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郭婶昨天晚上跟您请的假吗?”
南宫雪笑了笑,岔开话题。
家里的大小事一般都是许琴来操持,如果郭婶要请假的话应该是找她。
“今天一早跟我请的,时间还早就没有去打扰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太习惯?”秦风接过话茬微笑着说道。
“没有,就是担心她有什么事,毕竟她那天帮过我嘛。”南宫雪道。
“嗯,应该是家里有事吧,她比比划划的也讲不清楚,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什么急事,走的挺轻松的。”
秦风笑了笑道。
走的挺轻松的,,,,,
“哦,那就好。”
尽管秦风表现的很平静,南宫雪还是察觉到他好像有那么一丝丝异样,只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吃过早饭后,各自开始忙自己的事。
秦世海去公司,秦甜去上学,许琴跟薛妈收拾家里卫生,拾掇院子里的花草。
南宫雪则待在房间整理教案。
“去一趟南宫家。”
上午十点,秦风打了声招呼后出门钻进车里吩咐铁牛道。
“熏儿,你真是太冲动了,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就……”
“现在的秦风他不是以前那个废物,他之所以没有动咱们家,是顾忌着雪儿跟咱们家的关系,毕竟我还是雪儿的父亲,所以他轻易不会对咱们怎么样。”
“万一被他察觉是你对雪儿动的手脚,你有想过后果吗?”
“主子那边现在又顾不上我们,万一,.,,,.
南宫家府邸。
就在刚刚,南宫熏儿将她要对南宫雪用毒的事情跟南宫海提前知会了一声。
南宫海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坐立不安的说道。
以前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秦风跟南宫雪无所依仗,任人拿捏。
可现在就连马庆山都不得不低头臣服,南宫海如何能不忌惮?
万一事情败露,他不知道南宫家是否能扛得住秦风的雷霆一怒。
不过他话到一半就被南宫熏儿打断了。
“我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就算那个废物知道了又怎么样?”
“一点拳脚功夫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这可不像是你;”
南宫熏儿冷冷一笑,不以为意道。
怎么说也是本土四大豪门之一的家主,现在他惶恐不安的这个样子实在撑不起他这个身份。
“你根本不知道先天强者是何等恐怖的存在,放眼咱们整个中海市只怕都再找不出一个。”
南宫海涨红着脸,摇摇头道。
“爸,会不会是咱们看错了?就算秦风再厉害,短短五年就能成为先天强者,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以前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
南宫景昶尽管前些天也见识过秦风的实力,不过他仍有点不敢相信当时看到的那些是真的,毕竟武者离他们的生活似乎很遥远。
“退一步讲,他也未必知道就是熏儿做的,您多虑了。”
相较于南宫熏儿,南宫景昶对南宫海客气的多。
“但愿如此吧。”
南宫海叹了口气,无奈道。
“那看来你是不能如愿了!”
人未到,声先至。
秦风的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悠悠在众人耳畔响起。
声音响起的刹那,南宫家一家三口,以及跟随南宫熏儿的保镖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门口。
很快就看到秦风不紧不慢,缓步走了进来。
面色凝重,目光冷冽,虽相隔数十米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年轻女子一身黑色装扮,妖艳,充满野性。
年轻男子则是油头粉面,西装革履,俨然一副富家公子哥打扮。
不是别人,正是炎凤跟玄九。
除此之外,数十名护院家丁,上次已经领教过秦风的手段,现在只敢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无人敢上前阻拦。
“秦风,你当我南宫家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南宫海拍桌,豁然而起,怒声呵斥道。
南宫景昶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站起身,面色凝重的盯着三人,如临大敌,默默咽了口吐沫。
说不害怕是假的,上次那些阻拦秦风的家丁,过后硬是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动弹不得。
那还是在秦风连出手都没有出手的状况下。
难以想象,如果他真的动起手来会是什么样。
“难不成真被父亲言中了?”他暗自想道,“不会这么巧吧?”
就在前几分钟还在谈论这件事,这,,,,,,
南宫熏儿倒是一脸镇定,有条不紊的端起茶杯,打开茶盖,轻抿一口,似乎并没有将秦风放在眼里。
秦风脚步未停,抬起眼睑似笑非笑的瞥了南宫海一眼,视线快速掠过其余三人。
“不用紧张,我今天来只是来还东西的。”
“不用紧张,我今天来只是来还东西的。”
云淡风轻的讲完这句话的同时人已经进到了厅堂之中。
饶是他语气平淡,不着喜怒,可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之气。
负责南宫熏儿安全的保镖名字叫司典,正是昨晚开车的司机,此时也忍不住眼皮直跳。
他是名武者,对于其他武者的气息异常敏感。
秦风走近的一刹那,他心中顿时一阵骇然。
他分明就能感受到一股无边威压铺天盖地而来,让他浑身不舒服,他甚至能察觉到对方已经在刻意收敛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惊世骇俗的修为?
只怕自己连近身都无法近身,更别提与他一较高下了。
反倒是南宫熏儿似乎有恃无恐,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刷着手机,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瞧过秦风第二眼。
她这是五年后第一次再见秦风。
确实比以前精神了,身板也比以前挺直壮实了许多,可也就是那么回事。
世间出类拔萃的青年才俊何其多。
在南宫熏儿心里,秦风依旧是她挑中用来恶心南宫雪的那个废物。
当年那桩婚姻,其实是她暗自操盘的。
“早知道应该给那个小贱人挑一个更糟糕一点的男人了。”南宫熏儿心中暗道。
厅堂之上,正中的位置两张宽大的太师椅,原本是家族议事时家族中长辈的位置。
秦风直接走过去,坦然落座。
“那是你坐的位置吗?站起来!”南宫海训斥道。
秦风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衫,翘起二郎腿,看都未看他一眼。
“你!?”
“你来还什么东西?东西留下,赶紧滚!我们南宫家不欢迎你。”
南宫海语塞了一下,咬着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