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和洛川正愁下一步该怎么走,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着落了!慕容晚情,那就别怪我心狠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慕容晚情被侍卫连托带拽推进了地牢,摔倒在地的她毫不畏惧,站直身子就要冲出去。
没有想到,顾统领从门口进来,堵住了出路,此时正冷着一张脸质问。
“怎么,进来了还想出去吗?既然你选择了刺杀女君陛下这条路,就该料想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早该有心里准备才是。”
“谁……谁说我想走了?”慕容晚情面子上挂不住,硬着头皮反驳。
随后,瞅了眼天牢的环境,这才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见她安静下来,顾统领心中的怒气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发疯了?”
见慕容晚情没有回应,顾统领径自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为何刺杀女君陛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指……指使?”慕容晚情一脸懵。
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她根本没有细想这个问题,回答的干脆利落。
“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纯粹自己想杀她而已。”
“没有?”顾统领拔高了声调,显然是不信她的说辞,而后继续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慕容晚情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惧意。
顾统领嘴角轻扯,而后猛然一挥手里的鞭子,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卷起一地灰尘。
慕容晚情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侧,眼神中有着一掠而过的惧意。
但她他仍强装镇定的问,“干什么?难不成你想严刑逼供不成?”
顾统领笑了,又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还真被你猜对了!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你听不懂人话吗?刚才我都说了,是我自己一人所为。”
闻言,顾统领有些脑羞成怒,低声道,“把她给我绑起来,好好伺候。”
身边的侍卫立刻领命,虎视眈眈的朝慕容晚情而去。
慕容晚情本能的往后退去,惊恐地瞪着逼近自己的侍卫,“你们干什么?别过来。”
她大喊着,挥舞着双臂,想赶走侍卫,岂料,胳膊被其中一名侍卫按住,并用力一折。
慕容晚情惨叫一声,情不自禁的弯下了腰,“放开,放开我!”
然而,并没有人理她,失去反抗的能力,她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
顾统领不由分说,狠狠一鞭抽在她身上,慕容晚情惨叫一声,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上的衣裙,更是裂开了一条条缝。
“疼吗?”顾统领问。
慕容晚情咬牙强忍着,目光死死盯着顾统领,像是要把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见她一副不服气的模样,顾统领冷笑,“还挺倔,不过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皮厚,还是老子手里的鞭子硬。”
话音刚落,他又连续抽了几鞭,慕容晚情起初还能忍,死咬着唇畔不说话,但是后来就有些吃力了,将全部的恨意都汇集在眼神里。
看着慕容晚情那要吃人的眼神,顾统领不以为然,“跟老子杠上了是吧!好……老子就再陪你玩玩。”
说完,他下手更狠了,又在慕容晚情身上连续抽了十几鞭。
此时,慕容晚情身上已经血迹斑斑,衣裙也被鞭子抽的破烂不堪。
见慕容晚情还在坚持,顾统领怒火更盛,下手更加狠厉。
一鞭,两鞭,三鞭……
也不知道再挨了多少鞭,慕容晚情只觉得身上的肉就像被撕碎了一般,另她痛不欲生。
她终于忍受不了,朝顾统领凄厉大吼,“杀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
“杀了你?”顾统领笑了,拍着她满是汗水的脸,“老子怎么敢杀了你,老子只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八个字,慕容晚情绝望了,朝顾统领破口大骂。
“你混蛋!”
听到她骂自己混蛋,顾统领立刻变了脸,狠狠一把掌刮在慕容晚情脸上。
不料,本就已经虚弱不堪的慕容晚情,直接被他一把掌打昏过去。
起初,顾统领还以为她是装的,想借此逃避刑法,所以直接揪住她的衣襟质问。
“少给老子玩花样,要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说完,又是一把掌扇在慕容晚情脸上,然后,另他意外的是,慕容晚情还是没有反应。
“统领,她好像是真晕了!”其中一个侍卫看情况不对提醒。
顾统领的怒气这才稍微消了些,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她来,她抬起慕容晚情的下颚,左右摇了摇,慕容晚情确实没有什么反应。
还真是晕了!
顾统领暗想,可不能让她这么晕下去,女君陛下那,还等着自己交差呢?
可不能这么等着,否则女君陛下怪罪下来,他可当担不起,于是道。
“拿水来。”
不多时,侍卫便按照他的吩咐端着盆水进来,顾统领接过水,复又看了昏迷的慕容晚情一眼。而后,毫不犹豫的将整盆水泼在慕容晚情脸上。
水顺着脸颊滑落,渗进伤口之中,伤口瞬间像被洒了曾盐一般,火辣辣的疼。
慕容晚情的意识,随着身上痛意的侵蚀,恢复了许多。模糊的视线里,顾统领的脸越来越清晰,理智也在那一瞬,被拉了回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看着顾统领扬起的鞭子,她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抖了起来。
“别……别在打我了!”她小声哀求,眼里滑下泪珠。
顾统领有些错愕,“你说什么?”
“别……别打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慕容晚情带着哭腔哀求。
顾统领闻言,心中暗喜,原以为还要废一些周折,没有想到她竟开始求饶了,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目的即将达成了。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得意,手也缓缓垂了下去。
“要我住手也可以,除非你说出幕后的主谋是谁。”
慕容晚情闻言,突然就绝望了,“真的没有人指使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