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月到五月份,才下了一场小小的细雨连的田地都没有湿透,可燕城的五月是种水稻的时节,没有足够的水让人如何种水稻,于是就出现了许多村与村之间为争水打斗的现象。这时镇城里都来了许多因旱灾逃难而来的灾民,很多灾民为了一点吃的,如瑾怡所说的那样时常入屋偷抢,进村作乱的也有。
外面一片慌乱,王家村却因为瑾怡提前在铁索桥前,在王家村四周地界下几个防护阵,开启阵法把王家村地界的山地和村子全隐蔽了。
村外村木枯萎,田地干裂,王家村地带的田地却依然升升向荣,五月份稻田已绿油油的一片,大家都小心的用着费心积蓄的水,不敢浪费,这时候的水可是贵如油的,稻田都只是保持土地湿润能让稻苗存活就好。村名们看到镇里和其他村的状况,都暗暗的庆幸,对蓝姑娘更是敬若神明。对她的话更如领了圣旨,无条的服从。
五月中旬,瑾怡到燕城知府衙门走了一趟,三天后,衙门的大捕头亲自送来了王家村往外扩展二十里内荒地荒山地契,包括燕江河两旁三里内有主或无主的一千六百
亩良田地契。瑾怡不客气的接过地契,开心收下了。
她知道这些田地并没有花知府大人多少钱。一是在这旱灾之年田地本来就是贱价。二是知府大人有了她送的水风车和治旱的方案,那些乡村地主为了解决,自家良田的旱情,知府大人说一声,她想要那些田,乡绅们还不乖乖地自动献上。
瑾怡拿到地契后,派王二郎等到镇里城里招收灾民技工,一个技工可带八个直属亲人。十天就招了十个木匠,三十个石匠,三十个建筑匠,其中竟然有三个有建大桥经验的,只是的最需要的。建桥的事她已经准备了一年多了,一直找不到有建大桥经验的师傅,因此事情就一直就搁置下来。
现遇旱灾,燕江河的水位由急流涛涛,深不可测的深水变成现在只有成人膝盖高的水位,这更利于建桥了,灾民人工低,此时不建桥更待何时。
七十名技工,可他们带来的家人却有三百五十八人,其中壮丁一百零六人,幼童一百人,壮妇七十二,婴儿十二个,老人六十八人。
这些人,瑾怡并没有让他们进村暂居,而是让他们在王家村村民的帮助下在燕江河近离桥半里的燕江堤坝下的田地搭柔房暂居。还在那打了两口深井供他们饮用。后期买来的三百壮丁也安置在那里。
建桥先是在预建桥梁中轴线的水底抛置大量的石块,形成一条连结江底的矮石埕作桥基,瑾怡唯恐桥基不够厚,先是在上流筑一道泥暂把水堵住后,把置石的江底挖深二尺,石基长达八百米,单块的石头容易被河水冲走,构成石基后就不易被河潮冲走了。古代没有水泥无法把石基凝固成一个整体。瑾怡半年前就派人到沿海地区找来牡蛎,在村子里靠水的堤坝置上几十个大瓦罐,以河水兑些灵泉水养起来,牡蛎繁殖快,又有灵泉水养着,才半年的时间,从沿海地区找来的几十斤牡蛎已繁殖成几万斤了。
把牡蛎倒放养在石基上让它们生长繁殖分泌黏结剂以此来固定桥墩。这是她前世在网上看到古人建桥的方法,居历史考证这方法还挺有效的,千年古桥长达二千多米的平安桥,还有洛阳桥,近千年来经历了时间考验,海水腐蚀着它,海潮冲刷着它。千年后它仍然横跨在海上,可见用牡蛎分泌液凝固桥基并不比现代的用水泥凝固桥基差。
把几十个大瓦罐里的牡蛎放养大部分后,留下小部分继续用灵泉养着,连续放养三次,直至桥基和桥墩形成密密麻麻,结结实实的贝壳桥基和桥墩后才停止灵泉水养牡蛎。
在燕江桥建成并晋工时已是一年后的事情了,燕城旱灾已缓解很多。
燕江桥全桥用花岗岩石所筑,长二百六十米,宽五米桥墩底座船型的有二十八个桥墩,分为三十个水道孔。桥面共用四百二十六条长石板铺成。每条石板长五到八米。宽二尺左右。每条石板重量可是笨重之极,看每条石板采出来,石匠把石板打磨雕琢后堆放一旁。,装置是由三百名壮丁家仆中挑选出三十名无论品性和武学天赋都较优良十四至二十岁的壮丁为蓝家护卫,三十名蓝家护卫经大半年的训练再上瑾怡特意为他们练制的练武药液和丹药普助,现他们都已晋阶为先天级高手,随手可提起二百多斤重的物品。因此几人用内力加轻功抬一块石板装置桥面也不是什么难事。
燕江桥的两端各有两尊护桥将军,躯高二米,头戴盔身着甲手执剑,雕刻形象威武,桥面两侧有石柱护栏,栏栏头雕刻狮子老虎蟾蜍等形象更显整座桥气势宏伟。
燕江桥建资二万多两银,全村五十户村民每户捐资十两,老村长五百两。其余一万多两全由蓝家捐资。
燕江桥通行那天,王家村村民请来了舞狮队在桥上舞足两个时辰,引来了很多外村人观看。
很多外村人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什么人舍得花那么大的人力、物力来修这样大如此雄伟大气的桥,怕是是方圆千是内最有气势的大桥吧!
只是在桥的那一边就一条五十来户的村子,那边的田地虽不少,但多是旱田山地,真的能种粮食的良田并不多的,那王家的人只有有一点财力都宁愿迁居到镇里城里或其它村子里落户置产,也不愿留在村子里,因此那王家村留下的都是特贫户子难娶女难嫁。什么时候王家村来了如此富贵的人家,不动声的建了如此大的桥。(外人不知那是因为在建桥时设置了阵法,把施工的人群隐蔽了。)
燕江桥通行仪式后,王家村传出要招短工开荒开渠道,二十文钱一天包吃不包住。
燕城的旱灾不是很严重,二个月内也会有一场小雨下,润润土地,加上又有官府的按排挖水沟安装水风车给田地灌水,每年的粮食也能种上并种活,但总是有些影响,收成只是好时年的六成。加上外地灾民的时常作乱。对原本生活就不是宽裕的村民来说无凝是雪上加霜。好时年村民都会在农闲时出外打短工帮补家用。可是在这灾年,有廉价的灾民短工,原本的村民要找短工做就更难了。
听闻有份工钱不错的短工可以做,那些正四处找打工的本地村民,和一些因没有回乡路费而留下来四处挣路费的灾民,立即蜂涌而来。
开荒挖河道本是最苦最累的工,可是不知是否因为伙食的原因,大家每天干了一天的活,都不觉很累。开工这段时间,短工的伙食都是一天三顿,早上是大米杂粮粥加大白馒头,午晚饭也都是大米饭,可菜是一素一荤加一汤。他们每顿可是吃得饱饱的。只便是在家里也不可能每天有肉吃,饭管吃个饱的。
原来天天吃大米饭做事比吃粗粮做事体力相差那么多,难怪大米比粗粮贵那么多,这些单纯的短工人把每天做苦力而不是很累的事推到每天能吃大米饭去了。
其实他们做那么重的活都不觉得很累,那是因为他们每天做事时喝了瑾怡让人特意抬到工地的茶水。这此茶水是空间灵泉水和井水稀兑的烧的开水。灵泉水有养气提神,舒解疲劳的作用,他们每天饮用大量的稀兑的灵泉水,精力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