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风不燥日头不炎,
心无旁骛。
我跌进泊岸,
剖开包裹的自己,
一道道的赤诚,
酿出危险的勇气,
泪流满面。
许是飞扬的青丝,
摇曳的落叶,
飘逸你的心动。
许是缤纷的惊扰,
枯乏的小巷,
疾走我的相思。
你不懂我的时候,
痴恋是一抹温柔的诗意,
醉了多少玩世不恭的浪漫。
听!
痴情是一首尘封已久的挽歌,
将颤栗的生命撕扯得奄奄一息。
你远行的日子,
痴慕是一杯隔夜的茶水,
淋漓尽致的苦涩,
凋零着我伪装的高贵。
此刻,
我一眼望穿你的辜负,
痴等是一株忘忧草,
宁静山涧的肃穆,
悲壮柔弱的田野。
多少年?
不止一千个日夜,
我沉寂的身影,
不堪天空的湛蓝,
白云的悠雅,
逃到死亡的悬谷。
看见一缕血腥穿透抑郁的摧残,
蛊惑慑心夺魂的焦虑,
清醒迷途的怜悯。
我徒劳无功的执念,
坚韧着褴褛的失败,
宛如嶙峋的怪岩,
夜夜梦魇你的睡眠。
守候的尽头,
仿佛啐了一声嗔恨,
趔趄你的愤怒,
纵容一撮荆棘的刺痛,
滑入芦苇塘里。
那一年的朦胧,
蓬勃大漠孤烟的傲慢。
黎明前的黑暗,
挑衅我的恐惧,
征服我的贫瘠,
剜去神秘的灵魂,
叫嚣着;
不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