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请帖
大声的对电话那边质问道:“乔熙成你不就是和傅安然那个女人订个婚嘛,又何必将请帖专门拿给顾以丹。”
“你如果不喜欢我们以丹,我一点也不怪你,可是你竟然可恶到放任让傅安然来欺负她。”
经过贺溪雯一顿的痛骂,刚开始乔熙成还不清楚她怎么突然发脾气,不过越听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乔熙成眉头紧皱说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会警告傅安然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收拾了桌子上的文件后起身赶到傅安然的家中,刚踏进她家立马就有人去报告。
傅安然一听乔熙成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心中感到十分的激动,连忙在镜子前看着,担心有没有哪里不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影响。
在梳妆打扮好了就连忙下了楼梯,来到乔熙成的面前,微微低头娇羞的说道:“你这么突然就来啦,也不通知一声我好打扮一番。”乔熙成一点也看不到她的样子,冰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你刚刚出门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把傅安然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心想:他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心里这样想着但表面上还装作淡定的说道:“没有呀,今天我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去过门。”
“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去送请帖给顾以丹,而且还说些混账话去刺激她。”乔熙成提高了音量质问道。
见他脸上带着满满的怒气,傅安然不敢与她辩论只能够慢慢的挤出几滴眼泪,委屈的说道:“我没有故意去刺激她,只是想着邀请她来参加。”
“拿给她的时候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就只说让她看着请帖的时间然后到时准时来,这也有错吗?”说完眼泪就像止不住一样。
小声的啜泣着,乔熙成最讨厌女生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就摆了摆手:“哭什么,既然你没有去找她的碴我就不会说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去招惹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完便转身往大门外面走去离开了傅家,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没有过多的去深入的研究。
中午温莎独自一个人在餐厅安安静静的吃着饭,没想到就遇上君默言也在这家餐厅与人在谈着生意。
他正襟危坐认真的与面前坐着的人像是在交谈些让人听不懂的商业问题,并没有发现温莎在看他。
不用想就知道,温莎的脸上露出了十分惊讶般的神情,没有停留在原地一秒就从餐厅离开回到家中,连桌子上面摆着的饭都没有吃几口就走掉。
坐着车子回了家,一进家门就神情十分激动,拉着待在家里的于玉亭说:“你知不知道君默言在那家餐厅谈生意?”
反而于玉亭见对方如此紧张拉住自己,就只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才知道呀,我都不知道多早已经知道了。”
“什么?你竟然那么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了。”温莎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诶!怎么打不开!”何子瑜使劲别着钥匙,不由的产生了怀疑,心道:“难道君默言真的会做这么绝,不,不可能的。”
想着想着,何子瑜的心乱成一团,她急切的拍门,“君默言,你在不在,别装聋子,给我把门打开。”
无人回应,何子瑜的情绪低落下来,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大门在她身后敞开了,君默言走了出来。
何子瑜松了一口气,感叹道:“你总算出来了,咱们家的门锁坏了,你有功夫找人修一下吧,害得我进不去家门。”说完,她便朝着门内走去,然而君默言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何子瑜低下头装委屈,来之前她就有一种特别的预感,让她十分的焦躁,要不然也不会直接砸门。
“我想了许久,觉得我们在一起只会让各自都过得很痛苦,离婚吧,这样对我们谁都好。”君默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何子瑜说道。
“你不是再开玩笑吧,我们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是当初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何子瑜的眼底盈满了泪水,声嘶力竭的撼动。
闻言,君默言沉默了下来,到底是不忍心,他走上前揽住了何子瑜,抿了抿唇开口道:“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当然要负责,但是现在你我的都过得不好,我才知道我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好在现在还不晚,我们还可以补救。”
想了想,君默言接着劝说道:“离开我之后,你可以找一个爱你的,对你好的人,共度一生,而不是和我这般无趣的人将就。”
“可是我.......”何子瑜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潜意识里她不想要和君默言离婚,但真要让她说有什么留恋的地方,还真是没有,本来与这人结婚的目的就不纯,更别提会有什么留恋之前,就算是现在也只是不甘心而已。
见何子瑜的表现,君默言的眼眸暗了暗,虽说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心中还想着何子瑜会对这段感情有所留恋,然而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罢了。
想到这里,君默言坚定的说道:“我已经将离婚申请书交到律师那里了,我希望你签下来。”
何子瑜的脸色变了变,她没有想到君默言的行动会如此之迅速,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来之前她还想着可以借此敲诈一笔,难道就这样泡了汤?
不,不会的,自己绝对不能净身出户,况且以君默言的性格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不过离婚这件事情可能无法挽回了。
在何子瑜看来,君默言一旦做了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但是自己可以从中寻些好处不是,要不然都对不起来这么一回,这样想着,何子瑜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就不能给我留点活路吗?要是连你都离开了我,我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