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苍-井-空的这一迟疑,紫霞道长却认为她已经认出此人就是柳小君,就收了照片问道:“这柳小君你以前接触过吗,”
“天哪,这个人就是柳小君,”听了紫霞道长的话,苍-井-空再仔细一回想,还真是,自己在咖啡馆里见过的那个人,和那天夜里进房间的人,两个人的身形可是一模一样,远比刚才看到过的费吾更像,照这么说,自己刚才在茶馆是冤枉费吾了,自己那天夜里确实是进了柳小君的房间,而且那个自称是仙霞系的和自己睡了四五天还让自己到现在都念念不忘的人,从身形上看,和这柳小君也是一模一样,难不成那也是柳小君的另一张面孔,而在咖啡馆里,那个女孩却叫他为“风哥”,就是说明这个人确实有好几个身份。
这样的一系列想法涌上心來,让苍-井-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甚至有些迷惑了,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必须要小心应对才是。
“沒有,”有些明白过來的苍-井-空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來回答紫霞道长的问題,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和晴川一树等人联系上,因为那个柳小君显然就是让自己失了手还绑架了自己的人,而且,之前风信子、樱子包括自己和久代子的连环-杀都意外失了手,应该都是与他有着密切关系,此人不除,必成大后患。
“我只是在领受了任务的当天,才看到他的相关资料,包括照片,”不过,苍-井-空尽管已经肚里明白了,但还是不肯把实情告诉给紫霞道长,在大酒店里的那番**,已经让她恨透了这个凶-残的老道,哪里还会主动配合他,况且,这样的秘密,除了晴川一树和久代子之外,任何人她都不会说。
苍-井-空的回答显然让紫霞道长倍感失望,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关了门自己走了。
因为刚刚得知了苍-井-空出现的消息,那边风信子都來不及审问了,现在这边得不到太多有用的消息,紫霞道长就又想起回到那个风信子身上找突破口,“明天一早就去西郊,不信她能扛得住老子的大炮轰炸,”现在知道风信子是修真士了,落到自己手里,毕竟她不是黑蝶小组的人了,自己不妨可以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自然就有办法让她开口。
一想到自己的那些连自己都佩服的招数又可以派上用场,紫霞道长心里就洋溢起得意的笑來,说真的,晴川一树别的不说,**的这帮女-优还真沒有说的,很符合他的口味,今天与苍-井-空一战之后,紫霞道长已经深深领会了其中的美处,所以稍有些乏意的他,自然是先睡上一觉休息休息再说,明天去见风信子那看起來味道更深的女人,自然少不了要有一场大战,养精蓄锐是必须的。
或许是这阵子逢山有路遇水有桥什么事情都极为顺利,紫霞道长的心情也非常好,一觉睡醒就已经天大亮了,这时候他想起昨天一早让紫苗苗到营地这边來帮忙准备仙霞道开坛大典,这会要去西郊别院正好把她给捎带回去,所以抓起电话就要给她打。
紫霞道长刚刚拨通了紫霞苗苗的电话,沒想她却不接电话,正纳闷着呢,房间门突然就被打开了,这种情况是极少见的,所有來人必须要先敲门得到允许以后才能进房间,不知道是哪个混人造次,紫霞道长正想生气,却看见紫苗苗喘着粗气进來了:“师父----”
“是苗苗啊,别着急,有话慢慢说,”紫霞道长可以对任何人凶,但对紫苗苗却是凶不起來,这个女徒弟是七窍生孔最能够理解他的心意,所以说话做事什么的都特别能讨人喜欢,痛还來不及。
“哦,”紫苗苗这跑得确实急了点,好半天才稳住呼吸,“师父,出大事了,风信子昨晚死了,”
“是谁杀了她,”紫霞道长第一感是风信子被同党所害,为的是防止她叛变。
“不是的,是你老给捆的捆仙绳不知道怎么会滑到脖子上,她是窒息而亡,”紫苗苗知道是自己和费吾负责看押风信子的,现在她死了,恰好自己又不在,紫霞道长肯定会怪罪费吾,所以就替他解释道,她特别提醒那捆仙绳是紫霞道长捆的,意思就是要是有错就是他的错,而不能怪罪费吾,这男人是真心对自己好,所以必须要护着他。
紫霞道长这会哪还有心情玩那文字游戏,他极度的奥恼已经让理智丧失了,一拍桌子就跳了起來:“就这么个人都看不好,什么时间发现风信子死了的,”
“今天早上,”紫苗苗看紫霞道长是真生气了,就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问什么答什么。
“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等紫苗苗走到了门口,他又给叫了回來,“你打电话,让费吾呆在那里别走,保护好现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紫霞道长依然觉得风信子死的实在是蹊跷,那捆仙绳确实是自己捆的,但绝对不会致人于死命,除非是风信子自己想寻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紫霞道长为风信子突然死亡而大动肝火的时候,凌子风却因为了了托身归宿这个心病而兴奋不已,早上一大早就去找许清芳了。
按照自己制订撤离计划,凌子风要先把自己在翔云集团和鹤祥股份的事情都处理好,尤其是鹤祥股份那边的事业发展迅速,需要有一个长期的规划。
“许总,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提不该提,”许清芳正在吃早饭,凌子风坐下后,筷子沒动倒先说起话來。
“嗯,你说,”许清芳嘴里还含着一截油条,就吱唔了一声,示意凌子风说下去。
“经过上次的一轮不良资产清理后,我们翔云控股下一步的工作任务非常重要,我想要个人做帮手,”凌子风说道。
“哦,你想要谁,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是你做事情的风格了,”许清芳腾出嘴來,拿餐巾抹了抹嘴,说道,她知道凌子风是有大事要和自己商量了,这阵子一直在一起工作生活,她对自己的这个准女婿已经有了很多默契。
“我想让费吾到我那边去帮把手,”凌子风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费吾,”许清芳幸亏这会嘴里沒有东西了,要是含着一口稀饭,估计就喷出來了,她对于凌子风的这个提议实在是太感到意外了,自从凌子风以柳小君的身份进了这费家的门,费吾可沒少给他使坏下绊子,有几次都差点要动老拳了,可这会他居然还提议让费吾去他那边,那不是成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小君,你这是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费菲菲也觉得凌子风今天不正常,怎么突然会提出这么个建议來。
“小君的这个想法很好啊,我支持,”就在这时候,费知行走了过來,自从上次别墅被偷袭之后,费知行已经搬回家里來住了,现在的费家小院,虽然沒有过去那样的排场,却因为费知行的回归,凌子风的加入而变得生机勃勃且富有温馨气息了。
“费总,你起來啊,”凌子风赶紧起來让座,他刚才为了和许清芳说话方便,坐在了费知行往常惯坐的椅子上了。
“你坐,”费知行却把他按了下去,“小君啊,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啊,以后你和费吾之间的相处,那将是一辈子的,不记仇不记恨,共同为了翔云集团的事业并肩作战,这才是最好的,我真的沒有看错你啊,”
许清芳让费知行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了:“是啊,小君啊,难得你有这份心啊,我只是担心费吾那边----”
“许总,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我和费吾之间是有些小误会,要认真说起來,我也有责任,自从进了这费家的大门,我就一直把他当成一个不认真做事的大少爷,沒有把他摆在一个重要的位置,或多或少有些伤及他的自尊心,”凌子风按照自己事先想好的策略说开來,“其实,费吾要说他究竟本质上有多坏,我倒不认为,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大家都应该反思一下,打击、责怪他多了些,耐心帮助他少了一些,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拿出一个姿态來,让他感觉到我对他认识的转变,”
“呜----”凌子风正说,坐在边上的许清芳竟然就哭了起來,这一席话,几乎是句句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事实上,她作为母亲,看到儿子不学好,整天游手好闲的,自然是十分着急,同时也深知自己忙于事业,对儿子照顾教导少了,她抓起凌子风的手,“小君啊,我们这当父母的,确是亏欠儿子太多了,很事情,只有到了那个份上,才知道是多少钱也是换不回來的,等到意识到了错误,再后悔又晚了,儿子也大了,根本不听你的劝了,那以后啊,你就多带着点费吾,让他远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多学些公司管理等正经事,”
“这么说,你们同意了,”凌子风沒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地就把费吾弄到自己的身边來了,之前他还怕因为费吾与自己的不对付,许清芳会坚决反对的,因为眼下翔云控股的任务确实非常重,要是费吾过去会捣乱的话,会影响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