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两把竹剑清脆的撞击声一直在道场回响。
彭的一声,其中一方被另一方用脚踹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
“江言,你大意了,不要把目光单纯的聚集在我的剑上,敌人的任何一个身体部位都有可能成为杀敌的武器!”站立着的男人正在严厉的批评着那个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名为江言的人。
“可是父亲,现代社会哪有人用的到这种厮杀技巧啊,但凡正常点的剑道比赛都是不允许用脚踢人的吧!”江言语气满是抱怨的回答。
“真正的厮杀哪有考虑规则,规则只是强者制定的,让弱者得以保护自己,但是不代表强者本身也需要遵守这些规则!”江言的父亲依旧严厉。
“现代社会哪用得着这些。。”
江言嘴上虽然说着这些,可是他在学习的时候却异常认真。
在现代社会学这种“粗暴”的知识与技巧,可以说非常不被人看好,甚至可以说离经叛道。
但这就是他们家必须学习的东西。他也格外的对这些“离经叛道”的东西很感兴趣。
可是实在是太累了,而且江言还觉得父亲是不是太老了,总教些这么基本的东西,发现打不过自己还偷袭,还整出一大堆歪道理。
“用不着也得给我学着,不然以后你被人打了还得喊老子我去帮你出头,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听着江言耍无赖不想学的颓废语气,江言父亲是越来越生气。
看着江言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却如此没有干劲而生气。
“你再这样下去就给老子滚出这个家!”这已经算是江言父亲给江言的最后通碟了。
“好好好,我认真练剑。。”江言无奈的起身。其实那一脚对江言的伤害“并不大”。(也就是把他踢飞了而已,亲爹石锤)
经过一整天的训练,江言颓废的躺在床上。
内心一直在抱怨着好不容易的假期就这样没了。。没了。。
“真的好希望可以天天摸摸鱼,到世界各地去旅行放松放松啊!”
与此同时。
提瓦特-
在蒙德的一处地下酒窖-
“于此召唤,以吾生命为引,以远古魔神遗物为介,以陨落的命之星为主体,降临吧。异世的旅人,改变世界之人。”黑袍老者口中念念有词,他面前的阵法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周围的能量疯狂躁动,但是都被提前布置的结界锁在了酒窖内。
老者的身躯缓缓倒下,身体逐渐化作黑灰崩碎――这是违抗天理的代价,他的灵魂,命星都将覆灭,永远无法得以复活,转生。他代替了召唤而来的旅人接受了天理的惩罚。
就在快彻底消散时。
“呵呵,我知道你会来,“拾枝者”戴因斯雷布。作为观察过去与未来的你,不会放任这一切。”
但他是我们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了,你也知道我的预言,那是我们都不愿看到的结局。
他,就交给你了...”黑袍老者看到来者一身黑蓝色衣物与斗篷,以及那标志性的金发。欣慰的笑了,在说完这一切后,彻底化作了飞灰,不存于世。
戴因斯雷布看着还在渐渐发光的法阵,又看了一眼老者消失的地方以及那唯一还残留着,倒在地上的拐杖。
“值得吗,你明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改变的,拥有预知的你应该看的比我还清楚,但是为什么还要去尝试改变一个“既定”的结局呢?无论如何改变,最终的结果都已经拟订好了,除非...”戴因斯雷布喃喃自语。。
他明白这一切是这位老者最后的心愿,作为上一任的“观察者”,老者为这个世界做的已经够多了,他愿意接手老者最后的嘱托。不过还早,跨越异世界的召唤没那么简单,哪怕利用了这么多能量也只是堪堪支撑召唤而已,到来的时间还未确定。
在这之前,我们的“拾枝者”要先去看一个他所感兴趣的事物,或是称为――感兴趣的人。
迪卢克-蒙德城大商人克利普斯家的大少爷。
其父亲因为没有力量而最终遗憾的没能加入西风骑士团。
所以其孩子――迪卢克便被家族予以厚望。
同时,迪卢克也没有辜负这份期待,在年仅10岁时获得了神的认可,得到了“神之眼”。
克利普斯老爷召开了盛大的宴会,整个莱艮芬德家族的人都前来祝贺,整个蒙德的很多人可以在酒庄开怀畅饮。
戴因斯雷布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
“这就是老头告诉我,在10年后我会救下的臭小子?”
戴因斯雷布对迪卢克很是不满,现在的他,幼稚,天真,心中充满着盲目的正义感,活脱脱一个阳光开朗的富家贵公子。
“就是这种人在两年的时间里对愚人众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打击?开什么玩笑!”
戴因斯雷布看着那天真的笑脸就很是不满(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那段属于他的时光吧。)
“原初逆转了毁灭,天空之岛焚烧了大地之国。白垩追逐着黄金,赤月对黑日复仇。黑隼追逐着夜枭,天空中星辰陨落而下。未来拯救过去,年长者与年幼者同血相残。因目的与方向的不同,亲如兄弟之人手足相残。――这是世间回环的命运。戴因,对你来说,那缕金发又是什么呢?必须杀死的人,还是忏悔的对象?”
这是在老头决定额外召唤异界旅人后留下的预言。
夜枭吗?
迪卢克,你最后的抉择?又会是什么呢?命运?真的能被打破吗?
――――――
此时江言依旧在床上咸鱼躺着睡着觉。
完全没用注意到他身边飘起的点点星光将他逐渐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