瞬间那优秀而近乎无完美的身材,一瞬间吸引了无数如饥似渴的目光。
花尽没看到。
黎冉看到了,她微微的蹙眉。
…………
花尽进去给他们倒了三杯水进去,麻将桌上时局正值巅峰,三人正在厮杀。
还剩三张牌,胜利与失败就在咫尺之遥,一个决定就能导致钱包放空。
花尽从他们身后走了一圈,最后到楼西洲身边坐下,拿一杯水给他。
“喝杯水。”
“嗯。”楼西洲接过,懒懒的喝一口,指尖在某张牌上轻轻的抚过。
花尽比他更快一步的,抽了一张牌,“一筒。”
楼西洲看了她一眼,花尽小声道,“我看过他们的牌了,他们都不要。”
果然都不要。
接着陆离打了一张一条,放炮楼西洲。
花尽笑了,灿烂如花。
侧头。
五无意识的动作却刚好对上了陆离的眼睛,那么沉黑。
陆离很快挪开视线,失笑,“半个月零花钱又没了。”合牌。
韩佐捏着麻将,深深的看了陆离一眼。
牌都打到最后,谁需要哪一张,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楼西洲那张一筒就已经给他点炮,他却不要,反而打了一条给楼西洲。
这不有病么?
那么就为了看赢得胜利时花尽的笑?
韩佐更相信,他都看得出来,楼西洲更知道!
楼西洲却毫无异样。
把牌推进桌内,单手搂过花尽,“你来打。”
“不怕我输?”
“不会输。”她起身,把花尽摁下来,指着对面的陆离,“让他倾家荡产。”
花尽,“……”
陆离眉头一拧,“你确定我会输?”
“大概会。”
陆离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或许是他手抖才把那张一条打出去,手抖心也抖。
花尽打麻将自然是比不了韩佐和陆离,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就是手气好,连赢三把。
“表现不错。”楼西洲在她头上摸了摸,花尽侧头,露齿,楼西洲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恰好有电话进来,他去接电话。
韩佐往门外看了看,也起身,“等会儿,我去看看那丫头片子,别给外面的狗崽子惦记了去。”
两个人都走,这莫大的屋子就只剩花尽和陆离。
花尽把楼西洲喝过的那杯水拿起来喝两口,“我也出去,你先坐会儿。”总有一种尴尬。
“坐下。”陆离定定的,“我有话跟你说。”
花尽把水杯放下,捏着一个麻将子,“你说吧。”
陆离的视线幽暗而难以形容,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桌面,受了伤的在桌下。
他迟迟没有开口,可喉头却有几分若有似无的滚动,似是难以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