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益春堂,里面不算小,大概二百来平,中间是一个大厅,里面是一排排的药柜,一个老中医坐在大厅里给人问诊,药柜间有两个中年妇女在取药,门口收银台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在收钱。
木文斌径直来到收银台,然后开口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收不收药材?”
女孩抬头看了一眼木文斌,看着这么年轻以为是哪个中药公司的业务员呢,然后说道:“我们这有固定的供货商了,老板不在,你要谈业务的话改天再来吧。”
“我不是来谈业务的,是我爷爷在山里挖到了一棵野山参,我是想把他卖了换点钱的。”木文斌连忙解释到。
听到了这,那个老中医抬起头看着木文斌说道:“小伙子,你说你爷爷挖到了一棵野山参?可不可以拿过来让老夫看看。”
“可以的老先生”听到这木文斌立马跑到那个老中医前面,从坏里掏出包裹放在桌子上打开。
老中医看着到那确实是一棵野山参,连忙掏出放大镜仔细看了起来,看了半天说:“小伙子,我能掐跟参须吗?”
“老先生不要客气,有需要尽管取了用”木文斌说道。
听到这老中医拿出一把小药刀,找了一根比较短的参须截下,然后擦了擦放进嘴里闭上眼嚼了起来。过了一会缓缓睁开了眼,然后说:“小伙子,请跟我到楼上来。”说着就起身上楼了,木文斌看着也没说什么,包好野山参就跟着上了楼。
到了楼上办公室,老中医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拨了出去,不一会电话接通,里面传出一个声音:“爸,给我打电话有事?”
“你现在到店里来一趟”老中医说道,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老中医说:“小伙子,你这棵野山参很不错,像这种纯野生的老参已经很少见了,如果你真心卖,小店就给收了。”
“老先生,我卖,我进城来就是为了卖这颗参的,我还怕遇到不识货的呢,没想到遇到了老先生,这都是缘分,老先生想要,哪怕便宜点呢我也给您了。”木文斌开心的说道。
“哈哈哈,小伙子放心吧,我行医一辈子了,这个药铺虽然不大,但也有几十年了,向来是童叟无欺”老中医开朗的笑着答道。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聊着,过了一会一个中年人推门而入,看着屋里的两个人说道:“爸,什么事把我叫过来?”
“你看看这个。”老中医把那颗野山参推到中年人面前说道。
“这,这是野生老山参?”中年人也激动的说道。
“不错,我已经鉴定过了,不会错的,正了八经纯野山参,药效不少于三十五年份。”老中医颔首说道:“是这个小伙子拿过来卖的,你看着就给收了吧。”
“小兄弟,这颗参你打算卖多少钱?”中年人转头看着木文斌问道。
“老板看着值多少钱给就是了,对于本店的信誉我还是有所耳闻的。”木文斌答道。
“现在市场是这种野山参大概是十五万,小兄弟成心卖的话我出十六万,以后小兄弟还有这么好的药我都以市场最高价收了怎么样?”中年人说道。
“可以,那就多谢老板了。”木文斌笑一笑说道,其实他知道这个野山参差不多就值个十五万。
“哈哈哈,小兄弟果然爽快,既然同意了,那我给我个卡号,我里面把钱给你打过去。”中年人也是爽朗的笑着说。
“老板不着急,是这样的,我打算在我们村里开个医馆,已经准备好地方了,但工具,药材什么的都还没准备好”木文斌也不着急的说道。
“哦?小兄弟是想开个中医馆?”听到这中年人说道:“敢问小兄弟是哪个村的?”
“上关镇永康村”木文斌回到。
“什么?小兄弟是永康村的?”中年人吃惊的问,十五年前永康村的疟疾可以说轰动了整个辉北县。
“是的,老板知道我们村?”木文斌有点吃惊的问。
“小兄弟,你也别叫我老板了,鄙人姓李,叫李从武,你叫我李哥就行了。”这个中年人说道。
“那我就托大了,李哥,我叫木文斌”木文斌也不矫情的说。
“木兄弟,你听哥的劝,你把医馆开在你们村里是挣不了钱的,别说卖药了,就算一般的医生估计都请不到的”李从武劝说道,他以为木文斌开医馆要雇人。
“李哥,我开医馆不是为了挣钱,我也不用雇人的。”木文斌回到,他知道李从武是好心,心里也是挺感激的。
“小伙子,你家里有长辈也懂中医吗?”这时候老中医开口了,“如果是家里长辈懂中医可以来我这里坐诊,这也比开在山里强。”李老中医以为是木文斌的爷爷懂中医想开个医馆,毕竟在楼下他听到木文斌说这颗野山参是他爷爷挖到的。
“老先生,您也误会了,我是自己开医馆,自己行医,我大学上的是首都医科大学,已经毕业了,并且我从小就开始自学中医了。”木文斌淡淡一笑解释到。
“什么?小伙子你会中医?”李老中医吃惊的问,“但是小伙子你应该知道,中医不是几天就能学会的,需要多年的积累,就像我五岁就开始跟着从文他爷爷学中医,到了三十岁才能独立坐堂,我看小伙子你也就二十来岁吧?”
“老先生,是这样的,我八岁就拜了一个高人学医,大学学的也是中医,已经学了十五年了,虽然从来没有做过堂,但基础还是很扎实的。”木文斌答道。
李老中医更是吃惊了,现在哪里还有多少人愿意学中医,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伙子居然已经学了十五年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基础知识确实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跟着自己再实践几年的确独立坐堂是没问题的。李老中医名叫李保全,李家也世代中医,但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却没人愿意学了,大儿子李从文走了政治一途现在在辉北县药监局任职,二儿子李从文接手了这家药铺但只会经营,不会行医。想到这他说道:“小伙子,你可愿意来我这?我可以带着你坐堂问诊,工资待遇不会亏了你,老夫的毕生所学也会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