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小变态,而是大嫂?
崔向东正准备动粗时,听她这样说后,顿时愣住。
“崔向东。”
大嫂走到满脸懵逼的崔向东的面前,抬手拿走了他的鸡毛掸子,很乖巧的样子:“我们今晚在这儿住吗?会不会冷呢?会不会惊动别人?”
她说着,就慢慢靠向了崔向东的怀里。
崔向东刚要后退时,左手却把她按在了办公桌上,夺过鸡毛掸子举了起来。
“我让你冒充大嫂!”
“你以为,你们长得一个样,穿一样的衣服,用一样的夹子音和我说话,我就认不出你是谁了啊?”
“大嫂怎么可能会戴着刀子?”
“你个该死的小变态,我打死你。”
崔向东嘴里怒骂着,一点也不客气。
疼的听听哇哇大叫。
奈何七寸(脖子)被按住,她又舍不得对大色狼抬脚挥拳,更是心虚等多种原因叠加起来,只能大叫大色狼不懂得惜香怜玉,应该被千刀万剐。
白搭。
崔向东对这些话免疫。
听听真被打怕了,扯着嗓子喊:“快来人啊!”
崔向东――
她瘪着嘴儿。
大大的眸子里,有泪花开始闪烁。
哽咽:“你就知道打我!却不问问,我为什么那样做。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从没有哪个人,能真心的疼爱我。我妈眼里只有我爸,我爸眼里只有我妈。你眼里只有你的小粟姐。我就是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多才,没人疼我爱我宠我。不是把我当作个多才,就是想把我当作玩物。”
崔向东――
看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的听听,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可能,也许太过分了。
他最怕女孩子在他面前掉眼泪,说这种没谁在意她的心里话了。
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色狼怕我掉泪,嘿嘿,又被我骗住了。哼,我就不信拿捏不住你。”
听听暗中得意的想着,表面上却更加的心伤欲绝:“我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她要求的。”
焦念奴真这样要求过听听吗?
没有。
但流着伤心的泪水,专心致志的撒谎,也是锦衣的必修课之一。
听听这一手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都能起到奇效。
那就更别说早在不知不觉间,就让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孩子,在心里占据了方寸之地的崔向东了。
他看着泪水扑簌簌往下落的听听,双手搓了搓,想给人擦泪。
却又觉得那样做,是不是太矫情?
“我妈这个人吧,就是个孩子。”
听听重重吸了下鼻子,说:“我如果不按照她的要求,就是不爱她。我能有什么办法?”
咳。
崔向东再次干咳一声,终于拉下男人的面子:“听听,是我错过了你。以为是你联手大嫂,来捉弄我。我对天发誓!我下次要是再打你,我就。”
他就做什么?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巴。
听听可不敢让他乱发誓。
因为她实在无法保证,自己以后不再惹这个大色狼生气啊。
“别乱说。虽然我妈做错了事,可我终究是她的女儿,我帮她还债,很正常的。”
听听在让母亲背锅时,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这样的女儿,是不是天下少有?
唉。
小变态这么懂事,我却如此暴躁。
不该,简首太不该了。
崔向东心中自责着,连忙拿出手帕,给听听擦了擦泪水。
“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听听宽宏大量的说着,绕过桌子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屁股挨着椅子时,听听的嘴角猛地勾了下。
大色狼抽的太疼了啊。
还有被他掐过的后脖子,也不得劲。
看到听听皱着一张小脸,在那儿晃脑袋后,崔向东连忙走过去,站在椅子后面,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为她揉捏了起来。
值了!
绝对值了!
能让大色狼像奴才那样的伺候我,就算被他打了几下,那又怎么样?
十多分钟后――
和提供七星级按摩服务的崔向东,简单协商过某个诱导计划的听听,快步走出办公室时,暗中开心的吼了一嗓子:“傻子,又被我骗了哦!”
她回到了家里。
此时焦念奴正等得心焦。
望眼欲穿的样子,总算等到听听回来后,连忙问:“崔向东呢?怎么还没来?”
来卧室内说――
听听关好卧室门,很认真的说:“妈,我可以保证,崔向东会像我爸那样的宠你,爱你。”
焦念奴插嘴:“还要那个啥。”
“是,是,还要那个啥。”
听听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但男人这个东西嘛,对女人宠也好爱也好,都有不同的方式。比方我爸,你说什么他都听。但崔向东却觉得,你除了不老的漂亮之外,还得有独特的本事。只有你用你独特的本事让他心悦诚服,他才会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独特的本事?
焦念奴歪着脑袋,想了想,问:“就是像金瓶梅上说的那样,得靠某种本事来取悦男人吗?”
金瓶梅?
我没看过――
听听胡乱点头:“对对,就是那种意思。妈,你仔细想想,你除了不老的漂亮之外,还有什么独特本事?”
焦念奴立即来兴趣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她给听听展示了很多绝活。
独独没有听听最想听到的,她说她有着最恐怖的数学天赋,可以帮崔向东在生意上做出贡献。
听听不住的撇嘴,要么就摇头说:“妈,您会的这些,我也会!而且,我做出来的,保证比您更精彩。您再想想,您哪儿比我厉害呢?比方。”
听听就差点着焦念奴的小脑袋,告诉她里面的超级记忆,才是她最厉害的地方了。
焦念奴黔驴技穷了――
满脸的沮丧:“听听,要不你去死吧。你死了后,我这本事就是独一无二的,肯定能取悦崔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