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道简单的小学数学题:
A骑自行车的速度是15千米每小时,B跑步的速度为10千米每小时,C步行的速度为5千米每小时。三人同时出发一小时后,A需要停在原地多久,才可以遇到B?
现在三个人的轻功速度也是这样,将岳老三远远甩开后,齐小黎停在原地等着云中鹤。
两人相遇后,虽然经验不足,齐小黎还是靠着同归于尽的打法杀了云中鹤。
她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为这几天不停的跑,不仅凌波微步升了级,连叶二娘身上的内力也全都化为己用。
现在缺的也就是对敌经验。
对方只要一击不能干掉自己,自己就能靠同归于尽的打法杀了对方
靠一颗治愈果实、一颗精力果实恢复伤势与气力,齐小黎躺在地上装死。
刚才敌对之时,云中鹤使用一双三尺长的钢爪,她身上多了好些血洞,当然现在都愈合了,不过衣服已被鲜血浸染,十分具有迷惑性。
等了不久,岳老三到了。
眼见两具尸体躺在道路中央,十分惨烈,走近发现竟是齐小林与云中鹤,岳老三当即哈哈大笑,嘲笑云中鹤竟然这么轻易死了。
趁其不备,齐小黎跳起偷袭,拿走了他的全部内力,再将人一掌拍死。
四大恶人只剩段延庆。
这时候,关于除掉凶神恶煞岳老三的支线任务已完成的信息提示出现。
齐小黎不知道这支线任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许是信息太多看漏了,直到任务完成才会看到提示。
她打开手机往上翻了翻,果然,关于无恶不作叶二娘和穷凶极恶云中鹤的支线任务也有,都是已完成的状态。
许多支线任务虽然都是自动接取,却是有时效的,时间到了自动失败,好在没有惩罚。
未完成状态的正在进行中的支线任务里,除去恶贯满盈段延庆的那一条也在其中。
查看完手机不敢多做耽误,齐小黎在附近石壁上继续留言,告诉看到的人,杀死穷凶极恶云中鹤与南海鳄神岳老三的还是她,她往沅州(今湖南西部)去了。
……
三天后,段延庆追了上来。
几天时间内,四大恶人其中三个被除去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理,段延庆自然也收到了。
他孤身一人缺少帮手,无法向大理皇室复仇,留在大理还有失陷的危险,不如先给其他三人报仇。虽然感情淡漠,好歹他们相处多年。
“你背后究竟是什么人?”段延庆以腹语说道。
他穿着一身青袍,长须漆黑,面部肌肉僵硬,没有丝毫表情。瞪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若是不说话不动,完全就像一具死尸。
“我与你们无仇无怨,只是碰巧看到叶二娘在作恶。”齐小黎答道:“看不过才将她除去。”
她一直认为,像叶二娘这种人,每多活一天就会造一天的孽,除掉她就是对这个世界的苍生造福,云中鹤也是一样。
至于段延庆和岳老三,这两人造的孽没有那两个多,但同样是杀人不眨眼。如今找上门来,不反抗难道等死吗?
“无论你是谁,背后有什么人。”段延庆显然不信:“今日且将性命留下吧。”
话音刚落,左右袖子各露出一根细细的黑铁杖,他以杖代腿,几乎瞬间而至。
段延庆按说双腿残疾,轻功应当不怎么样。
可事实是,他出自大理段氏嫡支,自幼受到最高水平的教导,本身的武学素养是极强的。
他花了数年时间能做到以杖代腿,又岂会让身法成为短板,他可是靠着实力成为四大恶人之首的,而非作恶程度。
所以这短距离内的突袭速度极快,一步抵得常人两步。
齐小黎早就防备他了,见他稍有动作便侧身躲开,却没想到能快到这种程度,两人之间的距离最近达到一尺之内。
当下便慌了神。
与此同时,段延庆举起钢杖朝她轻轻一点,齐小黎当即感觉手臂一麻,这时她想起来一阳指是一门点穴功夫,恶贯满盈已经将一阳指化在了一双杠杖上。
一寸长一寸强,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也是齐小黎躲的快,才只点在了手臂上。
哪里还敢久留,她迅速逃窜至百米开外,到了安全距离服下一枚治愈果实。
这距离长了,段延庆轻功身法的缺陷才显露,根本追不上能使用凌波微步的她。
有了这个教训,齐小黎再不敢靠近。
当对方在短距离内一有以杖指人的动作,她更是跑得飞快。一时之间段延庆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到,根本奈何不了她。
……
两人就在这追逐中度过了三天,但过招的机会不多。
但这区区几次过招,已经让齐小黎明白自己永远不是段延庆的对手,全靠着逍遥派的武功才能与之抗衡,打不过咱总能跑得掉。
招数不敌对方,经验更是缺乏。
段延庆经验老到内力雄厚,齐小黎做掉其他三名恶人全凭取巧,她可不敢再做出装死那种低级陷阱。
对方是绝对不会信的,万一冲着“尸体”点上三五个穴位……
而且齐小黎也不敢再受伤,在段延庆面前服用治愈果实,对方智商在线,一定会察觉出异常。下次找到机会干脆一杖朝着脑袋打过来,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回归。
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这日,齐小黎连续跑了半天,看到一处开在大路旁的茶摊。
像这种地方,开客栈驿站有些大材小用,还有亏本的可能。只开个小成本的茶摊,桌椅板凳可以砍伐树木制作,不用了还能劈了当柴烧,再合适不过。
不过,茶摊只能供人歇脚填饱肚子,想要再高一点水平的消费那是没有的。
齐小黎视线中一个红点都没有,估计那段延庆不知被甩在几里外,起码一炷香的时辰才能追上来。
“老板,你这里现在有什么呀?”她向老板询问。
“我这儿有茶水,还有上午刚做好的炊饼,菜团子,汤饼也快。你要想吃别的得等一等,鸡和鱼做起来慢。”老板看出齐小黎风尘仆仆,像是着急赶路的样子。
齐小黎想了下:“给我拿四个炊饼包好,一碗汤饼(面条)就这里吃,劳烦快一点。”精力果实让人无需为身体消耗的能量担忧,但总这一个味道,让她觉得亏待了自己。
蓬头垢面的无法洗漱也就算了,吃上面是绝对不能让步的。
一碗汤饼(面条)下肚,齐小黎才看见恶贯满盈姗姗来迟。
双方眼睛对视一瞬,下一刻齐小赶快付了钱,拿了炊饼跑出几十米外。但跑着跑着奇怪的回身看,因为她发现,代表段延庆的红点竟然不动了。
此时,段延庆坐在茶摊的条凳上,以腹语吩咐老板做菜上来。这段时间齐小黎过的糟糕,他自然也不例外,即使他旳物欲已经极低。
可是他非等闲之辈,发现既然奈何不了对方,不如从其他地方试探一下。
段延庆形貌可怖,老板吓坏了,但又不敢不从,连忙去做菜。
齐小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干脆躲在一颗树荫等待观察,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香味飘散,她闻出了鸡和鱼的香味,即使已经吃跑了,却还是有种空腹感。
茶棚下的段延庆,正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喂食,先将肉撕成小块,再一只手掰开嘴巴,另一只手将肉丢进去,最后咽下。
其动作把老板吓得欲哭无泪,躲在灶台旁不敢谈饭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