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演戏(十四)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演戏(十四)
叶凌天之所以特意参加这个会还特意把这些话说的这么重是有他的目的的,首先是质量,这个无可厚非,因为这个工程实际上是军事工程,只不过是套着民用工程的外衣而已,也可以说是军用与民用一体的,所以对于其质量的要求要远比一般的民用工程要高很多,叶凌天这么说也就是希望他们绝对不能按照一般的惯例去做这个工程。速度这方面就更加没什么好说的了,国家的战略形势需要这个工程以最快的速度建完,而叶凌天为了自己的家庭为了李雨欣也是急于需要这个工程快点结束,所以在速度这一点上,他与国家的需求是高度一致的。其后的两点没什么好说的,安保这一块是希望不要有太多的居心叵测的人混入到施工队伍里面去了。很多理由叶凌天没办法对大家明说,所以只能把这些变成自己个人的要求强加给大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第二天,叶凌天再次接到了方依依的电话,只不过,这次叶凌天终于是接了方依依的电话,他觉得凉方依依也凉的够久了,再这样子不理不问下去可能真的会出事。
“什么事?”叶凌天接过电话直接问着。
“你终于接电话了呀?”
“你有没有事?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叶凌天冷冷地说着。
“别别别,你在哪?我已经到三黄岛了。”方依依连忙说着。
“你到三黄岛了?你到这干嘛?”
“我想你了,你不理我我就只能来找你了。”方依依说着。
叶凌天沉默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在哪?”
“刚下飞机,在机场。”
“你站那等一会儿,我让人去接你吧。”叶凌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方依依果然还是来了,这与他的预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叶凌天给周玉林打了个电话,让周玉林叫人去帮自己把方依依给送到这里来。叶凌天自己躺在沙发上慢慢地进行着盘算。
没多久,就见到戴着帽子和口罩的方依依出现在了自己的客厅里面,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凌天,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方依依一见到叶凌天,顿时就泪如雨下。叶凌天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演技的确是可以,而且手段很高明,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有特殊原因,可能真的很难逃得过她的手段。
叶凌天看了看,说道:“好了,来了就来了,不要哭,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
“我也不想哭,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凌天,能抱抱我吗?”方依依梨花带雨地说着。
叶凌天愣了愣,合计了一下,然后走到方依依边上,抱住了方依依。
“你真的太狠心了,你怎么能这样子?你真的大半个月不理我,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方依依扑在叶凌天怀里,一边哭一边埋怨着叶凌天。
而叶凌天则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心里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松开了之后,方依依看了看屋子,说道:“真漂亮,我爱上这里了。卧室在哪?我把东西搬过去。”
叶凌天看着方依依,抽着烟,随后才说道:“你不能住这里。”
“为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先坐在,听我说。”叶凌天淡淡地道。
方依依有些疑惑,然后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这么久没有理你,我也是犹豫的,我也想你,但是我很为难。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个明星,你的知名度很高,每天有很多人都盯着你,跟你在一起,顺带着现在我也变成了明星了,就像我上次说的那样,虽然我那是气话,但是事实却是实在的,的确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和麻烦。我的人大代表资格本来是要被撤销了,但是,我花了很大的劲,现在人家在对我进行审查,我正处于申诉阶段,我必须证明我私生活没有任何问题,我是一个合格的人大代表,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有了这个身份在很多事情上我都能好办许多,比如与政府的交际上,比如在银行贷款上,比如我们三黄岛的网络节主办权等等事情上,我都必须要仰仗这个身份,所以这个身份我不能丢。为了这个身份,我努力了很多年,花了太多的心血和钱财,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也已经调查清楚了最近这些事情都是谁弄得了,以前那些都是你弄得,但是最近这些都是李雨欣弄得,包括向人大投诉我都是她弄得,她现在就是要整垮我,她怀恨在心,决不能接受我跟你在一起,所以,这也是我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找你的原因所在,所实话,我怕了。而且,这还是其一,第二点,你也知道我与李雨欣的关系,在我的身边有很多她的人,同样的,在她身边也有我的人,她最近在干一件事,让人偷偷地收集我与你偷情的证据,你知道法律的,到时候离婚打官司的时候,只要是证明我出轨了,那么法律是向她倾斜的,财产分配方面她要多一些,包括子女抚养权,也包括精神损失费用等等等等,这个女人的手段远比我厉害,所以,我不敢跟你在一起,一旦被抓到了证据,她肯定是要先打击我,撤掉我的人大代表资格,断了我多年建立的政治关系,然后肯定会在大唐集团那边想办法造势,让我在大唐集团做不下去。最后离婚的时候也会给我致命一击,我不得不防,这些你应该都懂,说实话,我是怕了。但是,这也让我彻底的看清了她这个人。原本我想着是要等到儿子成年之后再与她离婚,但是现在我等不到那一天,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我可能会被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叶凌天慢慢地说着,这套说辞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现在说出来似乎是那么的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