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萧文含笑的说了一句,然后指着砂锅和熬药的小火炉笑道:“这几天我就住你这儿了,我要在这里熬药喝。”
“煎药?”
张洋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以为萧文得了什么重病呢,紧张的忙去拆开了几个药包,然后拿起药材闻了闻,当即他就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萧文道:“人参,鹿茸,何首乌等,你这是萎了,要大补?”
“去你的!”
萧文没好气的拍了拍张洋的后背,笑道:“你才萎了呢!”
“那你买这些阳气重的东西干什么,老兄,这是夏天,你就不怕补过了头,火气大,流鼻血啊?”张洋拨开萧文的手,不解问道。
萧文笑了笑,拍了拍那些药材说:“我自是有我的道理,你别问了,等我熬好了药,你也喝一点,保证对身体有好处。”
张洋闻言,忙摆手拒绝道:“我身体很好,不用补了,但是我可要警告你,药可不能乱吃的,补药也不能,吃多了会死人的,你可要小心啊。”
“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我知道分寸的。”萧文笑道。
“你知道就好。”张洋依旧不放心道:“虽然我们是医学生,还是学中医的,但对于处方药还是很不熟悉的,你可别闹出一个医学生吃自己开的药把自己吃死了的笑话,要我说,你又不是萎了,吃这些补药干什么。”
萧文自然不会告诉他是为了练武,打通筋脉,他不想再在这药的问题上纠缠,就岔开问题说:“咦,你刚刚说王雪答应你了,是真的吗?”
说起这个,张洋就瞬间暂时性忘记了药的问题,他露出大大的傻气的笑容,无比满足幸福的模样,好像已经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了。
“当然是真的了,刚刚我给小雪道歉了,她情绪稳定了很多,我们两人就再次商量了一下,她就决定跟我一起回我老家了。”
萧文好笑的看着他,故意嘲讽道:“不会吧?这么容易?你不会答应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吧?”
这话一出,张洋的笑脸瞬间僵了一下,他摸了摸后脑勺,不再炫耀他的爱情,顾左右而言它道:“哈哈哈,挺晚了,我午睡了,不说了,不说了。”
然后,张洋就躺倒床上装死了,不回答萧文的问题。
一看他的反应,萧文就知道为了让王雪答应跟他回他老家,肯定是签下了什么不平等的条约,不然,王雪哪有这么爽快的就跟他走啊!
当然张洋既然不愿意说,萧文也不再多问,毕竟是人家男女朋友的事情,他做为哥们还是少掺和的好。
所以萧文摇头笑了笑,就也不理会在床上装睡装死的张洋,自己动手烧了热水,将砂锅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再浸泡在热水中,然后他就去外面找一些煤炭和柴火,用来烧炉子了。
等他把小炉子烧了起来,砂锅也浸泡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再按量配置了一副药,然后把今日要熬的药放入砂锅中,又将砂锅小心翼翼的放在小炉子上,这就大功告成了。
“终于好了!”
萧文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躺在座椅上,看着面前正在熬药的火炉,微笑道:“熬两个时辰,至只有一小碗药汁就好了,到时应该是下午下课后吧,那时应该就可以喝了。”
……
中午那时,萧文和苗艳的花边新闻就传遍整个医科大了,所以等到午休时间过后,下午萧文和张洋来到学校,就见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对着萧文指指点点,说着他的八卦。
学妹说:“啊!看,那不是萧文学长吗?好帅哦,怪不得林倩学姐和苗艳学姐两个校花都喜欢他。”
男同学啧啧说:“真是羡慕啊,要是我前任女朋友是校花,现任女朋友也是校花,那该多好啊,真是艳福不浅!”
……
张洋听着这些或大或小的议论,不由也跟着起哄,低声调侃萧文:“哎,阿文,我记得你刚失恋吧,怎么反而惹的别人羡慕嫉妒恨呢?”
萧文暼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的无聊的玩笑,无奈道:“走吧,别跟着瞎起哄,我和苗艳没什么的。”
“哦?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张洋挤了挤眼睛,明显不信。
萧文懒得和他辩解,直接大跨步向上课的教室走去。
不仅萧文来的时候听到这种绯闻八卦,就是苗艳和林倩这两个女人一进了学校,也听到了这些八卦,这两个女人反应就完全不一样了。
苗艳是毫不在意的对着嘀咕说八卦的学生笑了笑,容光满面,魅力四射,让一众学生惊艳无比。
而且要是有学生大着胆子来向苗艳求证她和萧文是不是在交往呢,她不会躲避,而是大大方方的点头说:“我很喜欢他,但他还没有给我答复,也不算在交往了。”
这种勇敢去追逐的勇气让女同学们一片惊呼,加油鼓励声不断,而男同学们则是除了对萧文羡慕嫉妒恨,就是羡慕嫉妒恨了。
而另一个女主角,前女友林倩呢,她从医院看过她妈后,回到学校,一听到萧文和苗艳的绯闻八卦,顿时皱起了眉头,神情郁郁。
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如何,居然有人还去找死的问林倩:“林倩,萧文和苗艳要交往了,你觉得怎么样?你会祝福他们吗?”
林倩没有忽略问这话的人的轻蔑和语气中的嘲笑恶意,恐怕她以前决定和萧文分手,转而和杨刚这个富二代交往,她就被人认为是嫌贫爱富的心机婊吧。
“我,我”
林倩感到难堪,支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幸好此时杨刚来了,吓走了那个来挑事的人,护着林倩去了教室。
林倩和杨刚一进教室,顿时齐刷刷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再齐刷刷的看向坐在一起不时说笑的萧文和苗艳,所有人不经意的都露出一副好戏连台的意味。
但显然要让围观群众失望了,四人没有撕逼,没有战争,只是如同陌生人一般不打招呼,各自落座,静静等待着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