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心的臭虫
穆清染眉头微皱,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脖子。
“大哥,哦不,现在应该叫你大姐才对,没想到我不在家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有趣的事,如果不是我腿脚不方便,恐怕昨天我就回来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弟弟,自家姐姐的婚礼我怎么能不参加呢?”
穆晓笑容邪肆,常年因为腿脚不便而鲜少见阳光的脸在光线下有些扭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目光赤裸至极。
站在穆清染身后的宋言词突然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曲线窈窕的身姿立马被健硕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
“你就是穆晓吧?我是染染的丈夫,也是你的姐夫,昨天只见了二叔和二婶,今天算得上是第一次见面。”宋言词伸出一双大手,面色温和的递了过去。
面对宋言词的示好,穆晓冷漠的无视,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一个上门女婿,配让我穆晓跟你握手吗?也不看看是什么身份!”穆晓嗤之以鼻,宋家三少的名字谁没有听过?
不过是一个被家族放弃的废棋子而已,连给他穆晓提鞋都不配!
宋言词悬在半空中的手尴尬的握了握,清亮的眼底升起一抹失落。
他委屈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这么讨厌我?”
看着男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穆晓脸上的厌恶就越发明显。
穆清染站在宋言词的面前,维护的意味很明显,犀利的话语脱口而出。
“穆正德派你做的事情不够多吗?还是说想要我再打断你的另一条腿你才知道什么叫做老实?你自己是个什么废物,轮得到你在这里对他评头论足的?”
穆清染嗤笑一声,眼底划过一抹不屑,蔑视的看了一眼轮椅上被毛毯遮住的腿。
看来穆建华一家还是太闲了,居然闲的有空敢来看她的笑话?
穆晓脸色突然苍白,瞳孔骤然缩起,眼底的恐惧抑制不住,脸色扭曲的盯着穆清染,浑身的恨意遮都遮不住。
“你以为你算什么?别忘了你的这条腿是怎么断掉的,不想让你的另一条腿也断掉,那就管好你的眼睛跟嘴巴,等到让我动手的那一天,可就不是另外一条腿那么简单了!”穆清染厌恶的连眼神都不肯再给一个。
宋言词跟着穆清染的脚步转身离开,阳光顺着窗户打在地板上,只留轮椅上的男人散发着一股又一股阴郁的气息。
离开后的宋言词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眼底的愉悦抑制不住,“染染刚才是在维护我?对不对?我就知道染染舍不得我被人欺负。”
男人在耳边一直叽叽喳喳的,穆清染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公,只要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要是谁不长眼,你可以……”
“可以怎么样?”宋言词突然低声,凑在耳边轻呼一口气:“可以跟你一样把穆晓的腿打断吗?”
“染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宋言词唇角的笑容有些刺眼。
穆清染眼睑微阖,清冷的眉目之间都是盛气凌人:“有何不可,穆家,我有绝对的话语权,不长眼的狗,该打还是的打!”
她极力忽视脖子上传来的那种带给自己欢愉的酥麻感,转身离去。
看着穆清染越走越远的身影,宋言词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若有所思的朝着书房的方向驻足了许久。
“穆清染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你做的!”
刘若娇看见穆清染从楼梯上下来张牙舞爪的准备扑过去,穆清染微微一个侧身,刘若娇便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压根没有了前两天趾高气扬的模样。
“你又对穆晓的腿做了什么!”
刘若娇眼底通红,看着穆清染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你这个女人,你太恶毒了!穆晓可是你的表弟,你打断他的一条腿不说,现在居然这么折磨他,你就是一个畜生!”
刘若娇哭的凄惨,今天如果不是她起床的早特地去看了看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脚踝竟然被人生生扭断。
刘若娇心疼不已,就算是那条腿已经没有了知觉,可是自己一个当母亲的看着自己孩子的脚被人扭曲成那副模样,怎么可能能接受!
“二婶说话要讲证据,穆晓的脚断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放屁!这个家除了你谁还会对我儿子下手!他的那条腿还不是因为你才断的!你好歹毒的心啊,断了他的一条腿还不够,居然偷偷这么折磨他。”
刘若娇哭诉着扑在穆建华的身上,“老公,这事可不能这么了解啊,这家里可就只有穆晓一个了,怎么能把他毁在穆清染这个女人手里!”
穆建华的脸色也很难看,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以往的时候都是迫于穆清染不敢声张,如今可不一样了。
穆家就只有穆晓担得起大任,穆清染就算再怎么嚣张也只不过是个女娃,穆建华当下也不再顾忌:“大哥,这事你可得给我们穆晓一个公道!”
穆清染嗤笑出声,简直可笑,如果她真的出手,穆晓可就不是断一只脚这么简单了。
“不过才过了几年,二婶就忘了他的腿是因为什么才断的吗?”穆清染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弥漫着一股冷意。
当初竟然敢趁着她醉酒对她动手脚,还在她喝的酒里下药,打断他的一条腿已经是够便宜他的了。
想起穆晓对自己抱有的心思,穆清染就觉得更加恶心。
刘若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教养出这种恶心的臭虫,一条腿,不过是给他的警告,再有下一次,就别怪……穆清染微冷的眼眸狠戾一闪而逝。
刘若娇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想着穆建华在这里,这个女人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刘若娇稳了稳心神,气急败坏道:“就算穆晓做了什么,也是你的堂弟,你怎么能对自己人动手,你和畜牲……”
“二婶,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