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丁慢慢被打
京城,皇宫内,太后寝宫中。
此刻太后寝宫中一片萧杀之意,跪了一地的嫔妃,空气中涌动着浓重的血腥味,味道刺鼻令人作呕,心情压抑并且恐惧胆颤。
“贱人,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你还不承认是你推了夏嫔,害得夏嫔腹中的孩子没了?”只听一声呵斥,李嫔眉目带着悲伤和愤怒的质问丁慢慢。
丁慢慢此刻人趴在地上,满脸满身的狼狈,脸上明显被打了嘴巴,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嘴角还带着血迹,而她趴在地上,被两个壮实的嬷嬷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屁股后背上还有血渗出。
丁慢慢眼睛有些模糊,努力的抬头看向太后,只见太后一脸面无表情的品茶,似乎根本就看不见眼前这场阴谋诡计一般,丁慢慢满腔委屈和恐惧,在这一刻忽然就有了恨意,她倔强的喊道:“太后娘娘明鉴,我真的没有故意去推夏嫔,是有人推了我,我才撞到了夏嫔,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夏嫔怀孕的事情啊,怎么会故意害得夏嫔没有了孩子?”
“胡言乱语,你还敢狡辩!看来还是打的你不够!来人啊,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直到她招认为止。”李嫔怒不可遏的大喊道。
瞬间,那些厚重的大板子就落下来,砰地一声打在了丁慢慢的后腰上,瞬间丁慢慢疼得惨叫起来,那一板子必定是打折了她的腰,丁慢慢甚至听见了骨裂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下又一下的大板子落下来,毫无章法的乱打,丁慢慢的后背屁股,全都是伤。
而丁慢慢此刻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剧痛,她忽然用尽全力的大喊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你们这群坏女人,用没完没了的手段来陷害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里招惹了你们?你们要如此恶毒的陷害我?我要见皇上,皇上一定会为我申冤的。”
“放肆!”太后猛地放下了茶杯,也终于开口了,她满面威严的道:“见皇上?给你申冤?怎么?难道你认为哀家不能给你申冤吗?你的意思就是说哀家处事不公正了?丁妃,哀家知道你没有规矩,但哀家不知道你竟然没有规矩至此!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那番话,哀家都能给你治个死罪了?恩?”
“哀家念在你刚进宫不久,不懂规矩,几次三番的体谅你纵容你,结果你竟然是个的寸进尺的性子,给脸不要是不是?死不悔改是不是?你将夏嫔推倒,导致她腹中的孩子落掉,那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啊,是哀家的亲孙子啊,哀家怎么能不心痛?哀家怎么能给你一个公平?”
“你做了孽事你还不承认?你还有理了?恩?哀家还不能为哀家那冤死的孙子申冤了?你还冤枉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了吗?你以为你狡辩喊冤就能蒙混过去吗?你做梦吧!还要见皇上?皇上见了你都弄死你,因为你恶毒的害死了皇上的亲骨肉!”
太后仿若是怒极了,不停歇的怒道,见丁慢慢还一脸倔强屈辱的看着自己,太后就冷笑道:“这一次你再也别想逃过去了,上一次皇上因为你惩治了四妃,这一次你却是真真的犯了大错,谋害皇嗣,其罪当诛!”
“来人啊,给哀家继续打,哀家可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她必须要招认,打,打到她招认为止。”太后一声令下,刚才停下的奴才继续打了起来。
“啊!”丁慢慢又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没了声音,竟然是被活生生的打晕过去了。但这群人却没有因为她晕过去了而可怜她,竟然还在继续打,并且下手更重了,打得丁慢慢在昏迷中还口吐鲜血,闷哼不止。
李嫔等人看得爽快极了,他们就是看不的这个狐媚子去霸占皇上,宫里有一个秦柔桑已经够了,又来了一个秦柔桑的替代品,这还让他们怎么活?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前面就有四妃的例子摆在那里,可是架不住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这有了一个能现成的害死丁慢慢的机会,不用就是傻子。李嫔畅快极了,她早就暗恨夏嫔那个贱人,早就觉得夏嫔那个贱人不对劲了,那贱人最近几个月格外的小心和防备,绝对是不对劲,所以李嫔就立刻想到了皇上没有重伤之前,可是有一次宠幸了夏嫔这个贱人的。
李嫔立刻就断定,夏嫔这贱人一定是有了身孕,但却极力的隐瞒着。他们可是最好的姐妹,竟然都不告诉她,显然也是不信任她的,既然这样不把她当朋友,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李嫔是个极端性子,想到就做,这一番算计下来,既解决了夏嫔肚子里的孽障,还干掉了丁慢慢这个狐媚子,简直是一箭双雕。
目前看来,她的计划是多么的成功啊,只是她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这么给力,全程站在她这边,几乎是两个人联手将丁慢慢给置于死地的。
李嫔眼底尽是得意和畅快,丁慢慢,这一次看你还怎么死里逃生!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骚动生,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慌张的请安声,几乎是请安声刚传来,就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风一般的卷来。众人一惊,还来不及动就已经和皇上正面对上了。
谁都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来的这么快,而且还面色阴冷。
“给皇上请安……”众人连忙请安,但皇上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立刻就从他们面前走过,停在了丁慢慢的身边。
那两个打板子的太监吓得连忙将板子扔了,但却被怒极的皇上一人一脚踹翻在地。太后脸色难看的道:“皇帝这是干什么?在哀家这里动全武行吗?你这个皇帝还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中吗?”
皇上扫了一眼生死不知的丁慢慢,在她的脸上和脊背上的鲜血目光顿了一下,而后猛地看向太后,目光中似乎还有一抹血红色来不及收敛,凶相毕露:“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