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听了听了,听了,宝宝,我真的全听了,一字都没有落下!”
慕容晚手摆的飞快!
“宝宝你瞎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相信你了!谁说的我都不信,我只信你!”
看男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慕容晚犹豫着,想着,该怎么开口和他说锦朝的事。
毕竟这件事,想瞒他,瞒个一两日还可以,这时间久了,肯定是瞒不住的。
“娘娘!!不好了!!”
刚出去没有多久的俏玉,再次折返回来,焦急的语气与慌张的神色,让慕容晚当即想到,之前她让她去看着锦朝一事。
“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晚从男人的腿上下来,看向她。
“娘娘――”
俏玉小脸发白,看了眼脸色不悦的皇帝,犹豫着该不该开口:“娘娘....就是...那个嗯那个那个啥....”
慕容晚:“....”
“.....”
“咳...”
慕容晚抓了抓自己的脑袋:“那个宝宝,我先出去处理点私事,你先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行不行昂?”
裴祁连缄默。
慕容晚抱着男人狠狠的亲了口:“乖,马上回来!”
说罢,她拉着俏玉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娘,咱们就这么走了,皇上他不会生气的吗?”
“我怕和他说实话了,他更生气。”
“娘娘您干脆直截了当的和皇上说您的身份就好了,您母皇送给你的男人,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危!”
“本宫怕说了,他就不单单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俏玉:“....”
“看你这么着急,锦朝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锦朝怎么了,奴婢见他在自残,刚想走近看看他怎么了,谁知道对上他的眼,娘娘....”
现在回想起来,俏玉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娘娘,锦朝的眼珠子变成红色的了,仿佛要杀人一样,太可怕了!”
“待会娘娘您去看的时候,别离他那么近,离远一点,奴婢怕他伤到您。”
“眼睛变成红色?”
带着俏玉说的这个疑虑,慕容晚赶到锦朝的住处。
其实锦朝的住处和她离的也不远,是俏玉给他安排的,相反的,他离的俏玉住的地方倒是很近。
不算大的住处,没有烛光,置身黑暗中,只有那稀薄的月色能将住处的大概照的明亮。
而那一袭黑衣的男子,趴在地上,洁白的双手透着阴森的青筋,浑身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匍匐在地,就如恢复生机的木偶,再次被人折断双臂,无助而绝望的承受着让人难以承受到极限的痛苦与折磨。
怎么会这样?
慕容晚不会忘记,今日锦荣宫,她在为锦朝上药时,伤口固然让人看的触目惊心,也没有见他触一下眉头。
而现如今的他。
她不顾俏玉的阻拦,快步上前,在男人的面前蹲下身。
“你怎么了?”
她开口。
手伸过去,想去碰他低俯在地的头颅。
那样的痛苦都能默不作声,不眨一下眼睛,而如今的他,像是真的承受不了这惨绝人寰的痛楚,想要倔强的忍耐,可那白皙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冷汗,通红的双目,咬的出血的唇瓣。
这得疼成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