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一洞的春啊光
刘丝丝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她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血液燃烧的感觉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把她牢牢抓紧,她双目通红,身上洁白的皮肤也像是被煮熟的大虾一样通红通红的。
“好热,好难受……”
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她摩挲着双腿,只觉得身体什么地方空虚的厉害。
“救命啊,好难受!”
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身体挥发出来,越聚越多,到最后汇聚成了一串串水珠低落地上。
狮子察觉到她的异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围着她的身体转了两圈,却一时找不出问题的原因所在。
直到一阵令兽陶醉的好闻香味从刘丝丝身上传出来,狮子金黄的瞳孔中才划过一抹恍然,它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被刘丝丝啃的干干净净的几个水果核,眸中满是恍然的神色。
它深深地吸了几口萦绕在空气中的香味,扇动着铁鞭一样的尾巴兴奋地围着刘丝丝转了几圈,并不时地凑到难耐地在地上呻/吟着的人儿身上嗅嗅,显然很是欢快的模样。
狮子鼻子上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使得刘丝丝一个激零,她不但没有躲开,反而抱紧了它大大的脑袋,不让它离开。
狮子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它其实也舍不得离开身下这个喷香的身体,它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人儿白嫩的脖颈,引来她的一阵战栗。
刘丝丝已经被一浪高过一浪的热度冲昏了头脑,意识都模糊了。
如果清醒的她知道她二十四年来从来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的身体却被一只狮子这样……
她一定会杀狮灭口的!
不过现在,管它呢……
狮子的动作还在继续,它的大舌头一路向下,却在半途中遇到了多事的衣服的阻碍。
对于妹子身上穿着的奇怪的东西,狮子表示非常的不爽。它一开始就看这黑色的东西不顺眼了,因为它非常好奇,这个娇小的雌性胸前那鼓鼓囊囊的东西是什么。
用舌头试图伸进去几次无果以后,狮子大眼睛里闪过一抹火光,它张开大嘴露出一嘴锋利的牙齿,然后咬着皮衣轻轻一动……
随着“嘶”的一声响起,妹子白嫩嫩的身体就暴露在了狮子的眼前。
狮子的眼睛都直了,雌性的身体它也见过不少,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嫩漂亮的。在它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东西里,就只有现在外面高挂在天空的那个大大的圆盘才能跟她相比较。
它的眼睛也红了,藏在浓密的金黄色毛发里的大鸟迅速抬头对着刘丝丝致敬。
可怜的妹子现在人事不知,否则的话,看到一只兽对她的身体起了反应,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狮子还是不满意,因为它最想看到的地方还有两块东西挡着,还有她的下身……
它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两遍,妹子身上的所有衣服就全面报废了……
身体刚一接触冰冷的空气,刘丝丝打了个寒战,火热的身体,冰冷的空气,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使她忍不住地再次轻吟出声。
双腿间冰凉的感觉让她不适应地加紧了双腿,可是随后又被某个东西给顶了开来,她茫然加紧了侵入她腿间的毛茸茸的东西,下一刻,她的身体却像触电一样地弹了起来。
原来,狮子虽然很想光顾那一度很让它好奇的肉球,可是随着刘丝丝超短裤的离开,芳香馥郁的雌性气体就毫无保留地从她的双腿之间飘散了出来。
狮子当场就疯狂了。
它舍弃了妹子的上身,直接就朝着飘散出那么浓烈芳香气味地源头奔了过去。
它伸出湿热的舌头虔诚地膜拜着那气味的源泉,无意识地兽吼从它的喉咙间溢出,它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好像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可是,任由身体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它却舍不得放弃口中的美好。
刘丝丝的身体也在抖,她只觉得花园处有什么东西在对她释放着电流,这电流来的奇怪,非但不痛,还酥麻舒服的一塌糊涂。
她控制不住地轻吟出声,快乐的感觉像是潮水一样将她越包越紧,直至最后它们化作了汹涌的猛兽直击她的心脏!
她尖叫一声,身体忍不住地绷紧,战栗,大脑一片空白。
等这潮水的余韵过后,疲惫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孔不入地侵占了她身上每一处细胞,她身体一放松,睡着了……
而埋头苦干的狮子,只觉得鼻子上一热,一股香甜而美味的液体就沾在了他呼吸开始有些不稳的鼻孔中。
如此近距离地享受那美好的雌性气味,狮子疯狂了,它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吼……”
一声霸气绝伦的狮吼自它的口中冲天而起,那声音夹杂着欢愉,痛苦等等情绪。
紧接着,全身紧绷着的狮子全身突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它不再是那只身高只有一米五体长只有两米的未成年狮子,它的身体急剧变大,身高直长到了三米才停下来,而它的身体此时也足足有五米长了。
它全身的金黄色毛发不再如同原先那般柔软顺滑,而是根根竖起,变成了如同金黄色钢针的模样。
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变化,它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身高两米五以上的英俊汉子,他金色的头发披散在宽阔的肩膀上,俊脸上冷硬的线条轮廓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尤其是那一双冰冷的金色眼睛,带着睥睨一切的冷傲和霸气,隐隐有股王者风范。
变身以后,他整个人就虚脱了,走了两步到刘丝丝身边躺下,他大手一捞把娇小的妹子带进了怀里,然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因为刘丝丝在洞外所撒的雄黄粉和狮子那一声霸气侧漏的狮吼,很安静地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打扰,只除了不远的地方一个一脸怯懦的少年,满是期待地朝着这边看来,却小心翼翼地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