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如雪一听罗思琪的话,感动的看着他,不相信的说:“真的?你没骗我?”
罗思琪宠爱的回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看着蓝如雪眼睫毛上因为感动而挂着晶莹的泪珠。
惹得罗思琪忍不住当着另外两人的面亲自帮她吻走那晶莹。蓝如雪则是像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倒在罗思琪宽厚的怀里。
钟汉离尴尬的别过头,受不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傲寒梅则看到罗思琪怀里那一脸坏笑的坏女人。这女人明显的知道何时要做什么姿态,何时表现出弱小可怜。难道被甩了以后就会成长迅速,连驾驭男人都熟能生巧?看来自己得找个人甩一下自己,然后希望自己也能想蓝如雪那样懂得男人心理。
傲寒梅呆呆的想着。眼神不知不觉的又飘到旁边那个走神的男人身上。他什么时候才能懂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让自己再次走近他一点。
没错,傲寒梅喜欢的人正是钟汉离。而钟汉离与傲寒梅确实是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一夜.情。
当年傲寒梅的公司刚起步不久,遇到生意上的瓶颈。她一个女人,没有男人罩着,想要在建材行业立足,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而且当年,傲寒梅的父亲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钱医治。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傲寒梅在一个酒会上见到了年轻英俊的钟汉离。而钟汉离开始的时候也被冷傲与惹火的傲寒梅所深深吸引。
两人的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一度以为会有发展。可是,原本他们可以有一段美好的情史的。可是,被傲寒梅亲手给毁掉了。
傲寒梅在酒会上主动与钟汉离打招呼,两人一见如故,十分的投契。傲寒梅扶着喝得微醉的钟汉离,一起到了酒店。两人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夜、情。而醒来之后傲寒梅拿着两人的床照让钟汉离给钱。钟汉离气得拿着钱就往她身上砸,让她永远离开他的视线。
傲寒梅穿好衣服,拿着钟汉离开的支票离开。而就是这张用傲寒梅的第一次换来的支票帮她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刻。也因为她跟钟汉离有一腿的消息传开,让她在生意上站稳脚步。事业她是得到了,只是她输了爱情。
她原本打算得到钱之后就会忘记钟汉离,谁知道,设计者爱上了被设计的男人。傲寒梅从此更加冷傲,也不知道在何时起,床单女老板就成了她的代言。她不计较是否是钟汉离传出去的,她只知道,钟汉离帮了自己不少,而自己的心底里则是毫无退路的爱上了这个恨自己入骨的男人。
傲寒梅冰冷的眼眸里闪过某些晶莹。快得几乎让蓝如雪发现不到。只是,蓝如雪眼睛尖锐得很。她惊讶声问:“小梅,你怎么哭了?”如果不是知道蓝如雪已经三十好几,还真让人以为她只有十几岁的智商。
钟汉离听到蓝如雪惊叫,淡淡的回过头来撇了傲寒梅一眼,继而冷冷的说:“她也会哭的吗?”说完大步走出大厅,笃笃的踩着实木楼梯回到他每次来都会入住的房间里。
罗思琪拍拍蓝如雪的脑袋,宠溺的说:“人已经走了,别再装了,我的小可爱。”蓝如雪吐吐可爱的小舌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装嘀?你好聪明哦,我的小琪琪。”一听到蓝如雪喊他小琪琪,罗思琪的额头上马上竖起无数根黑线。
他真是自找的。
傲寒梅擦擦还没有流出来的眼泪,洒脱的说:“没什么,见到你幸福,我很高兴,真的。”蓝如雪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你也要幸福,真的,不过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不管任何困难,不管误会有多么深,只要主义真,铁柱磨成针。”
“嗯,我知道。我也回去休息会。倒时差。”傲寒梅高傲的扬起头,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房间。
而在客房里休息的钟汉离根本没有休息。他一听到楼梯有动静,马上竖起耳朵听。
在来古堡之前,管家又一次给他说了古堡的规矩。即使他跟罗思琪是很好的朋友,加上这次他也只是来过这里三次, 每次都是管家跟他亲自说规矩。
英国古老而深远的家族多少都会有些不为人知道的秘密,有些不合乎人理解的规矩。他是客人必须遵照主人家的意思。没有邀请不能随便参观与走动。而且每间有客人的客房门口口会有佣人侍候,外加监视。
古堡不如说是一栋华丽的监狱。不知道蓝如雪是怎样接受的。这超常人理解的规矩。如果钟汉离知道蓝如雪名没有限制在这规矩里,大概会被气死。
上楼梯的人不是蓝如雪,是她。钟汉离的心口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每次见到她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自己真是恨死她了。连听到她的脚步声都那么的愤怒。
随着高跟鞋的逼近,钟汉离心跳的声音大得连他自己都听到了。他努力的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恨死这个女人了。脚步声在他的房门前停顿了半刻,仿佛是在犹豫或者是徘徊,知道门口的佣人开口询问:“傲小姐,请问您要敲门吗?”傲寒梅双手绞在一起,从没有试过如此的忐忑,一向敢做敢认的她如今面对自己心底的挚爱却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勇往直前。
她怕,她怯,她害怕自己的再次坦白给钟汉离带来再次的伤害,害怕自己的坦白会让钟汉离更加恨自己。
她好不容易见到他,好不容易才能说服他让她一起来,一起坐飞机。好不容易能跟他说上半句话。现在如果真的敲门自己又该说什么呢?你好,你吃了没?
叱,傲寒梅嗤笑自己的白痴,甩甩漂亮的大波浪头发,踩着高跟鞋,轻轻的敲在木制的地板上。仿佛敲在某人的心房一样。
听到门口离去的脚步声。钟汉离满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当佣人问要不要敲门的时候,他也紧张得竖起耳朵倾听。他想知道如果她进来,会跟自己说什么,还是对不起吗?
钟汉离有些落寞的坐在窗台前,一轮皎洁的新月早已经出来,这个时候的天还没有完全黑。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白色烟霞在山谷中飘荡,一丝凉凉的清风送进来原野的清香。
今晚的晚饭还没有吃。佣人刚才通知说,今晚要八点才可以吃晚餐。客人可以在房间里休息会,待会她们会叫醒他。
什么鬼规矩。钟汉离不喜欢来这里和少来这里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要不是这次有蓝如雪在这里,他打死也不会来。本来那两个消息只要一通电话就能告诉蓝如雪的。
可是那女人硬是要他和她一起来,说什么想蓝如雪了,想亲自见到她,怕她被人砍成几大块做成肉丸子。说得恐怖加可怜,刚巧英国公司这边有个小问题,他顺便来巡查一下,顺便看望一下自己的妹妹。
想起蓝如雪那越来越精致的面容,连自己都不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自己刚开始见过的那个蓝如雪。面容没有改变,只是觉得她越来越明媚,越来越吸引人。让他忍不住关心她,关注她的一切。
甚至可以说是有关她的一切他都担心。钟汉离又想到蓝如雪与罗思琪两人的亲密举动,心中不由生气一股怒火。这个该死的罗思琪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傲寒梅最后鼓起勇气,在敲开自己房门之前,又走到罗思琪房门口。看守的佣人不知道去那里了。她轻轻的敲了三下门,没人答应,房门是虚掩着的。
傲寒梅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门嗝的关上了。傲寒梅一惊回头看看,没有发现异样。继续往前面走。
目光没有离开过床上那个睡相可爱的男人。傲寒梅是知道钟汉离睡觉的时候就像个孩子,爱抱着枕头睡的,这是她在他们仅有的那一夜里发现的。他们干完那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当自己是枕头,一会抱着边一会抱那边,头枕在自己的胸前面不断的磨蹭,那令人酥软的感觉还意犹未尽。
傲寒梅出神的看着床上睡不安稳的钟汉离。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洁的额头,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谁知道刚一吻下去,钟汉离就睁开眼睛。傲寒梅惊叫一声,想要弹开。不是她不想留在他身边,而是知道自己有多么讨钟汉离厌。自己离开总比他驱赶自己好。
“别走,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骗我,好不好,我好辛苦,好痛苦。”钟汉离略带沙哑的声音哀求道。伸手死死揪住傲寒梅单薄的裙角。
傲寒梅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想把裙角拿回来。谁知道裙角在两方的拉力下撕拉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像是刺激着禁/欲已久的钟汉离,他一手把傲寒梅按倒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在傲寒梅身上抚摸。傲寒梅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慌的挣扎着想起来,可是,钟汉离的力度很大,他单手抓住傲寒梅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脚膝盖抵住傲寒梅的大腿内则。另一只手粗鲁的撕拉一声把傲寒梅身上的裙子全部撕烂,露出白皙高耸的胸、部。丰满的双峰在红色蕾丝的胸、罩下显得更加娇嫩欲滴,因为挣扎而带动的起伏似乎在邀请品尝一般。
钟汉离眼里的情、欲呼之欲出,他喊了声:“梅,爱我,别走。给我。”不断的低声呼唤,让傲寒梅停止挣扎,甚至是主动躬身向前。让高耸的胸部不断触碰钟汉离的嘴巴,钟汉离隔着蕾丝含住那朵花。
傲寒梅嗯的嘤咛一声,钟汉离一松开按住她双手的手,轻轻的帮她解开扣子,一掌握住那高耸的地方,不断的搓揉。热,好热啊。离,救我。
梅,别走,求你,别走。
傲寒梅伸手脱掉钟汉离身上的休闲服,伸手探进钟汉离那早已经僵硬肿痛的地方。钟汉离吸口气,拨开那层蕾丝,让那洁白的雪峰袒露在空气当中。钟汉离爱惜的吻着那高高耸起的地方,种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草莓。傲寒梅双手抱着他的头身体不断的拱向他的,下体不断的摩擦着那坚挺。
钟汉离吻着她的嘴唇,舌头滑进傲寒梅的嘴里与她的缠绵。下面一个挺进。
傲寒梅惊呼一声,紧紧抱住钟汉离肩膀。而钟汉离则双手托住傲寒梅的翘臀,深深的把自己的埋进洞穴里面,抽出来,挺进。屋内一片原始的动作,喘息声。
渴望已久的两人如**般点燃了。
而在隔壁的屋子里,两个透过屋内的透镜,看得津津有味的男女正边看着这场近身肉搏的限制级画面,边吃着美味可口的烧烤。
看到蓝如雪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罗思琪无奈的把手里的烤牛肉撕成一小块送到她的嘴里。
他嫉妒死了,他居然会让她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居然会同意让她把隔壁那两个人陷害。明天他死定了。虽然那药确实是可以帮助人们清楚的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是,在他们两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结局是怎么样,就要看他们两个人了。
罗思琪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人把三、级片当饭吃了。开始的时候说好不再继续看下去的,现在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还评头品足起来。
只听蓝如雪说:“我说小琪啊,我哥他身材真的很棒哦,你看那屁屁,真是又艇又翘,好有爆发力哦。”蓝如雪边说,边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在里面偷看。嘴里却不停的说着。“哦,又出来了,哦,又进去了。小梅下面好多水呢,你看”还没有说完,罗思琪用嘴巴吧呱噪的蓝如雪堵住了。身体力行,伸手揉她早已经变硬的尖尖,伸手滑到那湿润的地方。
蓝如雪偷笑的回吻罗思琪,挑逗的伸手刮了一下那昂首挺立的地方。罗思琪低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小妖精,伸手快速的除去两人的障碍,一个挺进。
蓝如雪夸张娇媚的轻声呻吟了声,罗思琪又一个抽出挺进,嘴里说着:“小妖精,是你哥的翘臀厉害,还是本少爷的厉害嗯,说,不说,我今晚不饶你。”边说,边惩罚似的大力推进。
蓝如雪咬着牙齿,“不说,我哥的厉害,嗯,啊,我哥的屁屁很有爆发里,啊。我哥的。啊。”蓝如雪不断的挑衅,每说一句,罗思琪就挺进一次,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蓝如雪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两间房间整个晚上都在重复着节奏相同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