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暗疾,
被风吹散,
落在田地生根发芽。
呵护着嫩苗,
我日夜跪求,
熬出一阵轻风细雨。
我以为的摧残是腐烂,
我不知道的腐烂,
竟是重生!
我以为的焕然一新,
却穿越不了时空,
眼睁睁,
荒芜一片。
鼓起勇气喂养自己,
还来不及施肥,
日头,烤伤烧焦。
唇色,一定苍白,
沾满泥土的手,
不敢清洗,
害怕,冰冷最后尊严。
摸索着,卧床不起,
隐患,崩溃身体,
错失期盼多年的暖冬。
热,不似白昼的太阳,
冷,不像夜晚的露水,
我吊着一口气,
撑起浑浑噩噩。
担忧,其实,是多余,
我一直游走无法痊愈的边缘,
怏怏不乐,
厌厌不食,
都是真实的我,
毋须置疑,
笑声串成清脆的风铃,
也是我。
若是有一句问候,
我愿意敞开心扉,
娓娓道来,
一生究竟患了多少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