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出车祸
肖氏集团的高楼内,每个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乔熙成抬头透过玻璃门窗看向了商陆的独立办公室,却见他此刻眉头紧锁,心思也没有放到面前的工作中,不禁有些纳闷。
“帮我叫商陆进来。”乔熙成拨通了秘书二线的电话吩咐道。
秘书挂掉电话之后,赶忙去叫人了。
扣扣扣的声音响起,商陆这才从思绪中走了出来,却看见来的人是乔熙成的秘书,不禁有些疑惑。
秘书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乔总叫您进去。”
闻言,他扭头看向了总裁办公室,乔熙成并没有抬头,但是样子看起来很严肃,他也不懈怠,赶忙起身。
“总裁,有什么事吗?”商陆低着头,但说话却依旧是一本正经。
乔熙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投入了工作中,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好半响,才开了口,“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比较麻烦的私人事情?”
他的语气虽然是冷冷淡淡的,但是却也透露着一丝关心之意。
商陆这个人,平时办事干净利落,人也沉稳,只是总板着一张脸,让人有些亲近不来,对于乔熙成这种性子高冷的人来说,两个人实在没什么话题好聊,最多的就是公事。
“没事,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有些缓不过来。”商陆一丝不苟的回答道,并没有多说。乔熙成见此,也只好作罢,让他回去了。
下了班之后,商陆便开车再次去了贺溪雯家,和和昨天一样,并没有人,商陆看着无人响应的房门,脸色越发冷峻,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离开了。
最近几天,他都没有见到贺溪雯的人影,因为太过担心,所以连上班的时候都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这是他的私事,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跟乔熙成和盘托出。
第二天,当他再次赶去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贺溪雯的人。
“你这几天去哪了?”一见面,商陆就询问起了她的行踪,可是问完之后却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眼睛也肿了,样子看起来十分憔悴。一时间,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贺溪雯听见他的话之后,揉了揉自己的一头乱发,往屋子里走去,叹了口气,“我这几天在医院呢,太忙了,没回家,怎么你找我有急事?”
商陆扶了扶脸上眼镜,紧跟着她进了屋,语气很担心,“你生病了?”
贺溪雯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捏了捏太阳穴,脸色十分疲惫,头也埋的很低,“不是....是以丹,她出车祸了!”
说到最后,贺溪雯终归是忍不住了,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双眼,她捂着脸痛哭出声,肩膀也因为悲伤而颤抖着。
商陆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这几天为什么会住在医院,又为什么回来的一身倦意,顾以丹是她最好的朋友,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她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商陆慢慢走近,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拍打在了她的背部,“很严重的话,需要我帮忙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动作看起来也很笨拙,但是,商陆的眼睛里却是对她满满的心疼,只可惜,沉浸在难过中的贺溪雯丝毫没有察觉到。
贺溪雯哭了一会儿,慢慢的就缓和了过来,只是还是有些抽噎,“不麻烦你了,好了,我现在没事了,你....有什么事吗?我一会儿可能还要再去医院。”
商陆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想安慰她,但是张了张口,却又咽了回去,“我没事,不过是来看看你,你如果忙那你先去忙吧,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贺溪雯看着一向稳重的商陆,居然会破天荒头一次也露出了那种担心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逗,心情也好了不少。
“好了,我走了。”出了家门之后,她就跟商陆挥手道别了。
商陆点了点头,但是却是冲着她走了过来,“走吧,我送你过去,路太远了。”
贺溪雯有些惊诧,但最后还是上了车。
“想不到你这个木头,有时候也挺细心的。”坐在副驾驶上,贺溪雯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称赞道。
只是商陆的脸却依旧是那副模样,贺溪雯便觉得没什么兴趣了,但是却忽视了商陆那红极了的耳朵根。
到地方之后,贺溪雯就进去了,商陆则是看着她安全进了医院,才放心的离开了。
此时的慕家,慕星夜拿着手中的报纸,越看心就越发慌,
没错,现在报纸上报道的就是顾以丹的那场车祸,当慕星夜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忙站起了身,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而这个时候的贺溪雯正在病房里看护着顾以丹,无意拍了一下窗外,却发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了下面,里面走出来的人,正是慕星夜。
贺溪雯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车祸的新闻满天都是,他会知道也是难免的。
贺溪雯连忙起身去了外面,而这个时候的慕星夜也在询问护士顾以丹住的病房,贺溪雯一出门就看见了这一幕,慕星夜也发现了她,忙朝她跑来。
“她在哪个病房?快让我看看。”慕星夜一向温润的脸色变得有些焦躁,贺溪雯看着他,有些不忍,但还是拦住了他。
目光深深地看着他,“不行,你不能见她!”
慕星夜闻言,不禁纳闷,自己是来关心顾以丹又不是找她麻烦,而且他们两个人以往的关系也很好,为什么贺溪雯会拒绝自己去看她。
“为什么?我只是看看她,不会打扰她的休息的。”平缓了气息之后,他尽量平稳的说道。
贺溪雯依旧摇了摇头,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好,所以她才不能放他进去。要是被乔熙成知道了,还不知道心里得多别扭呢。
“好吧,那.....可以告诉我她的情况怎么样了吗?”慕星夜见她态度坚决,只好降低了要求,只问了问顾以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