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多病,
偶尔风感,
比较频繁的是暗疾,
有时深不可测的心病,
当然,还有伤痕累累的隐患。
我从不欺瞒病史,
也会积极配合治疗,
只是,虚弱没有痊愈,
苍白的病态也得不到改善。
我躲在坚固的躯壳里,
透过她们的灿烂,
看到耀眼的活泼,
肆意地张扬。
我愈发忧虑,
自卑又羞愧,
颤抖的无处安放。
我拖着单薄骨瘦如柴,
几番昏厥,
艰难的步履跨出,
打破纵容的躯壳。
逃走,
并非离开那么简单,
断舍,
需要怎样的勇气,
弃绝,
我把自己埋葬以为熬不过的冬末。
病了,也不过如此,
我豁然开朗,
过去的呻吟,
获得多少窒息的怜悯。
可笑吧!
痴人在乎贫瘠的躯体,
我却欢悦灵魂的丰盛,
狼狈,
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