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倒抽了口气!
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引起了一阵酥麻。
夏子诚压低身,缓缓的朝她靠近,诗雅眼看着他的唇一寸寸的贴近,她没有动弹,下意识的,她闭上了眼,期待着他的吻。
碰!
房门从身后被猛的打开撞击到她的背部。
诗雅猛的睁开眼,发现原本近在眼前的夏子诚早已经退开,此刻他冷笑着看她:“现在你已经知道真相,该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了吧!我要回房继续进行我的‘治疗’,至于你,要留下来观摩还是离开,请自便。”
说完,夏子诚便迈步……
“不要!”诗雅阻止着他的脚步,喉咙紧张的吞咽,“不要找她治疗!”
“不要找她治疗,难道找你吗?”夏子诚冷笑,轻嗤。
“子诚!”诗雅在身后叫住他,手指缓缓的解着自己的衣襟。
夏子诚动作一僵,停下脚步,看着她的动作。
诗雅满脸透红,浑身发颤,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光裸的站在他面前。
碰!
夏子诚合上门板,咬牙,拳头早已握紧:“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来治疗你!”诗雅一字字艰难的吐出,一步步走向他,双眼深情的看着他,心底的呼唤却不敢从嘴里喊出。
钧洛,不论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喉结滚动,此刻的夏子诚呼吸急促,面前的完美**果然成功的勾起了他潜藏的欲念。
刚刚在房中丽莎试了半天,却不及她此刻的几秒钟。
“你,想清楚了么?”他捧起了她的颊,怔怔盯着她。
脸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诗雅紧张而羞怯的开不了口,只能利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愿,她垫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触动,仿佛积满了水的蓄水池开了闸,一时间里头的水流奔腾而出,再也不受控制。
夏子诚不顾一切的啃咬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大掌贪婪的抚摸着光洁的身体,这一切他等得太久,天知道他早已在梦中将她压倒了无数次。
这个女人!
这个令他心烦又心动的女人,终于……
“啊,呃!”身体被疯狂的吻着,身体传来的酥麻和快感令许久没有触碰**的诗雅承受不住的半晕半醒。
熟悉的触动,雨点般的狂吻,身体本能的配合着他的索取,胸口强烈的起伏着,嘴里也跟着无意识的低喃了起来:“钧洛,钧洛!”
像是一记闷雷,浑身的**迅速冷却。
夏子诚忽然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女人迷迷糊糊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
“钧洛,钧洛!”
“该死的女人,你……”正当他气愤的起身离开,却发现那个女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嘴里喃喃的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他停下脚步,忍下心头涌起的愤怒,折回去查看。
看着她身体异样的红晕,夏子诚的眉角微抽,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滚烫!
急速的缩了回来,立即二话不说的拿起一次的西装外套替她披上:“阿姨,阿姨!”
“先生,什么事!”
“打电话叫医生,准备热水毛巾,快!”
“是!”阿姨听罢立即跑了出去。
夏子诚一把将诗雅抱起冲出了书房,奔到主卧室。
乍见床被人霸占,女人悠闲的看着书,夏子诚想也不想的暴喝:“滚开!”
丽莎立即连滚带爬的让出了床,抱着书本驻立在一起,看着眼前‘霸王着急’的一幕。
“她怎么了?”不会是太激烈晕过去了吧,丽莎脑海里窜起了个极其邪恶的想法。
此刻,佣人阿姨适时的送了水进来:“先生,热水!”
掩好被子,夏子诚亲力亲为的拧了毛巾搭在诗雅的额上,看着她时冷时热,烧得迷迷糊糊,嘴里还念着那个名字,气得直想把她丢出去,可手边的动作,却依然轻柔的生怕她有一丝伤到。
阿姨退了出去,夏子诚的脸色臭得发黑。
“不用替她穿件衣服吗?”丽莎提议。
夏子诚一想,立即起身推开衣帽间的门,迅速找了件白衬衫,就要亲手为捂在被子里的女人换上。
“诶诶诶!”丽莎放下手中的书本,适时上前阻止,“男女有别,还是我来吧!”
夏子诚将手中的衬衫交给她,退到一旁,脸上却难掩焦急。
半晌,他没来由的冲着门外怒吼一声:“医生怎么还没来?”
“快,快了,应该快了!”站在门外听候吩咐的阿姨,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替她穿上了衬衫的丽莎轻轻一笑,邪恶的开口问:“她嘴里喊的是你的小名么?钧洛,蛮好听的!”
“滚!”夏子诚瞪大了眼怒吼。
丽莎毫不在意的耸耸肩:“好吧,我滚!”
钧洛!
雷钧洛!
夏子诚搜出所有关于他的报导资料,还有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眉宇分明,五官精致,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张少有的英俊的脸,这就是床上这个女人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没有忘记她刚刚在楼梯上脱口而出喊的名字,更没有忘记她被沈曼妮拉进办公室时逼出的话:‘像,太像了!你的眼睛,你的声音,甚至你的体温和身上的味道,都跟钧洛那么相似,我不只一次把你看成是他,我努力的克制了,告诉自己你不是他!可美国的三天相处,我们离得那么近,你那么温柔那么真切的站在我面前,我迷失了,我自欺欺人的把你当成了钧洛!’
该死!
她把他当成了替身,又一次,她含情的双眸看着他时,却是在透过他看向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结束!
坐在床沿,看着吃了药,高烧稍退,不再喃喃呓语的女人!
想起她的热情,她的羞涩,还有她明媚的笑……
夏子诚狠狠的甩头,她究竟有什么好……未婚生子,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女儿,不够聪明,也没有脱颖而出的美丽,甚至还时不时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气得他暴跳如雷。
可她偏偏就是牵引住了他的目光。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就没办法看到别的女人。
难道,真的是上辈子欠她的吗?
“呃,……”
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他立即紧张了起来,明明气得握紧的拳头立即松开抚上她的额:“你说什么?”
“水,水!”
“好好,等一下!”
端着水杯的手有点颤抖,生怕烫到她而变得极其小心,直到她喝了水满足的再度躺下去,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然而,想起她刚刚一直念的名字,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诗雅从迷糊中醒来,坐起身来,看着房间里陌生的装饰,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直到,看见一旁沙发上躺在靠背上睡着的男人,这才想了起来。
对了,她来这里找总裁,后来……
想起书房里自己大胆的作为,诗雅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可她一点也不后悔那么做。
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吗?
他是病……是不是已经治好了?
诗雅下了床,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衫,立即又跳回了床上,躲进了被窝里。
抱着膝,看着沙发上熟睡的男人,诗雅的脸上化开了温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感觉居然出奇的好,心底出奇的安宁。
钧洛,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沙发上的男人动了动,有转醒过来的迹象。诗雅立即躺下佯装熟睡。
夏子诚走到床边,伸手察看着她额间的温度,看了下时间,扣了几颗医生留下的成药,放进嘴里,随即俯下身径直压上她的唇,将嘴里的药渡过去。
吃了一惊的诗雅猛然瞪大了眼,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五官!
咕噜一声!
嘴里的药吞了下去,脸也跟着暴红了起来。
苍天,这种喂药方式,是怎么让他发明的。
“醒了?”夏子诚看着睁开眼的她,却一丝尴尬也没有,平静的像是常事一般。
诗雅坐起身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开口:“那,那个……打扰了!”
夏子诚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语气也不再像先前的温柔:“既然知道打扰了就赶紧离开,我这里不是供你养病的地方!”
“哦!”诗雅想着自己只着一件衬衫,不敢轻意的下床。
“怎么,还舍不得走?”夏子诚冷瞥了她一眼。
“不,不是!”诗雅硬着头皮开口,“我的衣服,可能还在书房,那个,我……”
“难道还要我继续为你服务吗?”
“不,不是,我自己去拿!”诗雅深吸了口气,径直下床,往门外走去。
他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直盖住大腿中部,然而灯光一照,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得一览无遗,夏子诚捏紧了拳头,却移不开视线。
诗雅的手正触碰到门把,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一把拖拽!
下一秒,她已跌倒在大床上,身上压着男人精壮的身体。
诗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胸口起伏。
“不是要替我治病吗?之前半途而废,现在重新来过。”夏子诚毫不客气的埋进她的脖子,啃咬着她白碧无瑕的劲项,像一只发怒的兽。
诗雅被他这毫无温柔的动作吓到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久以前的那一夜,在齐家别墅时他冲进她房间,捂着她的嘴靠在墙上强要了她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