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何超一口老血喷出,只感觉整个人的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骨头都咯咯作响,麻木的完全不听使唤了。
开玩笑,能让叶秋使出三成的力量,这家伙伤的不冤,真以为叶秋跟他闹着玩的啊。
可是,身体的疼痛还没有过去,脸上瞬间又传来了刺痛感。
“啊・・・・・・什么鬼东西啊,烫死我了・・・・・・”
何超在疯狂的大喊大叫着,这本就是夏天,麻辣烫的汤足足有一百摄氏度左右,浇在脸上后,简直就是煎熬。
“啊!”
像是哪家过年杀猪了一样,何超还在痛苦的咆哮着,没到十秒钟,他那本就不怎么样的脸瞬间被烫成了猪头,血红的脸在黑夜里比他那头顶的黄毛还要刺眼。
那几个拿着砍刀小弟哪里还敢再上,纷纷退到何超的身后,一脸恐惧的望着叶秋,此时在他们的眼里,面前的这个家伙仿佛不是人,而是收割人性命的魔鬼,就跟索命的阎王爷是一样的。
可叶秋根本没有准备放过他,从他收保护费,将吴婶和张叔踹倒在地的时候,就注定这混蛋不会有好下场。
只见叶秋拿起砍刀,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缓缓的走到何超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声音凌厉,“说吧,是想保左手,还是想保右手?”
叶秋此话一出,那几个小弟差点没有吓破胆,哪还敢再多逼逼,赶紧向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悚的看着叶秋。
何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恨的望着盛气凌人的叶秋,别过头不理会。
叶秋岂能让他得逞,又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猛的一发力,“特么的我问你话呢,到底是想保左手,还是想保右手?”
被叶秋这么一踩,何超的脸瞬间憋得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变得极其的困难。
“饶・・・・・・饶了我・・・・・・”
何超吞吞吐吐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还・・・・・・还钱。”
听到这个家伙主动的认怂,叶秋脚下的力量才稍微的松了一些,“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掏钱!”
何超也顾不上脸上的刺痛感,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刚刚收的保护费一咕噜的全部掏出来,诚惶诚恐的递到叶秋的手上,只希望能够换回一只手。
但是叶秋声音很清晰,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够!”
“啊?不够?”
何超瞬间懵逼了,刚刚他只拿了这么多的保护费啊,怎么就不够了呢?
还是他身后的那个小弟,瞬间心领神会,一摆手招呼道:“哥几个赶紧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啊。”
那些小弟非常的听话,赶紧翻破口袋,连几毛几毛的都硬币都掏出来了,只希望叶秋能够饶他们一命。
叶秋接过钱,将吴婶和张叔扶起来,何超和那些小弟见逃跑的机会来了,双腿像是装了风火轮一样,“嗖”的一声就想跑,但是叶秋岂会放过他们?
“我让你们走了吗?”
叶秋声如洪钟,可那几个家伙才不管那么多,撒起腿就向前跑,妄图能够逃脱叶秋的魔爪。
叶秋淡然一笑,露出了一副王之蔑视的表情,一把接起砍刀,手腕一抖,“嗖”的一声,砍刀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呼呼”的刺了过去。
“砰!”
在何超等人逃跑的路线上,一把砍刀来势汹汹,直接砸在了他们面前的摊车上,毫无防备,却又准确无误!
几个家伙立刻停下了脚步,瞳孔逐渐的放大,难以置信的望着那砍刀,天哪,这还是人嘛,砍刀直接刺进摊车木头近一米深,这个杀神手上究竟是有多大的力气。
“其他人可以滚,那个黄毛给我死过来!”叶秋不容置疑的喊道。
那些小弟如蒙大赦,哪里还管得着自己的老大,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吧,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此刻留下了一个光杆司令何超,他知道叶秋没有跟他开玩笑,若现在像其他人一样跑了的话,待会儿砍刀可不是刺进木头一米深了,而是刺进他的身体!
惊恐之下,何超只能够硬着头皮,缓缓的转过身向着叶秋走来,那眼神,就跟见到鬼似的。
吴婶心地善良,这何超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见现在被叶秋这么欺负,也是于心不忍,拉了拉叶秋道:‘小秋,教训教训他就得了,只要他保证以后不再猖狂,就放了他吧・・・・・・”
“是啊,小秋,听说他身后站着斧头帮呢,听叔一句话,你还是不要得罪他们吧,我们斗不过的。”张叔同样面露苦涩道。
听到斧头帮,叶秋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什么狗屁的帮派,不就是何家劲那小子的底气嘛,现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并给收拾了,看这斧头帮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是想要保左手,还是要保右手?”
“啊?我保护费・・・・・・都还回来了啊。”何超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就这点钱就想换你的手?痴人说梦!”叶秋满脸的不屑。
“别啊,大哥,哦不爷爷,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收保护费了!”
“不好意思,晚了!”
说完,叶秋捡起地上的砍刀,气势汹汹的走到何超的面前,作势就要砍他的手。
何超见势不对,虽然这叶秋功夫很强,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吧,打架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转身就欲逃跑。
可叶秋赖以成名的绝招就是速度快,只是一个横行的跨步,立刻就闪到了何超的身前,霸气的抓住他的右手,砍刀举天,从空中斩落。
“啊・・・・・・”
只见两个带着鲜血的手指从半空中甩到地上,血淋淋的,恐怖至极。
而原本一个手掌忽然失去了两个手指,何超疼的快要昏过去了,手还在向外喷血,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不停的求饶着,“爷,爷,放了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