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星野拓哉:这个世界突然魔幻了起来
昨天还和村上管家表示橘良应该以工作为重,他什么时候回家无所谓的橘凉介,一边开着车一边神情严肃地思考起了自家狗弟弟嘴里的很快,到底是多久。
…………
“真是的。”
柯南揉着自己还有些酸涩的眼睛。
昨天可能是由于柯南熬夜熬的太久了,他又神经紧张地经历了如同过山车一般的惊吓。
所以今天中午柯南被饿醒以后,草草地扒了阿笠博士给他留下来的剩饭填了填肚子,柯南就又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睡……柯南就睡到了现在。
“阿笠博士他还非说什么小兰可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把我拽起来,让我赶紧回来……”
柯南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透明窗户上贴着的毛利事务所几个大字,他打着哈欠走进了楼道里。
“真是的嘛……”
柯南慢吞吞地爬着楼梯,“不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反正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
柯南艰难地爬到了二楼侦探事务所的门口,踮着脚摸上了门把手。
“哇哦,亲爱的柯南小弟弟终于肯从阿笠博士家回来了吗?”
柯南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坐在会客室沙发上,闻声向门口看过来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兰和……
服部、服部平次?!
远山和叶?!
“肯定……”都已经晚了啊……
柯南满肚子抱怨一下子梗在了喉咙里。
服部平次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还带着远山和叶一起??
柯南目瞪狗呆地张大嘴巴看着笑得贱兮兮的朝着他挥手的大阪黑鸡。
“怎么啦?”
服部平次满意地看着柯南这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刻意取笑道,“难不成柯南小弟弟是太就没有见过我不认识我了吗?还是说——”
服部平次在毛利兰和远山和叶好奇地目光下,拉着长腔说出来自己的调侃,“你是见到我太高兴了吗?~( ̄▽ ̄~)~柯南。”
“呵、呵呵呵呵。”
柯南嘴角微微抽搐,服部平次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幼稚的。
“服部哥哥与和叶姐姐怎么突然来东京了?”
柯南将门关好,他一边坐到了毛利兰的旁边,一边朝着服部平次看去。
“你这小子!”
“啊!好疼!”
柯南刚刚在沙发上坐定,他的头顶就被不耐烦的毛利小五郎狠狠地捶了一拳。
“臭小子,竟然敢把我挤到一边,还彻夜不回家。”
毛利小五郎忿忿地收回了拳头,嘴里不住地嘀咕着。
“啊哈哈,”原本服部平次解释的话被毛利小五郎打断了,他愣了一下,才继续解释道,“就是突然想来东京玩一玩,所以我就直接带着和叶来了。”
“真是的,他们这也太从心所欲了一点吧。”
毛利小五郎听到了服部平次的话,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道。
“好了好了。”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也差不多到饭点了……”
服部平次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建议道,“现在柯南也回来了,我们不如去找个饭店吃一吃,怎么样啊?”
“好啊好啊。”
毛利小五郎假装热情地回应道,“那我们去哪里吃啊?服部、和叶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嗯……”
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他斜睨了一眼柯南,旋即笑开,“柯南小弟弟你想吃什么啊?”
“随便。”柯南嫌弃地道。
“哦!柯南是想吃意大利面啊!”
服部平次右手握拳轻敲在左手掌心里,愉快地决定道,“那不如我们就去吃意大利面怎么样啊?”
“什么嘛平次!”
原本还期待着去品尝一点东京本土美食的远山和叶闻言立刻失望地抗议道,“明明就是你想吃吧!”
“你是不是聋啊……”柯南瞪着一双死鱼眼盯着得意地叉腰的服部平次。
……
“我回来啦。”
星野拓哉结束了通了一晚上宵的疲惫,锁好了通道里的铁门,小声地道。
星野拓哉在酒馆里补眠了大半天,起来以后见有正常的客人想要光顾,他索性又正了八经的正常营业了一下午,这才赶回了住处。
“呜——汪汪汪!!”
星野拓哉刚将钥匙揣进了口袋里,他还没来的及脱下外套,他就被甩着大舌头的甜筒给一下扑到了身上。
星野拓哉下意识地就想要按照原来的习惯把总是过于热情的甜筒给往回推一推,以免自己被毛绒绒的大狗给直接扑倒在地。
“呜……汪!”
然而谁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甜筒刚要热情地在自家一夜未归的主人身上,它就猝不及防地被星野拓哉一把掀飞了出去。
“呜呜呜呜……”
被心爱的主人一把扔在墙上撞的五脏六腑都生疼的大狗狗,它的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明汪汪得溢出了泪水。
挺大一只的狗子委屈巴巴地瑟缩在原地,不敢再靠近自己的主人了。
大狗子只是小声的呜呜呜噜噜着,偷偷摸摸地瞅着星野拓哉。
“甜筒?你没事吧?!”
星野拓哉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像以往一样地拦了拦,就把甜筒直接一条狗给掀飞了出去。
星野拓哉下意识就靠了过去,想要伸手把肥狗捞进怀里检查一下。
然而就在星野拓哉刚想要动作的时候,他就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力气,于是星野拓哉就犹豫着没敢再碰甜筒。
“你在干什么?”
就在星野拓哉看着委屈巴巴的甜筒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给它顺顺毛的时候,一道散发着些许冷意的声音突然从走廊里传了出来。
“长庚……”
星野拓哉一抬头就看见了好像有些疲乏的钟长庚。
“我……”
他的目光在触及到钟长庚手里的针管的时候顿了顿,不过很快星野拓哉就移开了视线。
钟长庚冷着脸没搭理星野拓哉,他招手把甜筒唤到了他的身边。
“你踢它了?”
钟长庚蹲下身一边rua了把委屈巴巴地含着泪的大狗子的狗耳朵,一边检查着它的情况。
“我、我怎么会……”
“嗯。”
钟长庚揉了揉蔫蔫的狗头,“那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