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怎么办?要是侯尚书……”太后也不知定了侯媛秀之罪,侯尚书会如何,只是她想保侯媛秀当然也是有些私心的,怕侯媛秀狗急跳墙之下,会将当初她同意让池小满“消失”的事给说了出来。
如今皇上和她母子俩的关系已经够糟了,能因为池小满无事的缘故让关系缓和再好不过,若让侯媛秀把她竟也有想害死小满的想法给捅了出来,那她们母子的关系要修复就不可能了。
要知道她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她的儿子,如果反让自己与儿子反目成仇,那真可谓得不偿失。
“侯尚书那,朕自会处理,虽将侯媛秀定了罪,但仍能让她将功赎过,就看她愿不愿配合了。”尉迟慕说道。
“将功赎过?”不只是太后不理解,就连池小满也是一脸不解。
“嗯。”尉迟慕一点头,接着将左将军呈上的那封方七带有威胁意涵之信的内容给说出。
“满妃并未中毒,这封信还有何作用?”太后疑惑道。
太后不懂,池小满倒是想到其中的关键,说道:“母后,您不觉得方七信上所言,臣妾的毒只想到其中的关键,说道:“母后,您不觉得方七信上所言,臣妾的毒只有他能解,这点非常奇怪么?他如何知道臣妾所中之毒,宫中太医,甚至御医都无法可解?”
“啊……莫非这毒……是他给侯媛秀的?”太后猛然醒悟,却又不明白地问道:“就算如此,又该如何让侯媛秀将功赎过?”
“虽不知他如何和侯媛秀联系上,但这并不重要。”尉迟慕看了小满一眼,“朕想藉此机会,让方七治好小满不孕之症。”
“皇上这是打算放了尉迟鑫,也放了方七?”太后有些不快,毕竟方七可是杀害了先皇之人。
“不,尉迟鑫放不放无妨,但方七朕决不能饶!”虽然方七曾是他的师父,但经过这么多事,他们的师徒之情早已消亡。
太后听罢,甚感欣慰。小满虽是无辜受累,但若要为了池小满一个女人,让皇上放弃未先皇报仇,洗刷靖国皇室的耻辱,她还是不能接受。
“皇上是想利用侯姑娘引方七入圈套吧?”池小满略略一想,已知尉迟慕必是有引方七入套的计策,只是计策具体如何,倒是没能猜出。
“不错。”尉迟慕微微一笑,他就知道以小满的聪明,定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皇儿打算怎么做?”
“母后,其实这计策说起来还得母后配合。”尉迟慕看着太后,似笑非笑地说道:“想必母后回去慈惠宫后,侯媛秀便会去找母后,问明小满中毒的情况吧?”
太后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反正如今她知道该站在哪边。遂说道:“要哀家隐瞒满妃未中毒之事?”
“不!”尉迟慕笑道:“母后尽管如实说,不仅要实说小满根本没有中毒,甚至要教唆侯媛秀继续对付小满,并把朕会让方七入宫为小满治病一事,透露于她!”
太后一愕,旋即了然,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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