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的煞气,在楼顶之上响彻。
绳子上悬挂的那三人是苏渊最为亲近的亲人,
苏渊一直坚持到现在,一直遵循着母亲和父亲的想法,为的就是能够有能力守护家人,也让家人拥有真正的公平命运。
他想要的不过是能够有一个公平的机会,让孩子们能够像正常人一样,不会受命运的支配。
可是没想到,现在他们三个竟然被曹元洲的人直接悬挂在这高空之上。
苏渊能够感受得到他们三人的体内力量,已经十分的微弱。
甚至北北和南南的体内仿佛还有一种诡异的力量。
那种力量封锁着他们,让他们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苏晴的状态也十分的差劲。
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经受了那么多的挫磨,再加上身上的伤势,更是让她摇摇欲坠,气息萎靡。
甚至苏渊能够感受得到,她的气息里好像也有一种诡异的波动。
“小渊……小心!”
苏晴抬头就看到了苏渊,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急切的神色。
她想去呼喊,劝阻苏渊靠近。
可不知为何,剩余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她的声音被消除了一样。
苏渊看着苏晴,目光也变得更加的阴沉。
“你们对我姐和两个孩子做什么了?”
苏渊冷冷的瞪着曹元洲。
他早就知道曹元洲心思阴暗,只是维持着表面的仁慈公正,实际上,所做的事却毫无公正可言,全部都凭他自己所思所想。
这样的人留下来就是一个祸害。
苏渊没有想到,他竟然祸害到了孩子们的身上。
曹元洲面对苏渊的目光,虽然心中一沉,我想到旁边老者说的话,心里又重新的安定了下来。
“苏渊,你终于舍得来了!听说你挺厉害,竟然能够连九黎族的人都打退了,难怪能够成为众多势力的眼中钉!”
“本大人让你来,也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能够乖乖的臣服,本大人就可以留他们一条性命!让你们一家团聚!”
“否则,你一定会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身体四分五裂,脑浆血白。这么漂亮的两个孩子,要真是变成这个样子。只怕,你也没法接受不是吗?”
曹元洲说完,脸上还带着自信的笑容。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为的就是逼苏渊就范。
囡囡和北北虽然在昏迷之中,但是他们却将曹元洲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都忍不住想要阻止,可奈何他们的思想,根本起不到任何的用处。
眼睛十分的沉重,也没有办法睁开,更别说说话了。
苏渊的眸光冷沉,他抬起了右手幽光闪烁,已经准备将人带入到阎罗大殿之内。
只是,曹元洲却突然嘿嘿一笑,笑声充满了嘲讽:“苏渊,你不必再想其他的招数,对我们来说没有用!你要是敢有任何的异动,可不仅仅是这绳子会断,就连他们也如同万蚁啃噬心脏,其中的滋味如何,你难道真想让你的孩子们都尝一尝?”
“要不,本大人先让你姐来给你示范一下?”
说着曹元洲就已经走到了苏晴的身旁,他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掌心中捏的铃铛。
顿时苏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
明明没有人对苏晴做什么,可是,苏晴的脸色却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那种痛苦之色,根本不是苏晴能够承受得住的。
苏渊看着这突然的一幕,冷哼一声,卸掉了手掌上的力度。
“曹元洲,你住手!”
苏渊已经能够看得出来,曹元洲手中的铃铛像是能够掌控什么东西一样。
姐姐的变化,分明是因为在他的体内有什么恐怖的力量。
甚至苏渊能够隐隐的感觉到那是一种恐怖的蛊虫。
曹元洲哈哈一笑,并没有因此而停手。
直到苏晴已经十分虚弱,气息萎靡到了极点,他才缓缓的收了铃铛。
“苏渊,你要是不想让他们有事的话,就自爆阎罗真身,只要你这么做了,本大人立刻就放了他们三个!”
曹元洲说出了他额目的。
费了这么大的劲,为的就是能够逼迫苏渊彻底的没有反抗之力。
毕竟苏渊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的骇人,尤其是九黎族的两名阁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连九黎族少主的黎天都不见了踪迹。
这一切,全部都是与苏渊有关。
他们有多强,曹元洲也知道一二。
这样的情形,让他心生恐惧。
只有毁了苏渊,他才能够彻底放下心来。
尤其是上面的人,之前就给他下过命令,要他在帝都之中毁了苏渊。
如果他早知道苏渊这么厉害,从一开始就会动手的。
却没想到一次次的失败之后,苏渊竟然会变得越发强大。
“你给他们用了蛊术?”
苏渊并没有正面回答曹元洲的问题,他看着苏晴的模样,眼睛里的冷光猎猎。
纵然他还没有办法靠近过去,但也能够感受得到,姐姐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必定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可是姐姐身上的伤势并没有任何加重的模样,唯一有的创伤,那就是身体之内。
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姐姐伤得如此之重,除了蛊术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
曹元洲也不生气,对这样的猜测还轻轻的拍了拍手,鼓起掌来。
“果然不愧是阎罗!的确是有些眼力,你猜的没错,他们三个体内都种了蛊术,你要是敢有任何的异动,只需要本大人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们体内的毒素彻底的爆发,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
“人人都说苏先生最为爱家,对妻子儿女都百般的宠爱,本大人倒想看看,传闻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们这些人太过的虚伪,总是说什么大道理。可真正付出奉献之时,也根本就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毫无保留的奉献出去!”
“你说,你们所谓的公平又与天道有什么区别呢?还不是一样的自私?”
曹元洲神色变得狰狞起来,他扬起了手中的铃铛,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