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标淡希此刻拖着箱子走在马路上,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心悸。
【什么吗!白井家的都是怪物吗?那个白井月,还有这个白井黑子,可恶。】
来到一处隐秘的巷子,结标淡希拨通了接头人的电话。
“这里是a001,呼叫m000,确认符号后报告目前状况。”
然而,结标淡希只听到了一阵枪声和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
“利用孩子去卖命,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看好戏,你很伟大嘛。”那是黄泉川爱穗带队扫荡【科学结社】的声音。
结标淡希有些慌了,没有了拥有技术和知识能够接收残骸的集团,她夺取了残骸也没有用。
惊慌失措的结标淡希拖着箱子走在马路上,不知道去向何方。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一个白发黑衣的少年出现在结标淡希的面前。
“白井・・・・・・月。”对于眼前这个少年,结标淡希还是有印象的,当初是她带着白井月去见亚雷斯塔的。
“击败了一方通行的,学院都市最强的level5。不可能赢的・・・根本无法正面抗衡!”
对于白井月为何插手此事,结标淡希倒是不惊讶,无论是今天她对白井黑子做的事情还是白井月曾制止实验的身份都有可能是白井月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至于为何知道白井月会出现在这里还会对白井黑子出手那是因为本来今天之后她就离开学院都市了,而且以她的能力跑还是跑得掉的。
只是她没有想过,曾身为【领路人】的她知道了多少东西,就算白井月不来,亚雷斯塔会放过她?
白井月看着惊慌的结标淡希,也不废话,直接造出大量的冰棱从天而降,一场致命的冰之雨覆盖在这片区域。
为了离开,结标淡希将自己移动到几十米开外,但是冰雨的范围太大了,她至少还要移动三次才能离开这片区域,于是她就向上移动,意图移动到冰雨上方。
刚完成第二次移动的结标淡希就因为两年前失误的阴影而吐出一口苦胆水,若是再移动自身的话,估计结标淡希自己就撑不住了。
然而白井月已经张开冰之翼来到了结标淡希面前。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在理事长的眼下工作了这么久,别太天真了。”
听了之后结标淡希的瞳孔猛地放大,她突然意识到了世界上有一种死法是知道太多,还有一种是知道太多了之后想要离开。
一拳将被结标淡希当作盾牌的箱子轰碎,集成电路版的碎片四处飞舞,然后白井月一手刀敲在结标淡希的脖子上,打晕了结标淡希。
带着结标淡希来到地面后,白井月将结标淡希交给了被亚雷斯塔派过来的土御门元春,对于亚雷斯塔,结标淡希还是有些用处的。
当然这次白井月和土御门元春什么也没,不同于艾札力,这次可是亚雷斯塔亲自过问的,白井月也不可能再要来一个group的要求了。
然后白井月转过身,看向了刚刚出现的同样白发的人影。
“一方通行。”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不会让我什么都不做就回去吧,啊?第一位!?”
沉默・・・・・・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对方冲去!
巨大的声响传遍了半个学区!
白井月将身体用多层冰包裹,避免身体和一方通行的直接接触,攻击就算被反射,在反射的力量还未触及身体的时候就随着碎冰消散在空气中,然后又一层冰覆盖上白井月的身躯。
一方通行就更是不担心,只要他不用尽计算力,白井月不动用特殊能力的情况下也很难伤到他。
又一次碰撞,巨大的声浪将两边高楼的玻璃全部震碎,继而两个人分开,战斗暂时停止。
一方通行神色有些疯狂,对于白井月将他击败还是有些不甘的。
白井月则是有些狼狈,一身冰甲都已经碎裂,刚刚的正面碰撞白井月还是有些吃亏。
虽然即使被反射一方通行也无法对白井月造成伤害,白井月的力量全都扩散到空气中,造成气流的冲击,但是白井月的无法将气流推向一方通行那一边,气流的冲击伤害都是由白井月一人承担的。
冰霜蔓延,白井月打算先将此地化为自己的区域,两边的高楼还有两个人的背后都被冰霜形成的高墙封堵,就好像这里不是学院都市还是南北极一样。
一方通行则是一跺脚。
大地在碎裂,狂风在呼啸,这个街道上的所有物体都在一方通行的操纵下以巨大的动能向白井月冲了过去。
而与之相对的,白井月制造无数冰柱挡在这些物体的前面,然后冰霜也在这些物体上蔓延,一眼望去,尽是冰霜。场内的温度也逐渐低了下来。
一方通行看着这白色的世界,只是一笑,又是一跺脚,地面的冰被巨大的力量踏成碎片,而碎冰则也是被一方通行操纵向白井月飞去,可是冰刚飞到一半就被白井月反操纵,向一方通行射来,然后撞在一方通行身上,化为冰晶,消失在空气中。
“够了!”就在两个人打算继续的时候,土御门元春站了出来。
“理事长发话了,就到此为止吧。”
只是一刹那,白色的世界化成虚无,一切又回到了学院都市。现在白井月还不能主动违抗亚雷斯塔,他的朋友,他的亲人,他的恋人都在亚雷斯塔掌控的学院都市之内,他无可奈何。
看到白井月不想打了之后一方通行也转头就走,现在他还要保护最后之作,在这个都市里面要保护一个没有什么强大能力的人,还是别和亚雷斯塔正面刚比较好。
土御门元春也是松了口气,这两个人的力量还算是人类吗?仅仅是余波就已经快赶上他以前全力的一击了・・・大概。
最后此事就这样结束,不过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知道是白井月解决此事之后,心中又是想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