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往死里黑自己的秦柔桑
秦柔桑一副阴险小人的模样,把那小肚鸡肠阴毒狠辣的模样演绎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她的自黑成功吗?一定是成功的,因为周围所有人看她的脸色都变了,变得铁青,变得惊恐,变得惧怕。甚至很多人都在快的思考自己有没有哪里得罪过秦柔桑。生怕她记仇报复。
萧紫妍第一个就承受不住秦柔桑这番话了,愤怒的哭喊道:“我不信!嫂子你不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不信你的话!嫂子,你不是这样的人!这不是真的!”
秦柔桑歪头,忽然就笑了,那笑容笑得人颇有些毛骨悚然的阴险味道:“小可怜,你看看你伤心的样子,这不就是我最成功的结果吗?你不知道我做梦梦到你们这个绝望的样子,都会笑着醒来啊。你心很痛吗?你很绝望吗?你是不是特别难过?哈哈哈,这就对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样子哦,尽情的享受这种感觉吧,因为这是我给你的哦。”
秦柔桑见状,当真是笑得开心极了,甚至是抚掌大笑起来,活脱脱一个光明磊落的真小人。
萧紫妍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柔桑那张脸,手脚冰凉,真的感觉到了被背叛的痛苦,和那种绝望,她忽然怒的大吼大叫,却怎么也宣泄不了心中的那股躁动和愤怒。
萧家人很多开始破口大骂,骂得极其难听,满腔愤怒和绝望充斥着他们,其中最觉得难堪的是萧三爷。萧三爷想到了牢房里他信誓旦旦的和皇上说的话,现在看来,真是啪啪打脸。
可萧三爷潜意识里还是不相信秦柔桑是这样的女人,但事实摆在面前,萧三爷绝望而又没有办法,他声音都有些轻颤:“侄媳妇……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因为一己私仇,就将整个萧家都算计进去了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们呢?”
秦柔桑痞里痞气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样,狂傲的道:“我就是要救你们!因为我还没有玩够!萧陌那个蠢货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让我没有办法亲自在他身上报仇,反而还提前死了,他自己玩死了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打乱我的计划,我现在恨不得将萧陌拖出来鞭尸,啊,不,一会我就能送你们一个礼物,而我,也能够尽情的//泄一下怒火了。”
“我救你们有什么好疑惑的呢?你们已经必死无疑了,但是我却在关键时刻救了你们,我就是对你们有天大的恩德啊,你们萧家不是就讲究个知恩图报,不能忘恩吗?我就是要让你们既深恶痛绝的憎恨我,又不得不对我感恩戴德。我就是要让你们冰火两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敢得罪我,这就是下场!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得罪我秦柔桑!你们萧家这一次,我要是不尽情的玩够了,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卑鄙,无耻,阴险,狡猾,歹毒至极!这些词语瞬间将法场淹没,萧家人的谩骂和咒诅,旁观者的脊背寒,如同看着魔物一般的目光,秦柔桑不仅不感到羞愧,反而还很得意的样子,悠闲自得的和皇上撒娇道:“你答应不答应我嘛?我这样做好不好?我觉得特别好玩,你快答应我啊。”
皇上被秦柔桑那如花笑颜和久违的撒娇,弄得心头火热目光迷离,忍不住的握着她的柔荑道:“桑儿,你是真的这样想的吗?你就不怕天下人攻击你?”
秦柔桑狂傲的道:“我有你啊我怕什么?谁敢攻击我,杀了他就好了啊。我秦柔桑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有皇上给我撑腰,我谁都不怕,哪怕我把天捅出个窟窿来,都有皇上给我补,我不怕。”
秦柔桑几句话就让皇上内心火热,忍不住就想要亲她:“桑儿,好桑儿,原来你之前对朕说过的话竟然都是真的,朕心里真的非常高兴,桑儿,你果然不爱萧陌。”
秦柔桑皱鼻子道:“萧陌算个屁,不过是我玩弄的对象罢了,我选中他说他的荣幸,他不配合反而还敢冷落我,训斥我,哼,今儿个可是让我逮到机会了,我必让他和他的家族都知道,我秦柔桑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皇上心头火热,他实在是迷恋这样狂傲不可一世的秦柔桑,又爱极了她对萧陌这冷酷的态度,追问道:“桑儿要做什么?”
秦柔桑眉眼娇媚,对着皇帝飞了个媚眼道:“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秦柔桑转身走到马车旁边,从里面拿出来个大盒子,缓缓的捧着到了皇帝面前,语气轻松欢快的调皮道:“皇上你亲手打开,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喜欢不喜欢。”
皇帝看到那盒子的时候,就忍不住眼皮一跳,心里有了猜测,他不敢相信的看了眼秦柔桑,见她眉眼中果然不见半点悲伤和痛苦,甚至眉宇间都是兴奋和欢快,皇上打开盒子,哪怕心里有了猜测,可是骤然间亲眼看见,他爱上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惊呼道:“萧陌的级!”
哪怕场面混乱,但还是有人听见了皇帝的惊呼,萧家人的咒骂声如潮水一般落下,一双双眼睛通红的死盯着秦柔桑手中的盒子。连呼吸都忘记了。
如果说刚才萧家人还有人不相信秦柔桑的话,还期待着秦柔桑的作为,还以为秦柔桑是在救他们,那么当秦柔桑欢快的将萧陌的级捧出来捧到了皇上面前的时候,萧家那一小部分相信秦柔桑的人,终于绝望!
没有一个妻子,能够这样毫无忌讳和痛苦的,将丈夫的级拿出来当献祭的,哪怕是前夫也不可能!除非她真的如她自己说的那般,全是报复和算计,毫无一点真感情!
萧家人的希望,终于破灭!被秦柔桑亲手毁灭!
萧陌无疑是美男子,在六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容貌,哪怕只是他残破血腥的头颅,闭着眼睛,惨白着的皮肤,都不能伤害他半分俊美。他的头颅静静的躺在盒子里,却有种壮阔震撼的死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