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的假期结束了,第二天一早,开车回了医院,要上班了。
龙御寒约了龙溯在茶馆见面,龙溯刚从假期中走出来,精神还有些松散。
龙御寒走进包间,把外套脱下,往旁边的椅子扔去,“怎么,还没玩够?”
龙溯笑了笑,开始泡茶,“嗯,我一年就这么几天假期,哪能玩的够?”
龙御寒颇有感叹,“是啊,龙溯,自从你跟在我身边,这些年真没怎么休息过,这样吧,等过段时间空下来了,我放你一个月假,让你好好玩!”
龙溯笑道,“算了吧,我们哪有能空下来的时候?没事,我呀,都习惯了,对了,攻击你的那几个人还没抓到,这次的事件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的,整个过程非常的缜密,从行凶到撤退,都有完整的计划,有谁知道你们去了凤凰山?”
龙御寒喝了杯茶,“苏桐跟苏晴说起过,估计苏晴告诉了龙逸晨,龙逸晨才会跑了过来,”
“这么说,不是大房安排的?他们总不至于让龙逸晨陷入危险吧?”
龙御寒摇头,“不好说,也许,龙逸晨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所以,我和苏桐跳入河中后,那几个人便撤退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当时我陷入了幻觉中,身体几乎处于虚脱的状态,腿脚也开始抽筋,他们完全可以跳入河中继续攻击我,却及时的撤走了,现在还没法断定到底谁才是那个要害我的人,针灸铜人有线索了没?”
龙溯打开手机,翻出几张照片,“又有人发来了照片,不过,这照片我都能看出来是假的,我已经让黑市上的朋友把消息散播的再宽一点,如果真是被人偷走了,对方肯定会出现,毕竟,像这样的传家之宝,只有放在需要他的人手中才有价值!”
龙御寒说道,“嗯,还是那句话,不惜任何代价!”
龙溯想起了一件事,“二少,有个自称是凤凰山土菜馆的老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在帝都开家菜馆。”
龙御寒笑了笑,那人速度倒是挺快!“是,你安排一下,不管需要什么,尽力配合他。”
“是。”龙溯不需要问太多,老板吩咐的事,尽力去做就是,“这次到凤凰山有想起什么吗?”
“正要想起来的时候,被那几名歹徒给打乱了,以后再说吧,时间不早了,我得接桐桐去。”龙御寒把杯里的茶喝了,拿上外套去了医院。
苏桐给病人检查去了,凌一凡一个人在办公室,龙御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跟他讲了讲,“我之前对火特别恐惧,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荷花村的时候,我对水也产生了恐惧,会有种幻觉,沉入了水底,不能呼吸,鼻孔中塞满淤泥,”
凌一凡说道,“那女孩说过,是在荷花池找到你的,”
“对,她说,发现我的时候,我正在水中挣扎,”
“这就难怪了,我想,你对水的敏感,就跟火一样吧,要想克服恐惧,只能勇敢的去面对,这几年你去游泳
过吗?”
“有,没想起那些事的时候,游泳没问题,就是这几个月来才这样的。”
梁一凡说道,“嗯,等天气暖点,我陪你去泳池试试,你觉得,会是谁想害你?”
龙御寒摇头,“还不确定,不过,事情总会查清楚的。”
苏桐来了,一看到龙御寒便眼前一亮,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除了,“御寒?”
龙御寒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在她脑袋上摸了下,“忙完了?一凡,晚上一起吃饭吧?”
凌一凡笑了笑,“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也好。”龙御寒接上苏桐回了帝豪园。
两天后,龙御寒回了公司,年后正式上班,按照以往的惯例,上班第一天,便让龙溯给公司职员派发了红包。
跟往年不一样的是,龙御风也准备了一大堆的红包,让他的秘书给发了下去,金额比龙御寒给的还多。
这样的红包都是他们私人派发,不从公司走账的,龙御风的做法很明显,关于继承人的人选,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跟公司职员搞好关系。
下午,慕姗来了,给龙御寒递了一张卡片,“御寒,今天起,我正式回慕氏上班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龙御寒瞥了眼名片:慕氏财团项目部经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恭喜你!关照谈不上,我们两家公司之间向来没什么业务往来。”
慕姗抿着红唇,歪着脑袋,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哪里哪里,我还在想,希望能有机会合作呢,御寒,我刚到项目部,想做出点业绩来,希望你能帮我啊?”
龙御寒盯着电脑屏幕,言语依然淡漠,“我能帮你什么?”
慕姗靠近了些,身上独特的香水味迎面扑来,龙御寒眉心蹙了蹙,这香水味太熟悉了,是五年前慕姗最喜欢用的,之前碰上她,都不是这味,今天又换回来了?
“御寒,还记得这香水味吗?是你最喜欢的,你说过,你的女人是独一无二的,连香水味都是,所以,你请人专门调制了这款香水,而且,只有我能用,年底回来后,我就给那位香水大师打了电话,让他把这款香水又做了出来,好在配方还在,你闻闻,是不是这味儿?”
闻着这股味道,确实让人感觉身心愉悦,龙御寒做了个深呼吸,“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喜好,现在,我对这种味道已经没什么感觉,也很陌生,没其他事的话,你先出去吧。”
慕姗面露尴尬,还以为,闻到这味道,能让他回想起他们一起经历过的往事,“御寒,我们之间,非得弄成这样吗?其实,我……五年前的事,我是有苦衷的,真的。”
龙御寒淡漠的笑了笑,“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不管原因是什么,我都没兴趣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让人听起来却是果断决绝,不带丝毫感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