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科学的至高点上,确实,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
但是,发生在卫生间里的科学研究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全\本/小\说/网\
“无法让你躺下,你还是坐在马桶上好了。”钱欣雨说,她的粉腮一片羞红。她从来没有在田泽的面前这么暴露过,这是第一次。她紧张得要死。
“那个……真的是研究吗?”田泽忐忑地问道。
“当然是研究,不然,你还想做什么?”钱欣雨鼓起勇气,双手按住田泽的肩头将他按坐在了马桶盖上,然后,她蹲在了田泽的双腿之间。
“那个……你都没有带仪器和夹子。”
“我是科学家还是你是科学家?我的手比仪器和夹子更精准。”
“……”
钱欣雨的手是否比仪器和夹子更精准,这是无法考证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她的手肯定比仪器和夹子舒服。是的,让人感到舒服。首先很温暖,然后很柔软,再加上一点爬行或者摩挲的动作,会让人忍不住发颤,如在云端。
田泽就感觉仿佛是云端漫步,每当钱欣雨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的时候。他的内心藏着一份冲动,一份火焰,本来是藏得很深很深的,但他的小胖子却深深地出卖了他。事实上,没等钱欣雨触摸他的时候,小胖子就已经怒容满面地站了起来,然后钱欣雨再一触摸,它就越发显得狰狞邪恶了。
钱欣雨的手顺着田泽的小腹滑下,一点点,一点点,那轻微而温柔的动作仿佛是在触摸一件用奶油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她必须很小心,否则她触摸的艺术品就会融化。但是,她不觉得她是在触摸一只火药桶吗?一点细微的火花都足以引爆她手下的人形炸药包。
就在那个不经意的瞬间,一只纤细而柔嫩的小手抓住了调皮的小胖子。
就在那个不经意的瞬间,田泽这个胖子在颤抖,小胖子也在颤抖。
“钱姐……你要研究到什么时候?”田泽很紧张很担心,再这么下去,钱欣雨就把牛奶给研究出来了。
“唔,我不是很清楚,可能还需要一个小时吧。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胖子心中一声呐喊,死定了!一定会被她研究出来的!
却就在田泽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钱欣雨的身体的时候,他的双腿之间突然传来一团热流。猛然睁开眼睛,他无比惊讶地看见,钱欣雨的头已经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她那张小巧可爱的嘴已经将小胖子吞没了,非常凶猛的样子……好厉害啊!
“钱姐你……干什么啊?”短暂的错愕之后田泽就醒悟了过来,这已经不是什么科学研究了,这已经是人体研究了。
钱欣雨的声音很含混,“田泽,我喜欢你。”
“不要这样,我是凌青的男朋友啊。”田泽的脑子一片混乱,他确实想到了凌青,他也知道如果他和钱欣雨发生了什么的话,那是对不起凌青的。他还知道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制止钱欣雨,然后从这间狭小的卫生间里出去,可是,他却有心无力,所谓的挣扎和抗拒不过也是象征性地罢了。事实上就是,他的心里在挣扎,他的身体却在沉陷,痴迷和沉醉于钱欣雨所带给他的美妙感受。
“我知道你的她的男朋友,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和她抢男朋友。”钱欣雨钻进了田泽的怀中,喘息着说道:“我和她是好姐妹啊,我不会和她抢男朋友的。”
田泽,“……”这是什么逻辑呢?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她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她没有和凌青抢男朋友!那么,她认为她在做什么呢?
“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这就够了,我们不是恋人的关系,我们不会结婚,但是……我们可以做恋人和夫妻才能做的那种事情……给我吧!”
不愧是女科学家,她的逻辑思维已经强大到了超出人类范畴的境界。她不和凌青争男朋友,不会和田泽结婚,但却可以和田泽做那种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这算是什么关系呢?
田泽的思维跟不上钱欣雨的节奏了,他的身体和大脑都处在燃烧的状态之中。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拒绝呢还是不决绝呢?却就在用混乱的脑子进行思考的时候,钱欣雨却突然贴紧了他,趁他不注意的瞬间,主动地与他融为了一体。
都是丁字裤惹的货,它不仅好看,够性感,关键时刻还很方便。
事情都进行到这种地步了,再拒绝又有什么意义呢?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事情田胖子向来都是不屑去做的。他搂住了钱欣雨的翘臀,看着乱动的她。他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好美,美得冒泡。
“不许看我……”钱欣雨羞窘万分地将螓首埋在了田泽的胸间,她的臀却勇敢地晃动着,似乎是在研磨什么豆类植物的果实。
对了,那也许是豆浆吧?
卫生间里充满了奇怪的声音,压抑、跌宕、颤抖、充满激情和力量,如此种种,混乱不堪。
这和道歉无关,只和爱情有关。钱欣雨的一耳光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膜,让两颗心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事情结束之后,钱欣雨慌乱地逃走之后,田泽却还坐在马桶盖上回味。他不仅回味刚才的温馨浪漫,还回味钱欣雨的那一耳光。他忍不住地想,这样的耳光多划算啊,要是余静燃带头,整个蔷薇战队的女探员们排着队,一人打他一耳光,然后都来这么跟他道歉就好了。
那样的话,人生就圆满了,距离一飞冲天,得道成仙的境界也就不远了。
从田泽的房间里出来,凌青没敢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进了一间没人居住的房间。余静燃或许还留在她的房间之中,她这个时候回去,观察能力惊人的女探长肯定会发现的。那样的话,多尴尬啊。
“我刚才是怎么了……好下贱……好好色……我居然自己就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关上房门,钱欣雨捂着胸口,心里乱糟糟地想着。她的玉靥之上红潮未褪,越发显得娇嫩可人。她的眼眸之中犹存,半点不曾减退,越发诱人。
静静地待了一下,她冲进了浴室,她要好生清洗一下田泽留在她身体之中的东西。她并不是觉得那东西脏,只是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她一个连女朋友的人都没有却大了肚子,如何去面对那些同事和亲戚朋友呢?更难堪的是,要是孩子生下来,凌青肯定要过来祝贺她,那个时候她该如何解释孩子的父亲是谁呢?还有,是叫凌青干妈呢,还是大妈呢?
关上浴室的门,钱欣雨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晚礼服,还有那条湿黏黏的丁字裤。她站进了浴缸里,伸手去开水龙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让她崩溃的问题,没水。五星级酒店的浴室居然没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我要洗澡啊!”钱欣雨焦急地拍打了几下水龙头,可是还是没有水流出来。她接着又试了试挂在墙壁上的莲蓬头,还是没水。她瘫坐在了浴缸之中,心里琢磨着一个奇怪的问题,难道这是天意?
上天要你孕,你就不得不孕。
上天要你三更孕,绝对不会孕你到五更!
半响之后,钱欣雨走出了浴室,她爬到了床上,然后拉过被子,将头都盖了起来。她想过打客服电话问一下,但所有的电话都被监听,她害怕被余静燃或者别的女探员知道。换个别的房间试试?她也有想过,但却又怕刚一出门就被余静燃撞上,或者碰见蔷薇战队别的女探员。总之,各种害怕,各种尴尬。想着想着,她也懒得去想了,决定什么也不管了,睡觉!
“怀孕就怀孕,我一个女人想当妈妈,这难道还需要向什么人解释吗?不需要!”钱欣雨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舒舒服服地睡大觉了。
却就在同一时间,在酒店的供水操作室里,一个身高腿长的女人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喃喃自语地道:“想洗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最好一次就怀上,不然的话,以后有得你完事想洗澡的时候没洗澡水!”
这个女人自然是革命军的特战军的军长,漆雕婉容。
在她的身后,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工作人员软泥一般躺在地上,显然是被打晕了。那可怜的家伙甚至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敲了他一下,更可怜的是,他的记忆会被清洗,他醒来的时候甚至不会记得他昏厥过。
漆雕婉容拿出一只笔记本,打开,然后在“钱欣雨”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勾。在“钱欣雨”的名字下还有一大篇资料,记载着钱欣雨的年龄、血型、身高、体重、dna数据串……甚至还有大姨妈来临的周期性时间表。
在另一篇上赫然记着“凌青”的名字,那名字下也打了一个鲜红的勾勾。凌青的名字下也是一大篇资料,记载着凌青的年龄、血型、身高体重以及大姨妈来临的周期性时间表。不同的是,凌青的大姨妈周期表里面还多了一个红色的原点标记。
那个原点标记所对应的时间正好是这个月,可是,那表示是来了呢,还是没来呢?这个问题,恐怕就只有漆雕婉容知道了。
合上笔记本,那上面赫然些着两个大字――绝密!
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