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少玄陨落后,南海上空陷入寂静,但并没有惧怕,反而有一种解脱感,左秀等看着星域联盟众人,等待着下一步的宣判。
宗少玄死就死了。
万仙盟虽以他为尊,可他做的每件事都不得人心,早已是怨声载道,尤其是刚才的事情,成为压垮人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家有共同目标,偏偏他没有。
既然如此。
星域联盟杀便杀了吧。
解决掉宗少玄,龙王站出来,冲左秀等人道:“宗少玄贵为万仙盟主,却逆势而行,不得人心,而今星域联盟将其斩杀,诸位可有异议?”
万仙盟没人说话,都看着龙王。
“如果没有异议,此事作罢,万仙盟可自选盟主,星域联盟与万仙盟联手,休整一段时间,前往冰州。”
龙王道。
剩下的是万仙盟的事情。
在万仙盟六大玄仙建议下,重新邀请九念回归,做新盟主,而左秀为副盟主。
至此。
此事告一段落。
双方人马回到鼋州休整。
……
与此同时。
冰州,极寒之地,炼尸门所在。
炼尸门主而今已是玄仙境,但他麾下强者有不少金仙境,这些是后续镇魔圣物崩塌后,逃出来的最强邪魔。
一共有五位。
分别是:通天魔主,覆海圣仙,陷空岛主,天虚尊,巫后。
玄仙境也有不少。
当初的四面煞主,火槐老魔,白净少年,天狼圣子等等都晋级玄仙,而阴影王亦成为天仙。
不过很诡异。
在诸魔环伺的炼尸门里,所有人都以炼尸门主为尊,哪怕是五大金仙都不例外,对其唯命是从,非常奇怪。
具体原因无人知晓,就连镇乾军都不知道。
这日。
炼尸门圣地。因第一位投奔炼尸门,而地位很高的阴影王,见到神秘的炼尸门主,汇报道:“门主,最新消息,教乾军在南海围剿万仙盟,关键时刻星域联盟降临,大败教乾军,除法天
赐,罗正,竹林七贤全都陨落。”
“龙王他们打进大陆了?”
炼尸门主挑眉。
“是。”
阴影王点头:“不过星域联盟也有损失,好几位玄仙失去战斗力,万仙盟那边似乎宗少玄被龙王给杀了。”
“呵,那家伙……”
炼尸门主戏谑一笑,似乎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阴影王好奇:“门主,宗少玄终归是万仙盟盟主,三大反叛势力之一的魁首,就这样被星域联盟所杀,咱们跟星域联盟合作时,要不要提高点警惕?”
在他看来,跟星域联盟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危险度极高。
炼尸门是比万仙盟厉害的多。
可星域联盟能打败平乾军,还一举灭掉教乾军,仅仅是这份能力,就超过炼尸门,真跟星域联盟合作很危险。
“无妨。”可炼尸门主不在乎,平静道:“宗少玄我了解,此人走狗屎运得到封的完整传承,一夜暴富,沉迷享受,纸醉金迷,骄奢淫逸,极为享受权利带来的快感,还自私自利,担
心别人威胁到他地位。
相反。
星域联盟那群家伙以上古诸强为尊,再加上苏真,黄金狮子王等新崛起天骄,跟宗少玄性格截然不同。
双方闹掰我能料到。”虽然炼尸门主没亲眼见到具体原因,可凭借猜测也能猜出,必是星域联盟灭掉教乾军后,宗少玄害怕威胁到他在万仙盟的地位,拒绝跟星域联盟合作,惹恼星域联盟后被
杀。
他猜对一半。
当时龙王已同意,是宗少玄得寸进尺,再把苏真给得罪了,这才招来的杀身之祸。
“万仙盟的事情不用管,那本就是三大势力里最弱的,宗少玄死后更不值一提,注意下星域联盟的动向。
如果对方派人来接触,立刻通知我。”
炼尸门主道。
“好。”
阴影王点头。
“最近镇乾军动作大不大?”炼尸门主问起另一件事情。
“还好,江纳兰,内阁四相,还有九大亲王都没有现身,只是在冰雪平原跟咱们有小范围冲突。”
阴影王回答。炼尸门主点点头,判断道:“平乾军大败,教乾军大败,接下来就是镇乾军,江纳兰肯定知道,正在集合兵力准备最后一波。估计冰雪平原的三军决战,将是最惨烈的一场
。”
“门主,三军里最厉害的不是平乾军?星域联盟连平乾军都能灭掉,再加上咱们和万仙盟,打不过镇乾军?”
阴影王感觉炼尸门主的担忧是多余的。炼尸门主不置可否:“明面上,平乾军麾下有九大军团自是杀伐第一,可别让了他们面对的是最强的星域联盟。星域联盟经与平乾军大战后,实力损失很大,而镇乾军现在
还是全盛时期。
其次。
镇乾军除九大异姓王外,还有内阁四相,这四相是平乾军所不具备的。
更重要的是……
宰相江纳兰自上古时期就没出过手,所有人都推测万战策是大乾王朝,自皇帝之下战力第一。
可前提是江纳兰不加入排名。江纳兰深不见底,最难让人揣测,本门主有种预感,他的实力将超出所有人想象,冰雪平原的决战,很可能会因他而失衡。”炼尸门主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这让阴影王愈发
好奇,哪怕是通天魔主等,都对江纳兰一无所知,门主虽说得很委婉,可谁都能听得出来,他是认定江纳兰是绝对强者的。
“先告诉四面煞主他们,近期别跟镇乾军有过多摩擦,一切等待星域联盟动向。”
炼尸门主吩咐道。
阴影王点点头,领命离去。
等他走后。炼尸门主眉头皱起,扭头盯着身后虚空,似乎在看什么,低声道:“主人,星域联盟目前只有九灵元圣是皇级玄仙,其他是王级,而通天魔主他们才君级,如果江纳兰真如
主人猜测那样,到时候该如何应对?”
片刻后。
虚空里传出微弱波动,哪怕是金仙在场,都可能注意不到,而炼尸门主却清晰捕捉到,听后他脸色微变。
张开嘴,欲言又止。可仔细一想,又咬牙点头:“奴才明白,到那时候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