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丰富听墙根经验的听听,却有个很大的疑惑。
无论是方临瑜也好,还是楼宜台也罢,为什么和男人在一起时,要哭呢?
那不该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吗?
现在大理小段也低低的哭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
听听歪着小脑袋,心里这样想到。
可无论她是用左耳听也好,还是用右耳听也罢,也没从大理小段时断时续的哭声中,听出“悲”的色彩。
真奇怪!
这也足够证明了,全能的听听也有知识盲点。
那就更别说,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经历的萧错了。
更是满头雾水的想:“羊羊为什么不肖,却在哭呢?好奇怪。我要不要问问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师姐?算了。如果我问的话,她肯定更会笑话我孤陋寡闻,愚昧无知了。”
萧错刚要问,却发现师姐除了眼眸发亮之外,依旧神色淡定。
猪猪心想:”我真不如师姐的。”
天。
渐渐地亮了。
楼新水带着两百号人,浩浩荡荡的外出吃早餐。
听听蜷缩在三轮车的车厢内,睡相恬静。
一点都没受到断断续续听墙根,足足三个小时的影响。
萧错就不行了。
心理素质太差了,不但一宿未眠,下半夜更是跑厕所的次数,多达十七八次。
第一缕金色阳光,悄悄打在了崔主任休息室的窗帘上。
同样是一宿未眠的段慕容,却没有丝毫的疲倦,脸儿从没有过的妩媚。
几乎舍不得眨眼睛,总是痴痴的盯着崔向东。
看的崔向东都不好意思的了。
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时候不早了,该起来了。”
段慕容却答非所问:“哥,我终于又看到你了。”
“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崔向东从床头柜里拿出听听的小梳子,给她束发。
段慕容却说:“你为什么不要我?难道,因为我看到你后,就无法控制的哭泣吗?”
“当然不是。”
崔向东笑道:“因为我的羊羊是个小可怜,我不忍心伤害她。我得等她成为自信放光芒的美女后,再去追求她。”
“哥,你说的真有道理。”
段慕容满脸的羞愧,轻声说:“我下次,看到你以后,绝不会再哭泣了。我要成为,自信放光芒的美女,让你来追求我。”
对!
崔向东用力点头。
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哎,昨晚你哥我,忍的好辛苦啊。也不知道,你哪儿来这么多的泪水。幸亏我能说会道,才能应付得过去。”
“哥,请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成长为,你想看到的段慕容。”
段慕容在一起的用力点头,举手发誓,她肯定不会让崔向东失望。
“来,坐好,我给你束发。”
崔向东站在椅子背后,拿起了小梳子,动作无比的温柔。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开始陶醉了:“我好美哦。”
崔向东笑道:“羊羊,自然是最美的女人之一。”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明亮了下。
半小时后。
“哥,我走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成长成对你有帮助的人。成为咱们云湖崔系,不可或缺的核心。”
这是段羊羊恋恋不舍的出门之前,对崔向东说出来的话。
崔向东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
透过窗户玻璃,看着她左手扶着走廊护栏,慢慢地消失在了视线中。
他没有去送羊羊。
因为他在等人――
沉重却又轻灵的脚步声,如崔向东所期望的那样,从门外走廊中渐渐地传来。
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就像羊羊慢慢从窗外消失时那样,慢慢地出现在了窗外。
是萧错。
己经换下工装的萧错,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
显得她的身材,越发的修长,更是玲珑有致。
脸蛋更加的酷。
两个人,隔窗而望!
她没有进门,只是微微歪着下巴,眸光平静,和崔向东西目相对。
足足五分钟后――
萧错毅然决然的转身,快步离去!
她真得没必要,再和崔向东说什么。
因为她想说的那些话,昨晚段羊羊都帮她说给崔向东听了。
至于她以后怎么做,听听自然会和他说清楚的。
萧错用和他隔窗对视五分钟,一言不发就离开的方式,维系着她在崔向东的面前,最后的一点骄傲。
她不想在“段慕容之夜”的尾声,和崔向东倾诉她的心里话,和最固执也是最纯洁的爱。
崔向东也没有去送她。
他点上了一根烟,从案几上拿起了一张纸。
上面有个电话号码。
这是段羊羊留给他的。
也是猪猪和羊羊反复协商后,才决定留给他的“财富”。
他不能拒绝。
呼――
崔向东重重的吐出一口烟雾,拿起了电话。
拨号。
呼叫大理段家的家主段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