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从猫眼里一看是小欢,冰宜别提有多开心了。从她病好回国以来,齐跃扬就一直不让她到处出门走动,上次逛街都是齐跃扬批准才可以去的。
没想到小欢这个臭丫头终于想起来来了,大晚上的还来家里看她,着实让人受宠若惊。
冰宜一打开门,就看见小欢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喜悦之情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哎呀,大小姐终于想起我这个孤寡老人来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大晚上的还来看我。”冰宜假装端着架子,双手环抱。
“我来是有要紧事来跟你说!走走走,咱们进去说进去说。”小欢拉着冰宜的手赶紧走了进去,直奔客厅。
两人坐下来以后,小欢神神秘秘的凑到冰宜的耳边告诉她,自己拿到了收银员不定跟那个收银员小哥能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冰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小欢。
“你确定你现在冷静吗?不冷静的话就喝口水。”冰宜是怕她又重蹈覆辙,最后还差点害了自己,对对方又还根本不了解,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个人隐私呢?
不出话来,她支支吾吾半晌才说:“韩驰真的不是坏人,是我找他的,他人真的特别好!哪天我再约他出来,我让你亲自把把关,怎么样?”
小欢撒娇似的摇着冰宜的手臂,活脱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有机会我替你看看。但是,这次你可不能一意孤行。”冰宜这时候真的就像妈妈一样,她点了点小欢的额头,这孩子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不过这也跟她的成长家庭有关系,毕竟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儿,没有经历过风雨,就是比起那些放养的孩子缺少了一些什么。也许是从小听多了夸奖和鼓励的话吧,受到点打击可能就受不了会情绪崩溃。这也让说话直来直去的冰宜有些苦恼。
她这次不敢把事情说的太难听,她怕会因此让小欢再次对她产生芥蒂,然后就什么都不告诉她了。
再者,她也不想因为小欢感情上的问题影响她跟自己的友情,说到底虽然怕小欢被骗,但怎么样来说,小欢喜欢谁,那都是小欢的私人选择,她无权干涉。但是她一定会确保小欢不会在感情上吃亏,她一直认为这是她的责任……
小欢和自己的小姐妹分享完了以后,就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
这大晚上的冰宜也不放心小欢自己回去,于是便让李叔开车把小欢送回去,顺便看看小欢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又悄悄的一个人,大晚上去找这个男的了。
李叔也是觉得,冰宜对小欢真的是真心相待啊,她也没见冰宜小姐对别人这么操心过,就连自家少爷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李叔按照冰宜所说,在小欢家楼下盯了小欢一会,见小欢迟迟没有动静,家里的灯也熄了,于是就放心了回去了。
一到家里,李叔发现冰宜还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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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于是李叔立马把小欢的在家老老实实待着的事情告诉了冰宜,终于,冰宜长舒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今天齐跃扬晚上加班,所以可能是不会回来了。每当冰宜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她就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于是,她开始回忆起今天的话。
那个人,叫韩驰?这个名字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她把自己大脑里所有的记忆翻了一个遍,再联想起那个收银小哥的脸,好像都没有找到这个叫韩驰的人有什么过往的经历。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但不过看面相,上次那个收银员小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经常在没有客人来的时候会安静的看书。那应该也是一个挺爱学习的孩子吧。没关系,下次见了面听听他的谈吐,试一下水就知道了。
冰宜突然感叹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大脑,果然是滴水不漏。齐跃扬真是好福气,能把她这么一个美貌和智慧相结合的妻子带回家来。
冰宜这时候突然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齐跃扬一样有点自恋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行不行,要矜持,要低调。冰宜坚定了自己,翻了一个身,安静的睡觉了。
次日。
当第一缕阳光洒金冰宜房间里的大理石地砖上时,冬天也渐渐开始不再寒冷,春天就要到了。
果然在家里当个家庭主妇掌家就是闲的发慌啊。睡到自然醒的冰宜打开亮堂堂的双眼,躺在床上申了一个懒腰。
“哎哟。”一声苍白无力的惨叫声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冰宜感觉自己踹到了什么。她猛地翻身定睛一看,齐跃扬怎么躺在床上了?
她掐了掐自己,确保自己没有做梦。这时候的齐跃扬正捂着自己的腿疼的滚来滚去呢。
“好了,别装了,哪里有这么疼啊!”冰宜有些不屑的说。
齐跃扬停下手里的动作,笑了笑,“怎么样,看见我回来是不是特别开心?”
“你少贫嘴,说,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啊…我不告诉你,我太累了,让我再睡会吧好吗?亲爱的老婆。”说完齐跃扬突然搂住冰宜的腰,在脸上亲了一口,就倒头呼呼大睡起来了。
冰宜一个人独自来到阳台,看见自己养的花都开始长树叶的芽儿了,心情十分的愉悦。
真是个美好的周末呀!
冰宜正打算去洗漱,一阵电话铃声猝不及防的飘进了她的耳朵。
“冰宜!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跟韩驰聊了一夜,我觉得我跟他聊的特别投机,而且他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是小欢。一大早就对着冰宜叨叨叨说个不停,冰宜只好把手机放的远远的,等她说完了再听。
“喂?冰宜?喂你在听吗?”小欢听电话对面半晌没有声响,问道。
“我在呢,你说重点。”冰宜实在是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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