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张自强自杀真相一事,南河省委召开了一次常委会,薛飞在会上痛斥了叶宗瑞与天封市公安局局长等恶行,并批评天封市党政领导在用人和管理方面的松散与不当。
薛飞还说,在当下南河全面改革的重要深刻,全省上下必须团结一心,绝不允许任何人有二心。对于那些心怀叵测的小人,见一个打击一个,绝不姑息养奸,绝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天封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不会有人替其说话,所以所有常委一致认为对于涉事人员要严肃处理。
会后,南河省纪委即宣布叶宗瑞和天封市公安局局长被双规,所有参与鼓动和蛊惑职工的国企负责人被双规,分管政法的副市长被撤职,天封市委书记和市长被予以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转天,南河省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省政府副秘书长、新闻发言人连宁通报了张自强自杀真相一事,并特意强调南河省委省政府将会把改革进行到底,决心是不可动摇的。
随着张自强自杀一案的真相大白,无论是网络上还是南河省,全都恢复了平静。
一周后,国企改革方案正式出炉,简单的可以总结为“该合并的合并,该关门的关门,该分流的分流”。
对于那些业务重复,或业绩长期低下的国企进行重组改革。对于那些长期亏损的国企直接关门。而所有人最关心的国企改革职工的去留问题,解决办法为优留、老退、待培、辞退等几个方案。
优秀的员工继续留用。已到退休年龄,或即将满退休年龄的员工一律退休或内退。对于那些年富力强,但是公司又用不上的员工,会被安排待岗接受培训。而对于那些长期吃空饷和能力差的员工则直接辞退。
对于不愿意继续留在国企和不想接受待岗培训的,有更好的去处,或想独自创业的,政府是非常鼓励和支持的。
省委审议通过后,薛飞召集经济结构调整领导小组开了一个会,会上薛飞除了对执行一事进行了细致的说明外,还宣布了一项人事任免决定。
“结合前期工作,和考虑接下来是国企改革的最重要阶段,经研究决定,由汤俊同志替代殳正权同志负责国企和环境方面的工作。”薛飞看着殳正权说道。
殳正权没有看薛飞,他低着头,脸上变颜变色。
散会后,殳正权去了薛飞的办公室,薛飞以为殳正权要跟他谈被替代的事情,没想到还真不是。
“晚上有时间吗?”殳正权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可以看得出来,这次他对薛飞的态度要比以往好很多,不再是冷若冰霜,冷言冷语。
“找我有事?”薛飞问道。
“你来南河这么久了,咱们俩也没一起吃顿饭,晚上你要是没事咱们俩就聚一下吧。”
薛飞笑了:“我还以为我再也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呢。别的事不行,这件事我就算是没时间也要去。”
晚上,薛飞来到了位于正州最繁华地段的希尔顿酒店。
进了包间,薛飞看到里面除了殳正权,还有一个男人,身材高大,长相还算英俊,一身的奢侈品,看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男人看到他紧忙站了起来,满脸堆笑。
“这位是?”薛飞看着殳正权问道。
“他叫张重远,大地集团董事长,南河的著名企业家。”殳正权介绍道。
“薛省长您好,能见到您三生有幸。”张重远伸出双手谄媚道。
殳正权主动张罗吃饭,薛飞非常高兴,在进包间之前,心情都是愉悦的。可是见了张重远,听了殳正权的介绍以后,薛飞的好心情就全都被破坏了,他对殳正权这种打着跟他聚会,实则给他介绍人的做法感到很不满。
所以脸上就没什么笑模样,出于礼貌,伸手与张重远握了一下,马上就松开了,然后不悦地看了殳正权一眼。
张重远不知道殳正权是把薛飞骗来的,第一次见面,也不了解薛飞的脾气性格,所以也没看出薛飞不高兴来。
薛飞落座后,张重远来到薛飞身边,拿出一盒限量版的黄鹤楼香烟,打开盒子递到薛飞面前问道:“您抽烟吗?”
薛飞摇头道:“我不会。”
张重远收起烟,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白啤洋三种酒问道:“您喝哪一种酒?”
薛飞冷脸道:“我不喝酒。”
张重远看了看殳正权,有点不知所措,殳正权说道:“上菜吧。”
整顿饭一直是张重远在没话找话说,殳正权在一旁溜缝。薛飞几乎没有主动说过任何话,始终在吃东西,但由于心情的原故,食之无味。
其实薛飞在这样的场合很难受,要不是为了照顾殳正权的面子,他早就抬屁股走人了。
快吃完的时候,张重远起身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包间里只剩下了薛飞和殳正权两个人。
“张重远这个人不错,挺懂事的。”殳正权意味深长地说道。
“看来你对他挺了解呀。”薛飞不悦道。
“认识有几年了,可以说很了解,也很可靠。”
“可靠?”薛飞冷笑道:“利益关系的可靠永远是建立在没出事之前,真要出了事,你看还可不可靠。老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记吃不记打可不行。”
说完,薛飞起身就走了。
这时正巧张重远回来了,见薛飞要出去,马上笑着说道:“薛省长您……”
薛飞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扬长而去。
“殳省长,您和薛省长真是大学同学?”张重远用质疑的眼神和语气问道。
“怎么了?”殳正权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好像不太给你面子呀。”
张重远得知殳正权和薛飞是同学关系后,可以说是满心欢喜,于是就给殳正权送了一份重礼,希望能和薛飞建立关系。但没想到热脸贴了冷屁股,张重远肯定是不高兴的。
“他不给我面子他能来吗?你已经见到他了,至于其他的我就管不了了。”殳正权干掉杯中红酒,起身就走了。
“哎,你……”张重远抬腿恼火踢了一下临近的椅子,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就不送殳正权那么贵重的礼物了。
薛飞离开希尔顿酒店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渡边芳子的住处。
薛飞到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薛飞在两个小家伙的脸蛋上各亲了一下,然后轻轻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心情不好?”渡边芳子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从薛飞一进屋她就看出了薛飞跟平常不一样。
“见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而已,没什么大事。”薛飞将渡边芳子抱在怀中,看到孩子看到她,薛飞的心情立马就多云转晴了。
“还走吗?”
“不走。”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渡边芳子听到薛飞不走了很开心,只是没走出两步就被薛飞给拉了回来。
“我要给你一起洗。”薛飞一弯腰就将渡边芳子抱了起来。
渡边芳子搂着薛飞的脖子娇羞道:“我已经洗过了。”
薛飞笑着说道:“那就再洗一次,洗洗更健康。”
洗完鸳鸯浴上了床,两个人没有睡衣,就聊起了天。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在正州呆下去了?”薛飞问道。
“你是不是烦我了,想赶我走啊?”渡边芳子十分紧张地看着薛飞。
自从薛飞离开日本后,渡边芳子就变得十分敏感,她总是担心薛飞会不要她和孩子了,所以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没有,我怎么可能赶你走呢。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的。”薛飞握住渡边芳子的手让她安心。
“那你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渡边芳子的心一下子就落地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正州就这么一直带孩子,感觉有点太可惜了。你在投资方面有一定的天赋,不应该就这么荒废掉。眼下南河正处在改革当中,接下来将会有很多商机。我是希望你能以外商的身份到南河来投资,既是对南河的经济发展做贡献,同时还能给我们的孩子赚一点将来所需要的钱,一举两得,你觉得怎么样?”
渡边芳子还真没想过,但听了薛飞的话,她一琢磨还真是不错:“投资是需要本钱的,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不还是辛义会旗下投资公司的社长吗,你可以用这个身份,然后拿辛义会的钱的钱做投资。”
“这能行吗?”
“当然行了,这件事我会跟辛义会总部说的。”
“那好吧,我听你的。”
第二天,薛飞给在日本的佟大志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好一笔钱,以到吾国投资的名义交给渡边芳子,让渡边芳子全权支配。
佟大志当即就领会了薛飞话中的意思,他表示马上就让下边人准备,需要钱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九月份薛飞接见了一位来自外国的客人,她就是世人瞩目的英国王室的康妮王妃。
康妮王妃早就想来吾国见薛飞了,可是孩子出生以后就一直处在生病的状态,之后虽然痊愈了,但医生的建议是为了稳妥起见,还要再观察观察,导致一直就拖到了九月份。
其实这次来南河,康妮王妃之前多少有些纠结,她不知道是应该以看病为借口,还是以公开的身份来南河。如果以看病为借口,她已经怀孕并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儿。要是以公开身份来南河,则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但她又想不出来,只好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薛飞。
这种事自然是难不倒薛飞的,薛飞稍一动脑,就想出了一个暗度陈仓的好主意。他以南河省政府的名义,聘请康妮王妃担任南河省扶贫大使,并邀请康妮王妃到南河了解五百多万的贫苦老百姓,希望以她的影响力,能够号召更多的人去关注和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康妮王妃觉得这个主意太棒了。薛飞给她治过病,这是连英国女王都知道的事情,如今薛飞盛情邀请她参加公益慈善活动,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参加这种活动与她以往出访的性质相差无几,也符合外界给她的形象定位,可以说谁都不会想到她去南河的真正目的是去见薛飞。
由于要上电视,所以两个人为了演好戏,见面时都在极力的克制自己。
座谈时,薛飞向众人说他与康妮王妃早就认识,私下是极好的朋友,这次能邀请康妮王妃担任南河的扶贫大使,感到非常的高兴和荣幸。
康妮王妃自然也要客气几句,说南河省政府能邀请她作为扶贫大使她感到很荣幸,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南河每一个贫困的人民。
介绍完南河贫困人口的现状后,薛飞向康妮王妃授予了聘请证书,之后又与其共进晚餐。
等所有戏全都演完后,两个人就滚起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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