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就惹恼了傅盛年。
电梯门打开,男人大步走出去,出了公寓就把她丢进车里。
不等她坐好,男人的脸逼近,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你还不是跑去找唐霄了?跟我装什么深情。”
“傅盛年!你……”
男人手上力道加重,她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警告你,不准再见唐霄。”
说完,男人抽回手,愤愤地坐进车里。
回去的路上,她忍着怒意一句话都没再说。
车子停在傅家大宅院子里,傅盛年下车,阴沉着脸走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把她从车里抱出去。
她已经没力气闹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心如死灰。
傅盛年把她抱回房间扔在床上,转头吩咐佣人把早饭送来。
她一口都不想吃,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傅盛年。
“什么时候把离婚协议准备好?”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签字了。
傅盛年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不理她的话,要喂她吃饭。
她把脸转过去,冷冷地说:“趁我同意离婚,你最好快点,以免我哪天突然改变主意,又坏了你的好事。”
傅盛年皱着眉头,把她的脸转过来,执拗地把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见她不肯吃,他耐着性子说:“不会有离婚协议。”
简瑶一愣,又听傅盛年道:“我没打算跟你离婚。”
没打算离婚?
即便简诗已经找过他?
所以……简诗受到刺激晕倒,是因为傅盛年拒绝跟她离婚?
她整个人都呆了,怔怔地看着傅盛年。
男人见她一副傻样,恨不得把她的嘴掰开,“你到底吃不吃?”
她缓缓张开嘴,接受他喂到嘴边的粥。
男人一勺一勺地喂过来,也不管她吃不吃得下。
半碗粥进到肚子里,傅盛年再喂,她坚决不吃了。
“把她看好,一天三顿,一顿都别少。”傅盛年把碗递给站在一旁的佣人。
吩咐完了,他起身离开。
赶到公司,把从昨天推迟到今天的会议开完,他回到办公室,一脸疲惫地靠坐在沙发上,他只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没想到就这样睡过去了。
――
医院。
孟美竹帮简诗办理好出院手续,回到病房,看着坐在床边发愣的宝贝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傅盛年拒绝和简瑶离婚的事情,她已经听简诗说了。
出乎她的意料。
真不知道简瑶给傅盛年灌了什么迷魂汤,本来傅盛年对简瑶是十分厌恶的,现在居然不愿意离婚了。
该死的小贱人,害她宝贝女儿这么伤心,真让她恨得牙痒痒。
她走到简诗面前,拍了拍简诗的肩膀,“好了,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做个详细的检查。”
“不用做检查,我没事。”简诗一脸丧气地说。
“你都晕倒了,必须好好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简诗没说话。
其实晕倒是装的,她根本一点事儿都没有。
被傅盛年的话刺激到倒是真的,但还没到晕倒的地步。
她会装晕只是想看看傅盛年到底关不关心她,事实证明,当时的傅盛年差点被她吓死,急得额头都冒起一层细汗。
跟着孟美竹走出医院上了车,安静了好一会的她忍不住说:“妈,你能帮我把年哥哥追回来吗?”
孟美竹回头看了她一眼,“傻孩子,妈当然会帮你。”
“我开始讨厌姐姐了。”
听到这话,孟美竹嘴角勾起了笑,“这才是我的好宝贝,你放心,妈绝对会让傅盛年乖乖回到你身边,简瑶那个小贱人早晚会跪在我们面前哭,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简诗点了点头,沉着脸看向车窗外面。
她心里很难过,一想到傅盛年说的话,她就感觉自己又被抛弃了一次,心口疼得厉害。
两年前,他娶简瑶,情有可原,因为他当时是被简瑶逼的。
这一次,他却是自愿不离婚。
简瑶凭什么得到傅盛年?
她有哪一点比不上简瑶?
她越想越对简瑶感到厌恶,十足的厌恶,恨不得要简瑶去死。
――
傅盛年一觉睡醒,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了。
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人盖了条毯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把田野叫了进来。
田野把毛毯收好,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几点了?”
“傅总,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还有什么事情?”
田野想了想,有些担心地说:“傅总还是回去休息吧,工作的事情可以明天处理,你看起来很累。”
傅盛年确实没心思工作,点了点头,让田野下了班。
他开车去了沈奕家,把人接上,在外面一起吃饭。
沈奕见他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脸疲态,脸颊也削瘦了些,纳闷道:“谁把你折磨成这样了?”
“没谁。”
“是你家大宝贝吗?”
傅盛年没说话,慢条斯理地吃饭。
沈奕看出他心情不好了,没敢再说话。
饭后,车子直接驶到深渊俱乐部。
傅盛年喝了不少酒,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才回去。
经过简瑶的房间,看到门缝底下透出光,他走上前,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去。
简瑶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了,突然看到傅盛年醉眼迷离摇摇晃晃地走来,不禁呆了一下。
男人靠近,她闻到浓烈的酒气。
“喝多了就去睡吧。”
傅盛年却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得很紧。
她的心脏猛跳,“我……我该休息了。”
男人沉默地低下头,气息有些急地吻住她的唇。
呼吸被夺走的一瞬间,傅盛年把她打横抱起,一边吻着她一边往房间外面走。
她被亲的脑袋都懵了,双手几乎是无意识地勾住傅盛年的脖子。
男人把她带回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移开唇,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沉声说:“从今天开始,你睡这里。”
话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再一次霸道噙住她的唇。
他强势地压住她,将她乱动的手按住。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毫无反抗之力,挣扎了一会,无奈放弃了抵抗,很顺从地搂住男人劲瘦的腰,试着回吻。
他吻得很深,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身上的浴巾很快被他暴力地扯掉,扔在一旁。
男人的吻越发热烈,恨不得将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