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之后,
一阵慌乱,
溺亡的危险,
桎梏着挣扎,
荒唐的撕扯。
硬撑着,像伫立田地里的稻草人,
倔犟一口气,
逆风不动。
褴褛的衣裳艳丽炫目,
不得不承认的风情,
成了俗不可耐的讥讽。
枯竭的躯干,
找不到想要的丰腴,
依然泛着最后的糊涂。
挪不开逃避,
已经根深蒂固,
埋入凄苦之地。
不是垂手可得的渴望,
麻木所有的感觉,
葬了狠心的理想。
半夜,瓢泼的雨,
企图洗刷日积月累的污垢,
一圈一圈都是泥泞的坑坑洼洼。
来,吃粒药,
镇住颤巍巍的躯体,
昂扬骄傲的纵容。
天际染白的时候,
没有人看出瑟瑟发抖的卑微,
心甘情愿的肆虐。
阳光的抚慰,
呈现赤裸裸的痕迹,
糟蹋着一片金灿灿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