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顿了顿,让架着鬼影的保镖放了手。
薛綦看了鬼影一眼,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有说不代表在心里是没有意见的,鬼影自然是知晓薛綦的意思了,他气极了,吼道,“欺人太甚!”便甩走而去,不到半响,他脸色通红地回来。
他看着凌静娇露出笑容,“嫂子,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
凌静娇闻言,看着鬼影俊逸清雅的脸庞挂着些许尴尬,“我有的不过是女装,不然,你问问薛綦的意见吧!”
这借衣服的事情她也不好过问,再者薛綦和鬼影两人的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她还是吃好喝好穿好,照顾好自己怀中的宝贝,做个小米虫就好!
对,没错,这是她怀孕的时候对自己下的目标。
鬼影知道凌静娇说一不二,然,之前说薛綦欺人太甚,现在又要因为自己的洁癖不得不低头,他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薛綦,我错了,不该这么说话,相信您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所以,您借我一套衣服吧?”
薛綦无视着鬼影所说的话,他一脸殷勤地将随身携带的酸梅递给凌静娇,见她嚼着酸梅,显得嘴巴尤其的吸引人,他当下喉咙一动,不自主地转头,再看下去,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鬼影是何许人也,他能为了换衣服能屈能伸,更何况他为达目的,从不计较手段的,“薛綦,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如愿!”
薛綦的注意力很快被鬼影拉了过去,他面不改色地望着鬼影。
鬼影自知薛綦被自己刚才的话语给说动了,他就更加卖力地说着,“您若是把衣服借给我,我便告诉您是什么办法!”
他可是很精明的,薛綦不把衣服交给自己,自己若是把办法说出口了,恐怕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然而,薛綦有心要惩罚鬼影,所以,冷冷地说着,“不借!”
什么?不借?之前的时候为何不说,薛綦是想看自己洁癖到什么地步是吧?也是,自己的身份也是很金贵的,愿意为了洁癖而低头确实也不少见。
罢了,谁叫自己最近是有那么一点点得意,还无意得罪了薛綦。
鬼影不甘心地想着,也只好就此罢休,自己既已进了训练营就出不去了,只得挥手让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保镖出来,让他们速速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来。
凌静娇早就猜到鬼影的身份不凡,却不想他既有暗里保护他的保镖,当下,她顿时觉得他高深莫测,看向他的时候更带着打量,还是和记忆中一样,他一身白衣,容貌十分的俊逸清雅,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全身散发着贵气,与以前不同的是,他身上有了很明显的压迫之气,就连她看见了,都觉得有些压力。
这是身居高处的人才会有的气势,显然,他的身份必定金贵不已,不低于自己和薛綦,也是,薛綦是薛氏企业的董事长,和他关系好的人怎可能是平凡之人呢。
不是她看不上平凡无奇的人,只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罢了。
一个努力的人身边的人必定也是努力的,一个懒惰之人身边的朋友只会是懒惰的,一个勇敢的人身边的友人只能是勇敢的。
相比之下,薛綦的思绪和凌静娇所想有所出入,他对于鬼影在凌静娇面前让暗中保护的保镖现身的事情还是有些困惑,也有些警惕。
一向低调做人的人,如今会因为自己的妻子而把自己的实力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出来,这只能说明在鬼影的心里已经把凌静娇当作了自己人。
人向来是矛盾的,他们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和自己的朋友关系处的很好,一方面却又希望他们能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距离也要刚好而已,不可太近,不可太远,近了,惹人假想,远了,惹人猜疑。
“鬼影!....”
一句话未说完,但在鬼影听来自己刚才行事确实是有些鲁莽了,也让薛綦猜疑了,他没有直接解释着,反而话里有话地说着。
“我听过一个故事!”
薛綦拧着眉头,困惑地盯着鬼影看,知道鬼影一定是有话要说,所以,他也没有阻止,只是,“嗯”一声,算是让鬼影说下去。
鬼影见薛綦没有不悦,接着说着,“从前有一对夫妻彼此相爱,有一日,他们因有事离开故土,来到一座岛屿上,男子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好友也从男子的口中得知男子结婚了,于是,好友和男子的妻子认识了!”
顿了顿,“好友一直都觉得朋友之妻不可欺,而且在他心里只是因为男子的缘故对男子的妻子多加照顾,当作自己人罢了!我的故事说完了!”
鬼影向来聪明,猜到自己对他有所顾忌,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薛綦对鬼影所说的故事没有半点惊讶,因为他知道好友说的是鬼影,男子的妻子说的是凌静娇,男子说的便是自己。
鬼影无非是想透过这个故事告诉自己,鬼影之所以会把凌静娇当作自己人,无非就是看在自己的份上而已。
他端详了鬼影一番,见鬼影的眼神十分的真诚,他叩首,笑着说着,“嗯,此人自知之明,也很爱屋及乌,是个不错的朋友!”
一直在旁观察着两人的凌静娇,心里不由佩服鬼影够了解薛綦,敢说敢做,直言不讳,直接把薛綦心中的顾忌给消除了,也不由佩服薛綦知道鬼影话中的意思,还能把戏演下去,还顺带夸奖了鬼影,而且你要挑出他话语中的错误,却实在很难。
因为薛綦夸奖的话说的很对,朋友之妻不可欺的人确实是有自知之明,也因为朋友的关系爱屋及乌把她当朋友看待,确实是不错的朋友啊。
高,实在是高,她转动着眼眸,为难地说着,“这Annie只安排一个房间给我们,可是,我们是三个人,怎么要怎么安排呢?”
鬼影一听,整个人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把薛綦的狐疑消除了,然,现在还有一个分宿舍的问题,这宿舍要是分不好了,会有问题的,更何况,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所以,他还是静观其变好了。
鬼影的不插手,更让凌静娇在心里感叹,鬼影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啊,就算在现在这样的情景下也能这样淡定自若,好像自己刚才的话是在别人的事一样。
她心里确实有点小纠结,毕竟她以为人妻,若是和鬼影,薛綦一间房,传出去一定有人会说他们生活不检点,更何况她现在怀孕了,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说她的孩子可能是薛綦,也可能是鬼影的呢。
然,若是直接让鬼影住到别的地方,好像也不太合适,因为一开口便得罪了鬼影。犹豫了好一会,她也决定还是别开口为好。
薛綦见两人都不开口,他只好叹口气,让人再去找许婼亿过来。
得知消息很快便赶来房间的许婼亿,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连气都还在喘。
惜花的鬼影见到许婼亿微微喘气,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身穿紫色职业装,冰冷得如一朵美丽的蔷薇,他心疼地把椅子让了出来,笑着对着许婼亿说着,“还请教官坐!”
不用别人说,他也已经猜到这个女子一定是教官。
许婼亿冷冷地和鬼影道了声谢,注意到鬼影儒雅清逸的容貌之后,她有那么一刻移动不开眼睛,不过,她已经活了三十五个年头了,自然是比情窦初开小女生的定力强了,不一会的时间,她便不在看鬼影一眼,而是看向薛綦和凌静娇。
本来这几天训练营里就有人传薛綦会回到训练营,她以为那人只是太过于钦慕薛綦,所以,才说出这些话而已,毕竟能在死亡岛活着出去的人都不会想要在回到死亡岛的训练营。
然,真的看见了薛綦,她有那一瞬间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好在她的适应能力强,最终还是很快地接受这个事实,注意到薛綦身边坐的抚摸自己肚子的女子。
她大受打击,像薛綦这样的人是不允许别人坐在自己身边的,难不成薛綦和那女子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吗?如果是真的,她应该怎么办呢?不,薛綦都没有说这个女的是他的谁,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
打量着薛綦身边坐着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白衣显得皮肤十分的白皙,一双清冷的眼眸像是能吸引住人们的魂魄一样,眉黛青颦,唇红齿白,十分精致的五官,身上带着一股冷傲如冰的气质,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女子够美,也够冷,也够傲。
有一种人她们天生就是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不需要任何的身份便能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们身份不凡,而凌静娇和薛綦都是这样的一种人。
这样的女子莫说男子不动心了,连女子都觉得嫉妒啊,故意无视凌静娇的她只是轻声地喊着,“薛綦!”
清脆的声音一点点地滴在所有人的心里,然,除了薛綦外,他瞄了许婼亿一眼,冷淡地回着,“嗯!女的是我老婆,男的是我朋友!”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是连理许婼亿都懒得理会,甚至连说出自己和鬼影的名字都没有说,只是直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心中也没有怪薛綦沾花惹草了,只是在想,难不成许婼亿曾做过什么让薛綦讨厌的事情吗?
所以,她在这一刻对这个冰冷的美女没有好奇了。
她不着痕迹地想着,嘴上说着,“你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这话听上去,是有那么一点难听的,然,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自己老公不待见的人,自己又何必待见呢!
当薛綦亲自承认了坐在自己身边的绝色美女是自己的老婆时,许婼亿听见了心碎的声音了,一声声让她不爱哭的人都想落下泪水了,漂亮的指甲扎入了手掌心,传来阵阵疼痛,让她无视不了薛綦心有所属的事实。
既然他有了心爱的人,那为何还要叫自己过来呢?她向来都是一个高傲的人,她不允许别人玩弄她的感情,强忍泪水,她抿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薛綦,“你让人叫我过来是为何?”
薛綦面无表情地把事情给陈述了,“你是宿舍管理的楼层教官,找你过来自然是为了宿舍之事!”
若说薛綦之前的话把许婼亿的心打碎了,那么现在的话是在告诉她,她在自作多情的事实,呵呵,薛綦何其聪明,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呢,他是故意和自己说这话的,真够冷漠啊,断了自己心中最后的一丝念想。
她冷冷地笑着,“有事直说!”
话落,除了薛綦和许婼亿,凌静娇和鬼影都看出来了这冷冰冰的大美女心系薛綦,鬼影正要看好戏时,自己的人出现在他的身后,把衣服递给了他,他虽然有些生气,然,还是对着凌静娇说着,“嫂子,你们这的更衣室能否借我一用?”
这一句话直接说出了在薛綦朋友的眼里,只有凌静娇是薛綦的女人,也更证明了凌静娇在薛綦心中的位置,也是给凌静娇撑腰的意思。
凌静娇怎么不知鬼影是故意把‘嫂子’两字的音咬得很重,她笑着叩首,却在心里想着,这鬼影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把环境都观察好了,罢了,对于一个洁癖的人,她还是能理解的。
有些人开心,有些人却是伤心,对许婼亿来说更是如此,她脸色苍白地盯着薛綦,是啊,连薛綦的朋友都承认凌静娇的身份了,自己就算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若是不说,我便走了!”她不想在呆在这个屋子里了,因为每一次看见薛綦,心中的痛就加深了一倍,每次看见凌静娇,就知道原来薛綦这样的人不是生来就是冷漠的,只是他没有遇到对的人而已。
凌静娇见薛綦不想和许婼亿说话,她只能笑着说着,“楼层教官,您好,綦一直以来都不怎么会说话,您别见怪才是,我在这里和您道歉了,今日让人找您过来,不过是想让您给我们在安排一间房间而已!”
许婼亿是那种公私分明的人,按私心来说,她是不想处理薛綦宿舍之事,换做别人也是如此吧,毕竟自己才刚刚知道失恋,多少受不了也是正常,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这件事必须得处理了。
不过,她再次询问着,“你们确定再要一间房间?”
凌静娇总觉得许婼亿话中有话来着,疑惑地转过头望着薛綦,有两人一间或者三人间,四人间的屋子?
薛綦看懂了凌静娇眼神中的意思,他朝着凌静娇叩首。
凌静娇这才明白了薛綦眼中的意思,薛綦是害怕鬼影住在隔壁的房间,或者离他们的房间有点远,那么,自己动了胎气,一时间来不及怎么办,又或者鬼影这个武功不怎么好的家伙被人暗算怎么办?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自己,到现在他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她十分的感动。
“楼层教官,我们能换掉单人间吗?改成要三人间吧!”她还是听从了薛綦的意见。
许婼亿对于凌静娇的安排倒是无所谓,毕竟住进来的又不是自己,她在乎那么多干吗,她叩首,不着痕迹地在望向薛綦一眼,“等那人换好,我们便换房间!”
许婼亿指的那人正是鬼影,凌静娇心中也在明白不过了,她直接让人把茶换上新的,把茶水递给许婼亿,这般求好无关其他,只是因为许婼亿刚才愿意给他们换房间。
显然,许婼亿对于凌静娇这个举动,她还是有点震惊的,因为她不相信凌静娇看不出来自己对薛綦有意思,有点犹豫接不接这茶水,无意扫视薛綦一眼。
只见薛綦面无表情,她心里多少都有点伤心,最终还是接过茶水,小啜一口,“谢谢!”
等了五分钟的时间,不长不短,对于薛綦和凌静娇来说,很短,然,对于看见凌静娇和薛綦秀恩爱,心里无比的难受,她恨不得让鬼影换好衣服出来。
换好衣服出来的鬼影带着好心情将旧衣服递给了平日里保护自己的保镖,他之前之所以没让保镖走,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拿给保镖,另一半原因是因为这里有个不速之客,对他来说,就是外人级别的。
保镖见少主没让自己离开,便也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等候少主的吩咐。
就在这时,凌静娇说着,“鬼影,我们把东西收拾好了,我们换个三人间的!”
鬼影一怔,三人间的屋子?这到底是薛綦的主意还是凌静娇的主意?这一点他想问,不过,碍于许婼亿在,便只是点头。
许婼亿把屋子给他们安排好了,便带着一身心伤离开了。
鬼影见状让自己的保镖把房门关好,询问着薛綦和凌静娇,“怎么换成三人间的屋子了?”
他比较好奇这个主意是谁出的,因为就算凌静娇刚怀孕的时候,薛綦都没有打算和凌静娇分开住。
薛綦面无表情地陈述着,“本想要十一人间的,然,在外人看来住宿舍的,我们只有三个人,所以,只能要了三人间的屋子!”
凌静娇注意到薛綦是要自己把话说完,她便笑着说着,“因为除去我们的保镖,我们加起来便有十二个人了,你三个,我三个,他三个,九个保镖!”
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就好,鬼影和九个保镖都会知道薛綦的苦心的。
果然,保护薛綦和凌静娇六个保镖直接低下头和主人道谢,他们没想到两位主人还会考虑他们住在哪里,如果按薛綦之前所说六人间的话,那他们一人是一间的节奏啊,然,现在有个房间让他们住也不错。
毕竟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眼里,他们一直都很不重要。不过,仔细想想薛綦和凌静娇平日里对他们确实是不错,所以,有这样的做法也不奇怪,现在他们真觉得这辈子能跟着薛綦和凌静娇是一件好事。
鬼影那一边的三个保镖也震惊了,不过他们只是看向少主一眼,见少主点头,他们恭恭敬敬地和凌静娇和薛綦道谢,“多谢薛少爷和薛少奶奶!”
最后在薛綦,凌静娇,鬼影的商量下,他们三人决定这么安排房间,薛綦和凌静娇一个房间,鬼影在一个房间。
主人的房间安排好了,剩下的便是安排保镖的了,薛綦和凌静娇的保镖,共六人,其中三人住在第三个房间里,剩下三人睡在客厅,保护鬼影的保镖,共三人,其中两人和鬼影睡在一起,另外一人睡在客厅,为了公平,除了他们三个主人,剩下的保镖依次轮流。
九个保镖都没有意见,相反的,他们都很感谢三个主人这么安排,毕竟做为暗中保护他们的人,能有地方睡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嫌弃呢。
夜深人静,薛綦坐在吧台上喝着小酒,旁边坐着也在喝着酒的鬼影,“这么晚不是约我喝酒这么简单的吧?”
对于薛綦的快言快语,鬼影点头,儒雅清逸的容颜佩服看着薛綦,“你这一招用得十分的狠!”
薛綦假装听不懂鬼影说什么,“什么意思?”
鬼影笑着摇头,“人心你算得十分的好,也难怪你能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坐上薛氏企业的董事长,没有一点手段果然是假的!”
薛綦知道鬼影说的是房间一事,自己当时那么说,加上平日里对保镖,佣人等人都还不错,所以,没人会怀疑自己的用心,坐在高处的人有时候不得已要计算人心,因为这是基本的自保。
“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他怎不知鬼影能留下来有一半还是因为他们的友谊,顿了顿,他接着问道:“那人来找过我,希望你能回去!”
鬼影冷笑几声,“以后他若是找你,你直接无视罢了!”
薛綦叹了一口气,“你真不打算回去?”
鬼影俊逸清雅的脸庞闪着一丝伤感,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在喝酒,就连酒不小心弄到衣服,他都不知道。
薛綦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鬼影的,看着别扭的鬼影,他更多的是无奈,更多的是想要帮忙,然,他很清楚自己帮不了鬼影,因为鬼影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复杂了,作为朋友,他只能在一边陪着鬼影。
两人一黑一白,一热,一冷,一个俊美,一个清雅,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他们的光彩,然,这一幕别人是没有机会看见了,只有半夜睡不着,发现薛綦不在身边出来寻找薛綦的凌静娇看见了。
“你们在这里喝酒?”
薛綦和鬼影两人相视苦笑着,最后,鬼影在凌静娇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很快把自己的情绪给整理好了,“是啊,怎么嫂子也想喝点小酒?”
凌静娇知道鬼影是在调侃自己,然,没有理会刚才的话语,只是说着,“我给你们调酒吧!”
这话一出,反倒是薛綦最为震惊了,“你会调酒?”
凌静娇叩首,“只学了点皮毛!”
薛綦和鬼影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酒杯递给凌静娇。
凌静娇用很快的时间把酒兑好了,仔细地装饰着酒杯,把递给两人后,在给自己调了一杯酸梅水。
鬼影也是爱酒之人,他惊讶地看了凌静娇一眼,“嫂子,你还是太谦虚了,您调的酒恐怕是世界上最好的了,这酒不单是卖相不错,而且入口味酸得让人流泪,在尝又有点辣,第三口则是有些苦,第四口却有点甜,有种像人生的感觉!”
凌静娇清冷的眼眸扫视着鬼影,并没有马上回答鬼影的话,只是询问着薛綦,“綦,你觉得这酒的味道如何?”
薛綦点头,“这酒味道极好,然而,我觉得它原本的味道是甜的,只是根据我们自己心情而喝得酒味道也是大有不同,伤心的人品酒,伤心的感受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