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比试书画
此时陈思凡也是心满意足的往当铺里走,不仅解决了周围的大妖这个隐患,还收获了两只这么可爱的小动物,简直是血赚。
“大黄,以后你再也不用一条狗孤苦伶仃的在当铺陪我了,有了这两只小东西的加入,相信我们当铺也不会那么孤寂。”
陈思凡拎着大黄的耳朵忍不住感慨道。
直到现在,自己的这个当铺中才终于增添了一些生机,这也是多亏有这三个修仙大佬,不然自己都没有勇气出来。
“能收获这两只小宠物,还是多谢三位,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要不当铺里面你们随便选一个?”
陈思凡转头看着萧何三人问道。
现在陈思凡可不是刚来修仙世界的那个小白,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修仙大佬的重要性。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三位修仙大佬有任何不满,毕竟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还要多依仗这三位修仙大佬呢。
闻言,萧何三人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让他们随便在当铺中选一个东西,姑且不说这些东西的价值,就陈思凡现在的态度,很明显是对自己等人十分失望。
一定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不够漂亮,让前辈心中不满,所以才这样警告自己。
但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回这位前辈的话,别管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都会妥妥得罪这位前辈。
陈思凡看着萧何三人没有任何动作,也是忍不住轻叹一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越界了,这些都是妥妥的修仙大佬,反观自己呢,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
居然让这些修仙大佬从自己当铺中选东西,很显然人家是根本看不上。
是自己越界了。
“对了,陈鸿道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要和我切磋书画,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就今晚比试一下?”
陈思凡看着陈鸿说道,想要来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
陈鸿等人在听到陈思凡的话后,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既然还愿意指点自己,就说明前辈真的没有生气。
甚至还可以说是很高兴,就因为自己等人帮前辈找到了两只宠物?
看来这位前辈平时喜欢养一些小宠物,既然已经知道这位前辈的喜好,讨好前辈也有了一个方向。
“求之不得!”
陈鸿连忙点头,自己等人还是没有参悟透前辈的意思,格局还是小了。
四合院中,陈思凡早就将准备好的庆功宴摆放在桌子上,用的材料正是下午剩下的那只兔妖的土狗。
麻辣兔头这道菜也算是十分经典,在陈鸿三人去收拾大妖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这只麻辣兔头。
只是萧何等人就像是没看到一样,跟着陈思凡来到书房中,开玩笑,这可是前辈第一次选择指点自己等人。
很快,两张宣纸整齐的铺在陈思凡和陈鸿面前。
“既然是切磋,那我们还是随意发挥吧,毕竟我们擅长的风格可能不一样,要是画一样的对双方都有些不公平。”
陈思凡看着陈鸿笑道,他现在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了,自己怎么就嘴贱要和修仙大佬比试呢?
这可是修仙大佬,可都是活了几十年的恐怖存在,就算是平时没事研究这些东西,也肯定要比自己精通,自己怎么敢的?
陈鸿心中也明白,前辈这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要是都画一样的东西,到时候太打击自己的信心,前辈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恭敬不如从命!”
陈鸿看着空白的宣纸陷入沉思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落笔。
仿佛摆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一张宣纸,而是一个混沌的世界,这个世界正在等着自己去创造其中的生物。
反观陈思凡,根本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拿着笔开始在上面作画起来,反正自己根本不可能赢这个修仙大佬,那就随便画画,不过起码也不能让修仙大佬看不起不是?
两只大妖出现在山中,让百姓民不聊生,一只展翅遮天蔽日的大鹏鸟,一只充满灵性的狐狸,这两只大妖都纷纷看向山脚下,周围妖风肆虐
在山脚下赫然有三道身影屹立在那里,二人持剑,一人持拂尘,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周围的天地不由得静止起来。
不错,陈思凡所画的正是他脑补的刚才萧何三人对抗两只大妖的场景,当然,这种情况只是他脑补出来的,他可不知道其中还有大黄的事情。
看着陈思凡已经快画完面前的画,陈鸿当即拿起上面的笔准备作画。
在刚拿着毛笔准备沾墨的时候,突然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顺着毛笔涌入自己的脑海中。
陈鸿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中出现一片黑暗,不同于之前见到的黑暗,这种黑暗是吞噬掉所有光芒后的极端黑暗,手中毛笔此时也重若千钧。
一滴墨落在宣纸上,陈红好像看到阴阳二气交汇,逐渐演化万物的场景,似有混沌浮现,似有阴阳交汇。
恍若他看到一方由阴阳二气演化世界的兴起,繁荣,最终归于落寞,再次变为阴阳二气。
甚至就连墨滴在宣纸上都不自知,依旧沉浸在这黑与白的世界。
旁边的萧何发现陈鸿状态的不对,悄然走到陈鸿身后戳了他一下:
“你在搞什么?这张纸都快被弄成墨了!”
此时陈鸿才从那种玄妙的情况下反应过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宣纸闪过一丝惊慌,是自己越界了,前辈的纸墨又岂会是这么简单?
其中蕴含的阴阳真理就险些让自己迷失其中。
同时陈鸿身上的气息变得玄之又玄,居然带有一丝历经无尽岁月的沧桑。
“我输了!”
“前辈画艺高超,陈鸿输的不冤!”
陈鸿看着陈思拱手道,就连落笔的勇气他都没有,这不就正是他输了?
反观陈思凡,现在已经将三人血战大妖的情况描绘的栩栩如生,什么天雷地火,妖风肆虐的场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
仿佛这张宣纸已经快不能禁锢住他们,大有从宣纸中冲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