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我关心爸爸不行啊!爸爸他以前一个星期都要跟我通两次视频电话的,可这次一个星期却一次也没有,我打过去也没人接,我担心他出事,直接委托的私人侦探。”
“至于爸爸被关的地方,也是私人侦探查出来的!”
程甜直觉罗丝言没说实话,可她这话又挑不出毛病,倘若罗丝言真的跟老师感情深厚的话,是完全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可罗丝言和老师之间的相处,怎么看都看不出深厚两个字来。
老师那天受伤住院,她也不过去看了一次。
她还记得老师那天受伤时,罗丝言做的最快的动作不是扶住老师,而是后退躲到人后。
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不像是父女,却更像主仆。
罗丝言又说道:“更何况,爸爸的工作室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现在只有我能帮他解决,他不听我的还要听谁的!”
程甜冷笑。
这就是罗丝言表演的父女情深?可真是太侮辱这个词了。
以老师的性格,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受制于人的。
程甜一幅不在意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用我来威胁老师的!毕竟我在老师的心目中,可不是你这个几年都没见过面的干女儿能比的!”
罗丝言看了程甜一眼,眼神有些奇怪。
程甜:噢,看来这不是罗丝言的痛脚。
“罗小姐这么大费干戈、费尽周章地,让老师把我骗来M国,莫不是为了我?”
她看到罗丝言脸上神情不动,又说:“噢,看来不是为了我,可我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让罗小姐也想要得到的?一个女人为难另一个女人,是为了什么?嫉妒?”
程甜看到罗丝言神色一动,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地方:“罗小姐也是年轻美貌、事业有为,能嫉妒我什么,嫉妒我有一个像父亲一样的老师?”
罗丝言嘴角轻轻勾了起来,露出点得意。
程甜点点头:“看来不是。那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心生嫉妒,除了嫉妒她比自己长得好看以外,应该还会嫉妒她找了一个好男人才对。”
罗丝言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程甜轻轻勾起嘴角,继续说道:“罗小姐曾经和江寒相过亲,难道是因为我曾经跟江寒单独吃过两次饭?……不是啊,那再让我来猜猜,既然不是江寒,那就是因为席慕沉了?!”
罗丝言脸色大变。
程甜冷笑起来:“看样子,罗小姐是看上了我的男人,想要横刀夺爱啊!”
被程甜戳穿了心思的罗丝言一开始还有些慌乱,可在看到程甜的表情时,被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嘲笑激怒了。
“对!我就是为了席慕沉怎么样!要不是因为你,席慕沉的未婚妻和妻子就会是我!他孩子也只会叫我妈妈!”
“还有那那六个杂种,谁知道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程甜一听她骂六宝,脸就沉了下来。
“罗丝言,你TM嘴臭就去刷牙,有病就去吃药!别在这儿跟狗一样乱咬乱叫!”
罗丝言气得直发抖:“程甜,你以为你来了这儿,还能逃得出去!哈哈,别做梦了,这地方席慕沉也不会找到的。”
“你也别指望着那个老东西会帮你!他现在可是对我言听计从,比我养的狗还要听话!”
程甜瞬间就明白,罗丝言口中的老东西应该指的就是老师,她厉声问道:“罗丝言,是不是你给老师下了药,又催眠了他,才让他那么听你的话!”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罗丝言现在是毫无顾忌:“要怪就怪那老东西太顽固,我好好跟他商量,他怎么都不同意让你和席慕沉分手,不愿意带你回m国,既然这样,那我只能让他乖乖的当条狗了!”
程甜握紧拳头,涨红着脸往前走了两步。
她想要杀了这个女人!
“你根本不是罗丝言,说!你把真正的罗丝言弄到哪儿了!你到底是谁!”
罗丝言看到程甜疯狂的样子,还有被她拉得绷成一条线的锁链,吓得连连后退,大喊:“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地下室!”
程甜光看她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眼前这个罗丝言是个假货。
可她这会儿猜对了真相丝毫没用。
看到被两个高大的菲佣一左一右架向地下室的程甜,罗丝言胆气又壮了:“程甜,当年你可是在地下室住了好长时间,这么长时间没住,想必你也想念了吧!”
“看在师姐师妹一场的份上,我就成全成全你!”
她阴阴一笑,吩咐菲佣:“把这位小姐我给锁在地下室,可一定要锁牢了。然后再帮这位小姐找几个身材好的男人,这位小姐可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
自从听到地下室三个字,程甜的脸色就不好了。
那一年,将近十二个月,三百多天,对程甜来说,是永生难忘的噩梦。
别墅的地下室里。
程甜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罗丝言站在她面前,在她身后,站着五个人高马大,肌肉鼓鼓,特别强壮的男人。
他们毫不掩饰地用眼神侵略着程甜,仿佛她已经是他们掌心里被捏住喉咙的小鸟。
程甜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但她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因为一旦让罗丝言知道她在害怕,那只会让罗丝言更加得意。
罗丝言欣赏着程甜无法动弹的样子,虽然对程甜平静的表情略有不快,但仍笑着给她介绍:“师姐,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五个可是保镖里身材最好,体力最耐久的男人,保证能把你伺候得非常满意。”
她觉得程甜是装的,不过没事,等会儿就能让程甜露出害怕来。
程甜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但她气定神闲,脸色平静,从内而外散发的强大自信的气势比自由站着的罗丝言还要强。
她微微笑着,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来,:“看来,罗小姐都已经试用过了?”
罗丝言有些生气,她都这样说了,程甜居然还能这么平静!
她肯定是装的!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恶意:“这些可是专门给师姐挑的,师妹怎么会抢师姐的东西呢!”
程甜叹口气,“也不知是哪个贱人说要跟我抢席慕言来着!哎呀,罗小姐,我怎么突然想不起来那个贱人叫什么名字了,你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