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休息的时候,沐冰宜端着水喝着,喝着喝着公司休息室的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新闻报道。
“观众朋友们,大家中午好,现在为大家报道,世界跆拳道青年邀请赛在两个月后即将开赛,这次参赛的是来自世界各国的青年,这次最值得引人注意的是出自陆松教练的弟子方玲珑和林毅,但之前陆松教练最得意的弟子沐冰宜在四年前的大赛结束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比赛的赛场上,那么,今年的这次大赛会看见沐冰宜吗?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参加和对待这次大赛呢?方玲珑和林毅会希望师姐沐冰宜的出场吗?”看着电视上的报道,沐冰宜的心就不能平静,跳舞和跆拳道是她从小的梦想,她一直都在为其努力。
“大家都知道世界跆拳道青年邀请赛是跆拳道热血青年们的巅峰赛,成为世界跆举道青年邀请赛的冠军,不仅是世界跆举道青年们的梦想,也是他们黑带段位晋阶的最佳时机,沐冰宜十七岁就被授予黑带六段,女子组的三连冠,这是在x市传出名的神话,那么,谁是继沐冰宜之后的下一个神话呢?接下来的两月的时间,他们会专心训练,等待比赛。让我们拭目以待。”
沐冰宜看完新闻沉闷地低下了头,她想参加。
“冰宜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这次大赛,冰宜只要一参加比赛,她的细胞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就会变得不一样。”
“那她会参加这次大赛吗?”同事问许念道。
“不知道。”沐冰宜听着别人的议论,什么也不说。
她弄到了一张报名表,不知道该填还是不该填,下班后,她拿着报名表来到枫林工作室,本来她不想来找苏子枫,只是她有事求他。
“冰宜?你来了?快进来坐吧!”苏子枫还是一如既住地对她温柔,沐冰宜这才感觉到一点,其实苏子枫没有变,变的是自己。
“冰宜,你有什么事吗?”虽然沐冰宜现在不大理他,但他也并没有去骚扰沐冰宜,而是让她自己想明白。
“这个……”沐冰宜把参赛报名表放到桌上,苏子枫拿起报名表看了看,“你是要参加这次大赛是吗?”
“对,但是我怕会输,毕竟我都有好几年没有参加比赛了,对这些有些生疏了。”
“比赛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就算比赛结果输了,在过程中学得的东西,也是一次难得的经验。”
“我知道了,谢谢子枫前辈!”
苏子枫这时见她头发有些凌乱,想要帮她理一理,正伸手去帮她理,一只大手把沐冰宜拉开了,他这才抬头一望,是齐跃扬。
齐跃扬望了望他,又望着沐冰宜“齐总,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你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他把你伤得这么深,你居然还来找他。”齐跃扬扶着她的肩问道,也对她说道,“冰宜,他能陪你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陪你做到,只是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他了?”
“跃扬,冰宜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来找我问一下比赛的事,至于其他的,我们不知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不要迁怒于冰宜。”苏子枫来悦道。
“迁怒?我是她的上司,我有
资格管她,而你现在,什么也不是,更别说她的事了,她的事你管不着。”
说完齐跃扬就拉着沐冰宜走出了枫林工作室,苏子枫只能看着他把沐冰宜拉走。
走出枫林工作室,齐跃扬把沐冰宜拉上车,“齐总,你要去哪儿?”
“开车去我的公寓,
“好……”司机尽心尽力地开着车,一路上沐冰宜和齐跃扬谁也没说话,齐跃扬现在还在气头上呢!
到了一幢豪华楼层,沐冰宜和齐跃扬下了车,齐跃扬把沐冰宜拉着,走进了楼层。
走到了十九楼,齐跃扬用钥匙打开了门,他把沐冰宜拉进屋内,沐冰宜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即使只是公寓,但装修却跟别墅差不多。
“齐总,这里是……”
“我的私人公寓,别人一般都很难找到这里,就连星宇也没来过这里。”齐跃扬透过窗子看着这城市的夜景。
“既然是你的私人公寓,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沐冰宜性格很倔强。
“我带你来这里来只是为了大赛的事,你是不是要参加这次大赛?”
“谈事情在办公室谈就好了。”
“我希望在我和你谈事情的时候能不被丁扰。”齐跃扬正色道,“这次大赛你要参赛吗?”
“我还没想好,想参加又不想参加。”
“你知道吗?这次你代表的不止是x市也是代表我们s市。”
“嗯,我明白。”
“所以你要参加,失败了没关系,如果你不敢参加比赛,那就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懦弱。”
“可是我已经很久都没训练过了,以前的那些招数也差不多记不清了。”
“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所以你不要慌,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你不用去练舞了,进行训练吧!”
“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可是……可……”
“可是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对了,还有一件事。”齐跃扬又加上一句,“以后不要再跟苏子枫联络了,你们在一起终归还是会影响到你的状态,我不希望有此类事情发生。”
“……不会的,我和他在一起不会影响到我的训练的,况且在南澈学院的时候就是他陪我参加各种活动和比赛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冰宜你怎么能把过去跟现在相提并论?冰宜,我这是在为你好,你知道吗?”
齐跃扬伤心得都不想说什么了,即便苏子枫把她伤得再深,可是她依然忘不了。
自己无论为她做多少,可她永远都不知道,有时候齐跃扬真想把她给潜规则,但是自己又不愿强迫她。
“我……”冰冰宜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犯贱,人家明明有未婚妻,自己还要去横插一脚。
可是谁又能真正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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