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为何让天儿如此胡闹?”张子清问身后的妻子。
他夫人抿嘴一笑:“老爷,为何如此说?天儿只不过是想跟苏少侠比试比试,这哪里算的是胡闹?”
“古少侠已经身上有伤,现在比试,不是趁人之危吗?”
“是他自己要上去,又不是我逼他上去的。况且他既然愿意上擂台,天儿前去挑战又有什么错?哪里趁人之危。”
“什么都不要说,快让天儿下来。”
“老爷,比试都已经开始了,现在让天儿下来,岂不是不战而逃?这可是大丢面子之事,你这个当爹的,如何也得为自己儿子的脸面着想不是?”
张子清沉默不语。
而陈秀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妇人,神情淡然,只是眸子里有一道寒光。
“古少侠,本公子早就想和你比试一下了。”
古云只当是张天德想切磋一下,也没放在心上:“既然张公子想切磋一下,咱们就较量较量。”
“好。”张天德说罢,拔出宝剑。
古云则单手握到刀。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出手,张天德挥舞长剑,行云流水。而古云一上来便有劣势。
“这个色胚子虽然人不咋样,不过还有些真本事。”张余笙说道。
李道禅嗤笑一声:“花架子而已。”
“可你那个兄弟招架不住啊。”
李道禅也知张余笙说的没错。虽然古云已经用出左手刀,可仍然是挡不住张天德。
张天德笑道:“古少侠,果然好功夫。”
古云退后一步:“张公子说笑了,我可打不过你。”
“何必自谦,咱们再来几个回合。”说罢张天德长剑破空,刺向古云的胸口。古云长刀横挑,将长剑挑飞,张天德却面带微笑,一手抓住古云的脖子,然后空中长剑落在他的手中,一剑刺入古云的胸口。
古云瞪着双眼,满是吃惊,看着张天德:“张公子,你……”
“张天德凑到古云的耳旁,说道:“本公子早就看中你家小娘子,所以啊,你太碍眼,我就是要让她瞧瞧,你就是个废物。”
说着,他将长剑拔出,准备再刺。
陈秀儿登时想要出手,可李道禅已经跳到擂台上,单手抓住长剑,却没有鲜血流出。
“现在可是在擂台之上,你竟敢插手?”张天德对着李道禅喊道。
李道禅嘿嘿一笑:“小爷昨日便跟你说过,若是敢动小爷兄弟,小爷就让他好看,你竟然听不进去?”
他说罢,手上一用力,长剑断裂,抓着他的手臂,轻轻一折,张天德手臂如他手中的长剑一般。
张天德登时惨叫起来:“你,你竟敢伤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爹?你爹又算什么东西。”李道禅一抬脚将张天德踩在脚下。
“十三,你不用对他出手如此之狠。”古云唯恐李道禅杀人。
“狠?小子,你怎么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想要你的命。”李道禅摇摇头,说道。
台下,张天德的母亲,见到自己儿子竟然被李道禅踩在脚下,急忙对张子清喊道:“老爷,你还快去救天儿?”
就算张子清如何气恼自己的儿子不争气,但毕竟是他的独子,自己也跳到太上,对李道禅说道:“阁下,还请放过我家孩儿。”
“放过他?你这个爹当得可不怎么样啊,自己儿子为非作歹,你在台下竟然视若无睹。如今被小爷教训一下,就心疼地上来求情,怪不得养出这么一个逆子。”
“是在下教子无方,只要阁下肯放过我儿,我定当带他回去,好生管教。”
“不用了,既然你这个当爹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让小爷替你管管。”说着,李道禅脚下一用力,张天德痛的大喊。
“爹,爹,快来救我。”
“阁下真的不打算放过我的儿子?”
“是又如何?有本事的话,你自己尽管来救。”
张子清说道:“那在下就讨教一二。”
说着拔出长剑向李道禅攻来,李道禅微微一笑:“来得好。”
袖中长针一闪而出,迎向张子清。长针与张子清手中长剑相击,冒出火花。
李道禅嘴角一勾,长针化作丝线,缠住长剑,他使劲向后一拉,长剑从张子清手中脱落。
李道禅单手握住长剑,说道:“剑确实是一把好剑,不过却用来救这没用的东西,不要也罢。”
他拿着长剑,轻轻一折,长短应声而断。
李道禅却已经出现在张子清的身前,细丝又化成长针,刺向张子清,张子清想要躲避。
“我在山上,跟那个师伯学了一招,还挺好用。”李道禅的声音落罢,张子清只感到一时动弹不得。
李道禅嘿嘿一笑,长针刺进他的胳膊:“我说一个帮主,都能管理一个帮派,却管不住自己的儿子,真是没用。”
擂台下的妇人见到后,大声喊道:“放开我家老爷!”伏龙帮之人纷纷拔剑。
“小爷还真想瞧瞧,是你们的剑快,还是小爷杀人快。”
此时擂台之上的问剑山庄之人开口说道:“这位英雄,问剑山庄不许杀人。”
“小爷就是随口一说,你们还当真了?哈哈哈。”李道禅说着拔出长针,走到张天德的身前,说道:“你平日怎样,小爷不管,可是动我兄弟,小爷要你的命!记住了嘛?”
张天德一脸愤恨地看向李道禅。
“还不是不服气,行吧,问剑山庄不许杀人,小爷也不找麻烦。”说着他扶着古云走下擂台。而陈秀儿跑了过来,扶住古云。
“古云哥。”说着两眼通红。
古云说道:“哭什么,只不过受了点伤,没事的。”
张余笙走了过来说道:“没事没事,找傻青囊,他医术很高的。”
而擂台上则传来张子清夫人恼怒的声音:“伤我儿子,又伤我家老爷,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想要寻仇的话,尽管来找小爷,不过,前提是你们还能活着。”李道禅笑着说道。
而陈秀儿则看向那个夫人,眼中露出杀机。
“行啦,别说啦,先疗伤再说。”张余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