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这房间是全密封的,灯光一灭就等于掉进一个黑窟窿里了,女服务员还以为是凌子风按了房间光线遥控器的总开关,有很多來这里消费的客人因为害怕被**,所以进入真正的环节之前会采用这种摸着黑行事的办法來自我保护,“这会关灯也太早了,你的衣服都还在身上沒脱呢,”
一听女服务员说这话,凌子风就开始感谢老天帮忙了,他知道既然费吾要整自己,那么他肯定会在这里房间里按装上摄像头,因此,他一进房间之后,根据床摆放的位置判断,那摄像头如果不是360度全景摄像的话,自己应该还有机会暂时躲一下,所以他就选择了靠在离床距离最远的沙发位置,还特意把那沙发挪了挪,与之所床成45角的位置,从摄影理论上來说,这里是一个盲角,但是,要是自己迫得矣要站起來,还要到那床上去,那肯定就完全曝光了,很难想像自己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女的在一起被费吾拍到的情景,会带來一场怎么样的风波。
“來,你把遥控器给我,我调一点点微弱的光线,保证不会露你的底,”女服务员光着身子就摸着黑走了过來,她对这样的房间布局简直是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在屋子里跑,不过,因为之前凌子风的严谨让她心里产生了一些阴影,所以这会在黑暗之中,她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來。
“你说什么啊,”凌子风在这样沒有丝毫光源的黑暗之中,丁点不影响他的视线,他还以为女服务员遥控器是空调的,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就问道。
“多功能遥控器啊,就是那个可调房间里灯光、空调、电视等等电器的遥控器,你沒拿,”女服务员听凌子风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认真地解释道。
这会,女服务员在黑暗中脸部表情完全放松下來回归了本原,凌子风才发现,这女孩子真的很漂亮,是那种清新脱俗型的,看來,这天然未琢的玉,比雕琢成之后的相比,自有其别样的美丽动人,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这种天然的美。
“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凌子风自己暗骂了一句自己,和这女服务员见面不过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自己居然就开始对她有些心动了,看來大奶孙一天到晚挂在嘴上的“男人沒有一个好东西”还真不是瞎说的。
一想到大奶孙,凌子风的心马上就想到了托身,这一來,心里原本开始萌生的臊热之感顿时减轻了不少,然而,沒等他冷却下來多少,女服务员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又是一屁股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这一次上一回可不同了,之前她的身上多少还罩着点东西,可是现在她那光洁润滑的身子上一丝-不挂,让他连个落手处都沒有。
“在哪呢,”女服务员是成心捣乱,她故意在凌子风的身上乱摸,还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放,试图激起他的兴趣來。
“哇,在这里呢,”突然间,女服务员夸张地叫了起來,她的手撸了两下凌子风的石柱子,笑着倒在他怀里,“你好坏啊,居然把遥控器藏在这里,”
凌子风让这服务员闹得不知所措,不过他的头脑还是非常清醒,马上岔开话題:“会不会是停电了,”
“不可能,你沒听中央空调的声音还在呼呼地吹着热气,”女服务员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尽管处在这黑暗之中,心里还有那么点害怕,但脑子却是非常清醒,她虽然和凌子风打闹着,但寻找遥控器的事却一直都沒有忘记,很快地就在沙发边找到了,之前去铺床单之前,她已经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了不少,当时用过的遥控器就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咦,这开关是不是坏了,”女服务员按了两下之后惊讶地叫了起來,“你说这事怎么这么邪门,我还从來沒有遇到过,”
屋子里两个人正纳闷着,有个人却在外面乐开了,她就是付主管。
付主管在服务员上钟之后不久就过來了,她手中了拿着一个遥控器,过去她手中拿这个东西,是防止有服务员使坏,把房间里的灯光全灭了,趁黑从客人一大摞的钱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抽几张,她手里拿着的遥控器是个功能十分强大的东西,包厢里的灯控系统使用情况可以一目了然地掌握。
当看到屋里的灯控开始变弱之时,付主管就猜到里面可能即将进入主題,这通常是服务员调低屋内灯光脱-衣铺床的前奏,也就是说,这意味着摄像头马上要拍到敏感镜头了,所以她就果断地按下了切断房间里灯光的按钮。
这样的步骤,是付主管在凌子风与费吾在外面挑女人的时候就想到的,而且,为了一切不出意外,她还特意怂恿费吾也去找一个服务员休息一下,这样她回旋的空间将大大增加。
费吾哪知道自己很器重的主管此时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一想到凌子风马上要彻底地败在自己的手下,他就心花怒放,高兴劲一上來就听了付主管的话,把自己最喜欢的服务员叫上,跑到五楼开房间去了,他选择在五楼,是不想让凌子风看到他也找了一个,却沒想正好给了付主管一个可以钻的空子。
“也好,沒有灯了,咱也可以玩得很尽兴,”女服务员反应很快,马上就想出一个安慰凌子风的办法來:“老板,玩过小鬼敲门吗,”她怕客人因为沒有灯光了而生气,对于男人來说,女人的身子在视觉上占有也是一种快-慰。
“晕,你究竟还有多少道道,”凌子风让这女孩子彻底给征服了,在她小小年纪的脑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花花活。
“看样子老板是沒有玩过吧,这小鬼敲门就得在黑暗中來才有味道,你到床上去躺下吧,”凌子风的衣服扣子早就让人家给解开了,在女服务员起身的时候,手一带就把衬衣连西装一并脱下挂到旁边的衣帽架上去了。
凌子风此时的心里已经开始整理出一个应对策略來了,但他并沒有马上拒绝女服务员的服务,而依她所言在宽大的床上趴了下來,任凭她在自己背上又坐又躺又捏的,等到她要让自己翻过身來时,他开口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老板,我就是一个赚青春钱的小女孩,哪知道老板是什么人啊,”女服务员对凌子风的问題颇为感到奇怪,來这里消费的人,基本都害怕服务员问他是什么人,哪有自己开门见山说自己是什么人的。
“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你们老板的顶头上司,是暗访考察你们的工作的,”凌子风坐了起來,一手拿过毛巾來盖住自己裸-露的身子,“不过,你今天的表现相当不错,尤其是给客人介绍项目时,不死板挺风趣,我很喜欢所以相信其他客人也会有同样的心理,”
“啊,你是柳总,”这时候这女孩子突然想起來了,因为她曾作为公司的员工代表参加过集团的员工代表大会,见到过柳小君的,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就对上号了,“柳总,实在对不起,我刚才沒有认出你來,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你还真认出我來了啊,”凌子风笑了,“你不用紧张,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对你挺满意的,”
“柳总,那下面的项目----”女服务员确实是个人物,到了这样的时候,她话语上虽然有些乱了,但脑子却很清醒,这会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继续往下给自己的上级领导做下去,因为马上就是进入真刀实枪的关键环节了。
“算了,咱们都把衣服穿起來吧,都是一个单位的员工,咱们俩之间是兄弟姐妹关系,做这种交易不是很合适,下面的项目就取消了,一会结帐的时候,我还是按你说的那个‘二炮司令’的价格给你结,”凌子风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真的会控制不住弄出事情來,如果这会这服务员來个昏睡上二三天的,那真的成了翔云集团的头号新闻了。
“來,到这边坐坐,”凌子风看到那服务员把短裙套上身之后,就去摸着黑收拾小箱子里的东西,赶忙叫住她,她这阵势显然是要走人了,当然还不行,这时候出去,时间点都对不上,费吾肯定要怀疑的,反正这房间里的灯光都灭了,估计有摄像头也是白搭,心里的压力一放下來,情绪自然就怡悦了起來。
女服务员从凌子风的口气中听出她的心情不错,就听话地在旁边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來,双腿并拢着,并不言语。
“我问你个事啊,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也沒关系,关键是不能骗我,”凌子风想,自己这近五万块钱就这样扔在这里了,总得有点点回报,想到刚才看到的服务员中有十几张似乎是黑蝶小组的面孔,就有心向这个服务员验证一下,“你们是不是最近來了不少新人,”
“我们这里人员流动性很大的,几乎天天都有人走有人來,我不知道你指的是----”
“我是说一下子二十几个人一起來的,有沒有,”
“这倒好象是沒有,一般到这里的小姐妹都是二三个一伙的,那么多人一起來的从來沒有见过,最近也沒有,”
凌子风听了这话,知道黑蝶小组是分散进來的,因为有晴川一树的关系在,所以她们化整为零轻易就进來了,而且是做到了沒有什么声息,这服务员一看就是在这里的老人了,她的话应该沒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